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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章阅读古代言情:王爷他好像是断袖啊》精彩片段
习惯了每日晨起练兵,自己也练上一阵儿枪法棍棒。
习惯了望着沙漠中的月亮,和军中将士一起饮酒作乐。
也习惯了我那两位副将时不时背着我窃窃私语。
诶,对了。
这俩货已经窃窃私语半年了,是时候该问问了。
我招了传令官,将这二人提到军帐中,也不废话,当即便问。
“你们跟了本王也有半年了,练兵治军也算严谨,只是你俩终日耳语,语的是什么?是通敌叛国,还是刺杀本王?”
辛乔闻言立马跪了下来,盛凯见辛乔跪了,便也跟着跪了。
盛凯是个莽撞汉子,不比辛乔敏捷多思,此刻涨红个脸不敢说话。
辛乔一哂,答道:“回王爷,末将绝无叛国之心,也绝不敢刺杀王爷”
“哦?那你们是在嘀咕些什么?”
我扔了兵书,直勾勾盯着这两个不曾交过心的副将。
辛乔目光闪烁,嘴里有些支支吾吾:“在......在说......”
只是一进客栈,他便帮我打来一盆水,将我手上的污泥悉数洗净。
我站着没动,也没有什么想开口的力气,万幸,向熹什么也没问。
我也不知自己怎么了,只是身子虚乏,困顿不堪,索性一把扯过锦被,睡了个天昏地暗。
梦中又见菩萨,我跪在莲台前垂头丧气。
菩萨她老人家皮笑肉不笑,上吊的眼尾睥睨着我。
我垂着头问道:“菩萨,哥哥不救母妃,当真是不在意母妃的死活,还是......还是另有什么隐情也未可知?”
菩萨笑:“盛子戎,你好糊涂,你那哥哥生来便是一副无血无泪的帝王心肠,你竟还觉着他是个有心有情可讲的活人?”
“帝王心肠......”
菩萨又道:“你且看着吧,你盛家一门的子嗣,今日死了头一个,日后还多着呢,且有的是丧事可办”
我醒来时,天色已经暗透了,向熹躺在我身边,睁着眼一瞬不瞬盯着我看。
我抬手揉了揉眼睛,发觉自己脸上满是泪痕。
都说小儿有夜啼之症,我这把岁数,竟也能在梦里哭出来,真是荒唐。
向熹将我拢进怀里:“你睡着了也一直皱着眉头”
“没什么,就是发了个邪梦”
这一夜就这么糊涂着过去,隔日天晴云淡,我便同着向熹策马往蓉城去,初夏已至,巴蜀闷热。
眼见着城门就在前头,天气却蓦然变化起来,方才还日阳高照,此刻便有些乌云压顶的阵势。
我看了看天色,只求着雨不要顷刻间就落下来,古人言春雨贵如油,夏雨却易招病。
本来么,夏季里人的身子都是热的,猛然间被浇上一场冷雨,不病也难。
我甩开了马鞭,也顾不上马儿疼不疼,给了向熹一个跑快马的眼色,便压低了身子向着蓉城飞奔。
到城门前三里,第一道雷便从黑云中劈了下来,三道雷后必有雨,万幸在第三道雷落下之前,我同向熹已经过了蓉城关口。
进了关内,我还在喘着粗气,方才跑马太快一路颠腾,此刻总算避开了这一场雨。
我看落雨从天尽头倾盆而下,横洒在苍茫天地之间,心里忽然觉得很痛快。
若紫禁城也有这样一场雨,或可洗去那些经年累月攒下的血腥气。
许是因为这场疾驰的跑马,自肃王死后压在我心里这口闷气,终于被排解了出去。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为天为地都不仁 ,遑论我那为人皇的哥哥。
彼时他身为皇子,为继位叛母而去,于帝王之道看来,好似也没什么错处。
孤家寡人,哪里是白叫的?
事发到如今,我算是想通了一半。
向熹这两天见我话少,一直小心翼翼的瞧着我的脸色,我心里有愧,此刻看他更觉心疼。
“说了领你进蓉城玩,事多繁杂,磨蹭到现在才来”
向熹摇摇头浅笑:“来了就好”
我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头,出关的城门楼子底下,有几个守关口的大头兵。
我知守城的军备里,就属这些把着关口的兵将有油水捞,也属他们最知道,城中吃喝玩乐该往哪里去。
我捉了个看着顺眼的小丘八,用袖管拢住他的手掌,悄无声息顶了一块儿碎银子在他手心。
“蓉城这样大的城池,小人打乡下上来,吃在哪里住在哪里一概不知,劳烦军爷给指指路吧”
小丘八一笑,将我和向熹拉到避人处,开口也爽利:“吃吃喝喝往花椒楼去,玩玩乐乐嘛,好赌的去彩宝园,好嫖的......”
“子寰啊,太聪明,他说这一局我布的不错,贤妃身死,这让他彻底成了皇后的嫡子,夺位之争,从此便有了定局,他说他不会杀我,因为他根本不在乎自己的母妃是死是活,但总有一天,他会让你来杀了我,因为你在乎,整个紫禁城中,只有你为了贤妃的死,而痛不欲生”
肃王笑看着李子树,缓缓伸手触及树枝,摘下了一片叶子,叶子在指间翻折,他又将交叠的叶片含在口中,缓缓吹出了声响。
这声响的调子温柔活泼,就像很多年以前,母亲常常会唱的,哄孩子的歌谣。
我看着眼前着这幅画面,心里泣血的痛意慢慢爬了上来,眼前有一瞬的模糊。
在这一瞬的模糊里,我好似又看到了母妃死时,棺椁被抬出长长的宫道,宫道两侧是猩红的宫墙。
紫禁城中,宫嫔相斗,子嗣相残,母亲的血,孩子的血,一点点染红了这十里宫墙。
怪不得,我每每走上那条宫道时,都觉得冷。
那冷从脚底钻进骨头,一如那年父皇驾崩时,我向着养心殿行去,每走一步,雪水便淹没我一分。
直到一双脚冻的没了知觉,才发觉自己的麂皮靴,抵挡不住这份严寒。
那哥哥呢?
那明黄织锦的龙靴,可能抵御雪水的透骨之寒?
想来是能的,皇后娘娘给哥哥的,从来都是最好的。
不似母妃给我的旧靴子,走两步便冻透了身骨。
肃王死了。
用李子树叶儿奏的曲子也停了。
我眼睁睁看着他倒在树下,尸体拢在花影之中,那叠起的树叶儿上,大抵早早就被他涂上了毒物。
方才还吹奏曲子的嘴唇,此刻已经泛出了乌青。
我那一母同胞的哥哥,还是那么算无遗策。
当年肃王用情药杀了母妃,如今,肃王就被困在这一方庭院中服毒自尽。
好一个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我走出了王府,跨过门槛时被那高高立起的门槛绊了一跤,我踉跄了一下,扶住门框才堪堪站正了身子。
头顶烈阳正盛,梁珲玉勒马停在王府正门,虽上了年纪,可盔甲在身,瞧着还是和当年一样威风。
我看着他,也懒得问他为何逾矩,无谕就率兵进城。
想来无非是肃王的守城兵不中用,一瞧见大军压境,便软了骨头开了城门。
梁珲玉未下马,只在马上对我拱手行礼,满眼倨傲。
“老臣奉陛下之命,生擒反贼押解回京,见王爷在内,便在此候了片刻”
我点了点头,只道:“生擒怕是不能了,肃王已死,我将他葬在了庭中李子树下,将军自去验明罢,肃王府财物不丰,还望将军只查不抄,留住这一府景致,也......全我二哥身后的一点体面”
梁珲玉轻哼一声,冷笑道:“逆贼倒施,人人得而诛之,璞王有此仁心,老臣却不敢抗旨,该如何办,便如何办”
我复又点头,垂眸看了看自己指甲里的泥,方才挖那李子树下的土,着实费了些力气。
如今,我也没有心气儿再同这老将军争辩些什么,该说的,不该说的,今日都已说够了。
梁珲玉是两朝老将,和颜家太傅是拜了把子的交情,两人在朝堂上唱将相之和,私底下也有桃园之义。
颜家太傅厌我已极,也就不能指望这位梁将军能我高看一眼。
我离了王府,向着客栈走去,向熹一路尾随在我身侧,见我失魂落魄的样子,却也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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