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文心康熙的现代都市小说《妃谋:从秀女到宠妃全本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梁夜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穿越重生为叙事背景的小说《妃谋:从秀女到宠妃》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梁夜白”大大创作,陈文心康熙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她没有沉住气,差点给定常在留了把柄。章常在挨了骂,红红的眼圈里眼泪就掉下来了。皇上最后判决道:“既然如此,正屋你们两都别住了。一个东边一个西边,自己收拾去吧。”两边的宫人立马活动了起来,章常在的人去了东边,定常在的人去了西边。......
《妃谋:从秀女到宠妃全本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臣妾和章常在是一样的位分,想着和她商量一下怎么住。谁知道章常在讽刺臣妾不得宠,还骂臣妾是小南蛮子,又动起手来……”
小南蛮子,这是满人初入关时,对汉人后代的称呼。
后来的历代皇帝开始学习汉人文化,不再一味排斥汉人和汉文化。朝堂里的汉官也能顶上半边天了,这个词儿就很少听到了。
定常在把这个词儿说出来,还真是诛心啊。
诛的不仅是喜欢汉文化的皇上的心,更是陈文心这个根正苗红的汉人嫔妃的心。
一旦陈文心被她蒙蔽,以为章常在瞧不起汉人嫔妃,她就有了帮手。
陈文心这样的一个帮手,是能直接左右皇上意愿的帮手,一个顶两。
要不是他们来的路上,早就听李德全禀报得清清楚楚,恐怕真要被定常在骗过去。
她这幅楚楚可怜的模样,倒真像是被章常在打坏了。
章常在在一旁,听她这样颠倒是非黑白,也没有急于出声辩解。
她看见皇上皱着眉头,料想皇上是不愿意听这些一地鸡毛的事情。皇上是圣明君主,他会有决断的。
何况……
她看向一旁的陈文心,显然她并没有被定常在的话挑拨了去,那她就放心了。
皇上大手一挥,先斥责了定常在。
“商量?有什么可商量?章常在比你早入宫,早封为常在,你们一同在承乾宫里时,可曾商量过谁居高谁居低?前些时日刚被禁足,还不知收敛!”
在承乾宫里,佟贵妃不待见定常在。
有到她们两排次序的时候,自然是章常在在前,定常在在后。
就算佟贵妃对她们二人一碗水端平,这排序也是没错的。章佳氏再低微,那也是正儿八经的满人。
一个低微的满人和一个低微的汉人,自然是满人高贵些。
这就是宫中对妃嫔母家的判定标准。
陈文心就不一样了,她父亲是正三品一等侍卫,她的祖父又被皇上圣旨中称为“有从龙之功的功臣”。
虽然没有多大的实权,到底也有了些声名。
宠爱这东西是虚的,母家的地位却是实打实的。
定常在失神落魄地倒在地上,脑中回味着皇上的话。
原来在皇上眼中,自己低于章常在,是没什么可商量的事实。
章常在算个什么东西?她不就仗着一个满人的姓吗?
论模样,章常在的圆脸只能算是讨喜,谈不上美貌。而她是巴掌大的瓜子脸,纤细柔弱。
论家底,章佳氏一族普普通通,章常在的衣裳首饰都是宫里赐的。而她家中是皇商,能让她穿戴各种各样的奇珍异宝。
上回佟贵妃寿辰时,她穿的玫红色宫装,就是母家送来的衣料做的。
否则在宫里,染得这样鲜艳的衣裳也到不了她手上。
皇上又骂章常在:“你好歹也是朕的常在,怎么动起手来了?这般不稳重。”
皇上骂人的音量几乎是一样高的,陈文心还是听出了其中的差别。
他骂定常在,是真的在敲打她轻狂。
他骂章常在,却是怪她没有沉住气,差点给定常在留了把柄。
章常在挨了骂,红红的眼圈里眼泪就掉下来了。
皇上最后判决道:“既然如此,正屋你们两都别住了。一个东边一个西边,自己收拾去吧。”
两边的宫人立马活动了起来,章常在的人去了东边,定常在的人去了西边。
这是夸她白呢。
宜贵人一双凤眼斜挑,也是个实实在在的美人儿。行事话语中又带着一股泼辣劲儿,这样有特色的美人儿,不禁让陈文心想到一个经典的文学形象--
王熙凤。
只是,陈文心还是看见了她眼底的一丝落寞。
一个自诩艳冠后宫的女子,年方十八,青春正好。乍一看到比她更美的女子,哪里会不落寞?
她只是惯于用大胆泼辣,来掩盖自己的真实想法。
章佳氏上来规规矩矩行了个万福礼。
她生的一张圆润的脸,较之十四岁的陈文心,竟然还显得矮一些。
陈文心一见她,便觉得亲切友善,忙侧身避过这一礼。而后又给宜贵人行了礼,给章常在行了半礼。
宜贵人受了礼,章常在又回了半礼。
“快请屋里说话。”
三人进屋分宾主坐下,陈文心原要让宜贵人上座,宜贵人却说大家都是一样的人,不必客气。
于是陈文心和宜贵人在上首对坐,章常在坐在下首。
“宫里许久没有添姊妹了,听说妹妹搬到永和宫来,我急着就要拉她来看呢。”
--储秀宫里的是不算姊妹的,不得皇上心意的秀女,她们看不到眼里。
宜贵人说的她自然是章常在了,急着来看不假,倒不是为了姊妹和气,而是为了看看陈文心究竟生的什么模样……
能让皇上一连数日都围着她打转。
见提到此,陈文心忙把事先想好的词儿背出来,左不过是说皇上拘着她了,让她没时间去给各宫的姐姐们请安,希望海涵云云。
章常在忙客气道:“这是哪里话,怎会怪妹妹?侍奉皇上才是第一要事。”
宜贵人哈哈大笑,笑得头上那根金光闪闪的步摇金珠乱晃,边笑边道:“正是这话。”
孙太监送来的是奶酪碗。
奶酪盛在白瓷圆碗里,又撒上葡萄干、花生碎、蜜豆等物,乍一看倒叫陈文心以为是双皮奶。
“哟,冰得很呢,这是小厨房新鲜做出来的吧?”
宜贵人早就看见了边上摆着的一座冰山,已经化了小半,想来是很早就摆上了。
就连佟贵妃屋子里,也得将近午时才有冰山送去吧?
宜贵人忽然觉得笑不出口了。
章常在倒像是很喜欢这奶酪碗,一连吃了好几口,羡艳地对陈文心道:
“妹妹这处真是好。永和宫虽然不及承乾宫大,妹妹却能独住在配殿。承乾宫也有小厨房,只是我和宜贵人也不敢多用。妹妹这样也和主位娘娘不差什么了。”
章常在说的是实话。
哪怕宜贵人这样得宠了一二年的,也没有陈文心这样的待遇。
--她们俩可是一起住在承乾宫东配殿的,两个人一分,地方越发窄小。
不过皇上十天半个月想起她一回,召去乾清宫临幸,次次还是吩咐的不留。
只是皇上从前对其他女人更没兴趣,比如说章常在吧,一两个月能见着皇上一回就是好的了。
所以她以为自己是得宠的。
其实她那算是什么得宠呢,跟陈文心一比……
什么也不算。
陈文心默默舀着碗里的奶酪,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没有多说什么。
说些谦虚话吧,她的荣宠摆在眼前,再谦虚难免让人觉得虚伪。
要是说些嘚瑟的话,那是火上浇油,更加招人恨。
她想起前世自己的大学宿舍里,那就是一台比宫斗更精彩的好戏啊。她一直小心地想躲是非,却一开始就失败了。
她长得好看,就是最招人恨的事情。
这是她最大的错误,无论如何讨好都弥补不了的错误。
来到大清朝,她的美貌直接升上了天。后宫这些女人不恨死了她才怪呢!
反正说什么都招恨,多说多错,不如闭嘴吃东西。
陈文心招呼道:
“二位姐姐吃这个。”
那是一碟用冰山融化的冰水湃过的葡萄,紫色晶莹剔透。
“真甜。”
章常在很给面子地吃了一粒,眉开眼笑地又对第二粒上了手。
“瞧瞧章常在,没得叫陈妹妹看笑话。”
陈文心隐约觉得,在吃货这条道路上,她似乎找到了盟友。
宜贵人刺了章常在一句,还是捧着白瓷圆碗,小口小口地舀着奶酪。
从她吃东西的模样来看,陈文心倾向于她的泼辣大胆是假象。
本质上,她应该还是一个受闺秀教养极深的女子。
那她为什么要这样假装呢?
装温柔装小白兔的她见多了,装泼辣的倒是少见。唯一一种解释就是--
皇上喜欢泼辣的女子?
不不不,陈文心可不泼辣。
也许皇上口味独特,宜贵人的泼辣有趣,她的好吃懒做,这些不合时宜的性情反而合皇上心意。
“过几日八月初一,是贵妃娘娘的生辰。后宫姊妹都要去给娘娘请安的,皇上说不准也会去。陈妹妹可要早些预备着。”
章常在边吃着葡萄,边提醒陈文心道。
对她而言,能有机会见到皇上当然要早早预备。但她忘了,陈文心是天天能见到皇上的。
宜贵人果然没放过她这句话,又刺她道:“陈妹妹还怕见不着皇上吗?还需要你提醒她预备?”
大约宜贵人这句话口气有些过分了,章常在不再吃葡萄,低头诺诺道:
“是我糊涂了。”
章常在本就不受宠,如今又被宜贵人这么直接地说出来,面上难看了起来。
陈文心替她解围道:“章姐姐提醒得正好。我总要预备一二针线,给贵妃娘娘做寿礼的。”
她可不能轻易抛弃,一个潜在的吃货联盟盟友。
章常在面色缓和了些,宜贵人也没再说什么。
方才她是气糊涂了,见着陈文心这里处处都好,心中嫉妒。
碍于皇上的面子又不敢对她如何,只好对章常在撒气。
撒完了气又有些懊悔,章常在和她是一个宫里的。她虽然不屑无宠的章常在,但也有意拉拢她为羽翼。
如今在外人面前给她没脸,倒把从前拉拢的工夫都白费了。
“二位姐姐吃这个。”
陈文心又祭出了化解尴尬的必杀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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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特意准备了两壶牛奶,一壶是冰的,一壶是热的。
果然,皇上说要喝热的。
她一手捧着一个琉璃小碗,一手用银勺把各色圆子都拨了些到碗里。然后用热热的牛奶一冲,最后撒上些葡萄干和蜜豆。
皇上忙道:“不要苹果丁。”
她舀上了些西瓜丁和哈密瓜丁。
皇上尝了以后道好,这圆子味道各异,但混在牛奶里头吃,格外香甜。
皇上每种颜色都尝过后,说还是红色的最好吃。
红色的就是玫瑰圆子。
看来皇上确实是爱吃甜的。
“四阿哥也来尝尝。”
陈文心招呼四阿哥,四阿哥坐在那里练字,早就闻见了这边的香味。
可是皇阿玛没说话,他哪里敢动,只好装作认真的模样继续写。
听见陈文心喊他,四阿哥犹豫地停了笔,鼓着肉呼呼的小包子脸,咬着小嘴唇看向皇上……
陈文心见他想吃又不敢说的表情,母爱泛滥。又怕皇上要继续当严父,只好用眼神暗示皇上……
这一大一小两人的目光都在他身上,可怜兮兮的,叫他无可奈何。
皇上叫四阿哥:“你陈额娘叫你来吃,还不过来。”
四阿哥放下笔,几乎小跑着过来,脸上的肉肉抖啊抖的。
“要先洗手哦。”
陈文心接过小太监捧上来的手帕,在热水盆里沾湿之后拧干,亲自给四阿哥擦手。
四阿哥有些扭捏,最终还是乖乖伸出了手。
温热的毛巾在他肉肉的小手上摩过,手心黝黑的墨迹已经凝固,一时擦不干净。
她耐心地轻轻擦着那一块儿墨迹,生怕把四阿哥的小嫩手擦破皮。
四阿哥看着她那缓慢温柔的动作,只觉得心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让他很想掉眼泪。
可是皇阿玛不喜欢男孩子掉眼泪,他要忍住,他不能哭。
皇上在一旁默默看着这两人,他看得出陈文心确实很喜欢四阿哥。
抛开什么身份利益不谈,像四阿哥这个年纪,长得粉雕玉琢,像个善财童子似的,谁看着不喜欢?
可是德嫔就不喜欢,佟贵妃也不喜欢。
德嫔是唯恐人说她坏了规矩,不敢和四阿哥亲近。
佟贵妃是掂量四阿哥和二阿哥的分量,把天平倾向了二阿哥。
如果他这两个母亲能有一个,待他有一分真心的好,陈文心给他擦手时,他就不会露出那样的眼神。
那种,仿佛第一次有人待他这么好的眼神。
皇上忽然觉得,自己确实亏欠了这个孩子太多。
“好啦,总算擦干净了。”
皇上让四阿哥坐到她身边,四阿哥脱了鞋爬上炕,端端正正地坐好。
她依样给四阿哥放上了各色圆子,四阿哥表示也要热牛奶。
配料都放好了,她把碗放到四阿哥面前的炕桌上,叮嘱他小心烫。
四阿哥年纪小,不能像皇上一样把碗端在手里吃。他微微俯身,把脑袋凑近琉璃碗,再用银勺子舀着吃。
那勺子几乎是贴着碗壁推上来,然后四阿哥嘴巴凑上去,就着碗沿咬住食物。
小孩子吃东西真是有趣啊!
陈文心看四阿哥吃得那么香,掩嘴无声地大笑。
皇上瞪了她一眼,眼神仿佛在说,为什么朕觉得你喜欢四阿哥超过朕了?
陈文心讨好地笑,满脸写着“哪有,全天下皇上最好最喜欢皇上了欧耶”。
皇上这才放过她。
四阿哥一直埋头吃圆子,哪里注意到这场无声的眼神交锋。
以东为尊,皇上金口玉言章常在尊于定常在,谁敢不听?
进园子第一日就闹出这样的风波,迅速传遍了整个园子里。
还有好事之人把定常在那句“佟贵妃又不是皇后”传回了宫里,据说佟贵妃闻言,手中的佛珠都没拿稳,掉到了地上。
也有人说,并没有真的掉到了地上,传话回来的人说的是差点掉到地上。
小桌子把这些话当个笑话说给陈文心听,陈文心乐得骂他促狭鬼。
他在园子里倒是如鱼得水,从前在宫里规矩拘束着,这一到园子里宫女太监也活跃了起来。
一听说小桌子是陈常在身边伺候的,个个都赶上来叫哥哥。
小桌子谨记着小椅子的下场,不敢被这些恭维吹上天。
听说小椅子跟了德嫔以后,又改回了原来的名字,叫王义。跟着永和宫大总管乌喜手下当差,最会拍乌喜的马屁。
其他的小太监为此都看不惯他,暗地里排挤他,把他背叛旧主的事情添油加醋地到处传。
小桌子总觉得王义到最后讨不了好。
但凡其他太监跟小桌子结交时,他总是客客气气地跟人家说话。听人家谈论那些宫闱事情的时候,他就耳朵听着,回来告诉主子。
自己却一句也不说,只是在边上笑呵呵地。
他怕万一上头追究起来,他也没说话,只是听着,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但这些话要悄悄告诉主子,好让主子心里有个成算。
陈文心听了佟贵妃掉佛珠这个笑话,笑完了才发觉。
佟贵妃想当皇后,这真是一个皇宫里都知道的秘密啊,一个连小太监都敢拿来取笑的秘密。
所有人都知道,皇上不可能不知道。
他假装不知道,是因为他不想给。
皇上陪着陈文心在园子里游幸了几日,这日下午,皇上竟然没来观澜榭,也没宣她去面见。
她吩咐人把从宫里带来的玫瑰圆子煮好,便往皇上的正殿去,身后跟着提着食盒的白露和白霜。
进去了才发现,四阿哥也在里头,正乖乖地在皇上的书案上练字。
皇上自己穿着家常衣衫,半卧在炕上,手里捧着一本《九章算术》。炕桌上放着几张毛边纸,皇上在上头写写画画。
见着陈文心,皇上不悦道:“朕还以为不宣你,你就不肯主动来了!”
听听,皇上这话那叫一个傲娇!
分明是看见她来了高兴,却先怪她不肯主动来。
连正在练字的四阿哥都停了笔,一双圆圆的黑眼珠子看向他们这儿。
“写你的字。”
皇上毫不客气地朝他一瞪眼,唬得四阿哥这个小包子连忙低下头。
他着急地下笔,一不小心把墨水儿滴在了宣纸上。
“臣妾是带吃的来了。”
陈文心亲手打开食盒,把东西一样一样摆出来。
除了玫瑰圆子和芋头圆子,番薯圆子和牛奶圆子陈文心也带上了。原是不想带的,只怕皇上爱吃,干脆就都带上了。
然后是一碟子葡萄干,一碟子蜜豆,还有各色果丁。
最后又是两壶的牛奶,把桌子几乎都占满了。
“这又是什么稀罕物?”
皇上好奇地看着那几碟子小圆球样的东西,看起来晶莹剔透的,闻着有些香味。
陈文心一碟一碟指过去,说了名字,又问皇上:“皇上要吃冰的还是热的?”
陈文心是打算吃冰的,但是皇上不同。皇上注重养生,虽然还未真正入秋,只怕也不愿吃冰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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