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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婚多年,身残志坚的太子爷站起来了高质量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有时候,他觉得他看不懂丁氏,一如他看不懂所有东宫的女人,可是那又怎么样呢?他能扎扎实实地掌控着那些女子,而那些女子靠着他才能穿得上这绫罗绸缎,才能用得上价值千金的密合香,只有靠着他,他们的母家才会在朝中站稳脚跟、甚至步步高升。
所以,他根本不用看懂她们,因为他让她生她就生,他让她死她就得死。
而丁氏曾经也是会和他禀报家用的,每月月末,丁氏会捧着账本仔仔细细地和他说着东宫这个月的花销,成千上万两的银子,他有一搭没一搭地听,后来烦了也就不听了,打发了丁氏出去,他觉得听这起子家长里短远没有去京郊纵马驰骋来的痛快。
可同样是家长里短,他却很喜欢阿丑这样跟他叽叽咕咕地数落着,一钱两钱,甚至是一二十文,猪肉粉丝大馅儿包子,这些他从前都不可能接触到的针头线脑,可是现在他却听得津津有味,他听着阿丑描述着荠菜粉丝包子,他甚至都有点儿想流口水了。
“荠菜是什么?”听着阿丑描述了大半天的大馅儿包子,钟明巍特别好奇。
“你没吃过荠菜啊?啧啧啧,真是可怜,”阿丑咂舌不已,当下撇着嘴道,“我从前特别羡慕你们这些贵人成天鲍参翅肚的,可是现在忽然就不羡慕了,我是没吃过鲍参翅肚,可是你不是也没吃过荠菜吗?嘿嘿嘿,我跟你说荠菜可是真好吃,炒着好吃,凉拌着好吃,做汤也好吃,不过我最喜欢吃荠菜馅儿的包子饺子了,嘿嘿,这么说着,我都饿了,你饿了吗?”
钟明巍是饿了,还是活活被她给叨叨饿的,当下轻轻地“嗯”了一声。
“这就成了,这就去做饭,不过今儿来不及了,明天做大馅儿包子给你吃!”阿丑手伸到下面给他下腹涂了药膏,然后下了床,踢踏着鞋就出去张罗做饭了。
~……
今晚吃的红豆粥,粘稠温热的红豆粥甫一喂入钟明巍的口中,钟明巍就察觉出来了不同:“里头放糖了?”
“嗯,买了一包冰糖,”阿丑搅着粥笑着跟他道,一边又舀了一勺子红豆粥喂钟明巍,“怕你天天喝白粥,嘴里没味儿。”
钟明巍张开嘴,又吞下了白瓷勺里头的红豆粥,甜,真的很甜,也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有吃糖的缘故,钟明巍觉得这红豆粥甜的都甜得发腻了,他这个素来不怎么吃糖的中年男人,这时候吃着这甜腻腻热乎乎的粥,却觉得好喝极了。
“再喝一碗?”阿丑放下空了的碗,又端起了另外一碗,作势要喂钟明巍。
“你怎么不吃?”钟明巍没有吃那勺递到面前的红豆粥,抬着眼巴巴地看着阿丑。
“锅里有啊,等你吃饱了我再去吃,”阿丑忙得道,怕他不信似的,又挺直腰板着道,“真的,还剩大半锅呢,我饭量大得很,天天吃的都比你还多出一倍来!”
钟明巍瞧着她瘦巴巴的胳膊,显然是不信阿丑的说法,他抬了抬下巴,对阿丑说:“我吃饱了,你吃。”
“嗨,别提了,都是我倒霉。”阿丑简直是被人戳了心窝子,坐在床上,一边给钟明巍剪胡子,一边絮絮叨叨地跟钟明巍讲述着他这些年的倒霉历程。
阿丑不是天生的奴才,说起来阿丑的出身还不错,好歹是官宦人家的大小姐,只是她这个大小姐没有享福的命,嘉盛二十年,阿丑四岁那年,身为言官的爹爹说话冲,得罪了上头的大人物,阿丑的好运道就此结束了,爹娘被处死不说,她这个刚学会说话走路的奶娃娃一日之间变成了宫廷贱奴,就开始了在浣衣局洗衣服的艰辛历程。
不过四岁的丫头能洗个什么衣裳啊?好在浣衣局的姑姑嬷嬷们照顾她这个没爹没娘可怜娃儿,所以阿丑在浣衣局太太平平地长到了十三岁。
十三岁那年,阿丑难得交了一回好运,仗着她嘴巴甜会说话,被浣衣局掌事宫女推荐去了最得万岁爷宠爱的赵贵妃的延禧宫,虽然仍旧是个浣衣宫女,但是好歹是有了品级,从此也有月俸可领了,虽然每个月只有少少的一钱银子,但是延禧宫的日子可比浣衣局好过多了,吃穿用度都高出一个档次不说,但凡年节还有赏赐,一年下来,阿丑都能攒钱小二两的银子呢,虽然她也没有什么花钱的用处,但是谁要她是个小抠门儿呢?
只是阿丑倒霉惯了,这一次好运道也没能延续多久,在延禧宫洗了两年衣裳之后,嘉盛三十年的那年除夕,宫里照旧是要放烟火的,按照祖制,这一日,宫中的奴才不论品级都可以到场观烟火,所以一众平素只知道低头做事的宫人,这时候都巴巴地跑去看烟花了,阿丑没去,她在宫里待了十一年了,烟花早看厌了,与其出去凑热闹,她还不如顶替人值夜,一晚上就能赚两钱呢。
而且,她也没有其他宫女的心思,打扮的那么花枝招展桃红柳绿的,她这个罪奴的身份是要背一辈子的,她自然也没有一朝得志、翻身做主子的奢望。
也是赶了寸了,那晚景仁宫走水,阿丑在厢房里头打瞌睡,愣是被“噼里啪啦”地烧火声给惊醒了,推门一看,那头都火光冲天了,景仁宫和延禧宫一墙之隔,她自然不能坐视不理,忙得提着水就过去了。
一个时辰后,景仁宫的大火在一众侍卫奴才的努力下,终于被扑灭了,阿丑的右胳膊被烧伤了,从右手腕到胳膊又到肩膀脖子,甚至下巴还被火舌给舔了下,真真是烧的皮开肉绽了,阿丑咬着牙忍疼回了延禧宫,虽是疼得钻心,可是想着刚才从火海里生拉硬拽出来的、主子穿着模样的人,她还幻想着这一次能因祸得福,说不定就能得些子赏赐来着。
第二天一早赵贵妃的贴身侍婢翠屏果然来了,只是没有赏赐,倒是不咸不淡地夸了她几句一片赤诚、敢为人先,阿丑都没回过来什么味儿,翠屏扭脸就走了。
后来一个屋的小姐妹偷偷摸摸告诉阿丑,阿丑啊,你这是闯了祸。
“有什么有意思的旧事吗?”阿丑小心翼翼地问,她听不得钟明巍叹气,心里别扭又难受,“你说来跟我听听呗。”
“还真有,”钟明巍对上阿丑的眼睛,桃花眼里闪烁出了一丝飞扬,“小时候,我贪嘴,多吃了几个冰碗,后来半夜闹肚子,把太后都惊动了,后来太后就给我揉了半夜的肚子,就像你现在这样。”
“真的?你还有那么调皮的时候?我还知道你自打生下来就是这么沉稳老成呢,”阿丑也跟着笑了,一边也歪着头想她的童年,半晌,她真想到了什么有意思的地方,她还未开口,就抿着嘴笑了,“咯咯,咯咯!”
钟明巍好奇:“什么好玩的事儿,你笑成这样?”
“浣衣局里头,有许多野猫,也不知道怎么着,宫里的野猫似乎都往浣衣局跑,小时候我就纳闷了,就是有野猫不是也该往御膳房跑吗?怎么偏偏来咱们浣衣局呢?”阿丑一边揉着钟明巍的小腹,一边眯着眼看钟明巍,“你知道原因吗?”
钟明巍还真是不知道,当下摇了摇头。
“后来我瞧见香嬷嬷总是留出一半的饭食去喂那起子野猫,总算知道是个什么原因了,”想起香嬷嬷,阿丑笑得很柔和,声音都跟着温柔了下来,带着回忆起往事的温情,“我笑是香嬷嬷把野猫引来的,可是后来我也跟着香嬷嬷一块儿喂野猫,那起子野猫开始不认识我,我掰馒头给它们吃,它们都不敢过来,可是渐渐地,那起子野猫跟我熟了,甫一见到我,就喵喵喵地叫唤黏人得很,香嬷嬷说,我比她还招猫逗狗呢。”
“后来呢?”钟明巍忍不住问。
“后来,香嬷嬷走了,”阿丑的声音放得很低,“我也离开了浣衣局。”
钟明巍没有再问,他看着阿丑低垂的眉眼,还有下巴的那一块暗红色的疤,顿了顿,他又开了口:“小时候,我身边也有一位好嬷嬷……”
眼皮有点痒,钟明巍说不下去了,眼皮抽动了几下,阿丑的手随即从小腹上抬起,轻轻地放在了钟明巍的眼皮上,然后捏下了一根细细的绒毛,放在嘴边“噗”地一声把那绒毛吹得不见了。
“其实她也算不上是好嬷嬷,”眼皮不痒了,钟明巍又继续道,“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她就只对我好而已,对旁人特别横,她是太后的贴身侍婢,又一手把我带大,资历老,架子大,自是没人敢招惹她,她就愈发横了,呵呵,不过对我是真好,只要是我爱吃的爱玩的,她就不管不顾一定要让我吃上玩上,后来我长大了眼看着都要成年了,那时候她的脑子却不大好了,可是还记得我爱小时候喝牛乳茶,三不五时地给我送牛乳茶去……”
“好喝吗?”阿丑轻声问。
“好喝啊,就是后来她有些糊涂了,不是奶放多了,就是蜜加多了,总是腻得要死,”钟明巍淡淡笑着,“不过只要是她做的,就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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