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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笼玫瑰:病娇老板是个偏执狂随以安佟舟小说结局

遇见你的香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随以安叹了口气,郑重地说:“是为了祭奠英魂。”“倒是头一次听说。”随以安沉默了一会开口道:“有一个国家叫做华夏,在一个朝代的末年,周边八个国家联合侵略华夏,为了抗战,当时西城的年轻人们纷纷赶往前线救国抗敌。”“但,大部分的子弟兵都牺牲了。”佟舟问:“子弟兵是什么?”“你可以理解为军人,他们都是英雄。”随以安顿了顿,“知道军人是什么吗?”佟舟轻笑:“当然,我爷爷就是。”随以安松了口气继续道:“而在早年间,传统文化是不允许人客死他乡的,落叶归根是华夏千年的传统,即使是到了现在,很多人骨子里还是继承了这种传统意识。”佟舟说:“或许不是继承,也有可能,是他们回来了。”听到这话,随以安看向佟舟,心里是一种说不出的情愫。有钦佩,有欢喜,也有一种...

主角:随以安佟舟   更新:2025-01-24 14: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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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随以安佟舟的其他类型小说《囚笼玫瑰:病娇老板是个偏执狂随以安佟舟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遇见你的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随以安叹了口气,郑重地说:“是为了祭奠英魂。”“倒是头一次听说。”随以安沉默了一会开口道:“有一个国家叫做华夏,在一个朝代的末年,周边八个国家联合侵略华夏,为了抗战,当时西城的年轻人们纷纷赶往前线救国抗敌。”“但,大部分的子弟兵都牺牲了。”佟舟问:“子弟兵是什么?”“你可以理解为军人,他们都是英雄。”随以安顿了顿,“知道军人是什么吗?”佟舟轻笑:“当然,我爷爷就是。”随以安松了口气继续道:“而在早年间,传统文化是不允许人客死他乡的,落叶归根是华夏千年的传统,即使是到了现在,很多人骨子里还是继承了这种传统意识。”佟舟说:“或许不是继承,也有可能,是他们回来了。”听到这话,随以安看向佟舟,心里是一种说不出的情愫。有钦佩,有欢喜,也有一种...

《囚笼玫瑰:病娇老板是个偏执狂随以安佟舟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随以安叹了口气,郑重地说:“是为了祭奠英魂。”

“倒是头一次听说。”

随以安沉默了一会开口道:“有一个国家叫做华夏,在一个朝代的末年,周边八个国家联合侵略华夏,为了抗战,当时西城的年轻人们纷纷赶往前线救国抗敌。”

“但,大部分的子弟兵都牺牲了。”

佟舟问:“子弟兵是什么?”

“你可以理解为军人,他们都是英雄。”随以安顿了顿,“知道军人是什么吗?”

佟舟轻笑:“当然,我爷爷就是。”

随以安松了口气继续道:“而在早年间,传统文化是不允许人客死他乡的,落叶归根是华夏千年的传统,即使是到了现在,很多人骨子里还是继承了这种传统意识。”

佟舟说:“或许不是继承,也有可能,是他们回来了。”

听到这话,随以安看向佟舟,心里是一种说不出的情愫。

有钦佩,有欢喜,也有一种与知音对话的舒适。

她由衷的笑了:“老板,你的见解,我很喜欢。”

佟舟回应一个微笑,揉了揉她的头发:“后来呢?”

“后来,西城人民发明了巫术,他们会的巫术可不仅仅是赶尸哦,他们还擅长用蛊术。”

“蛊术,我倒是听过。”

“扯远了,说回赶尸吧,他们用这种巫术把那些英魂们带回家,其实早期的赶尸并没有这么邪门,赶尸人也并不能真的将尸体驱赶起来。”

“那是什么样的?”佟舟问。

“早期的赶尸人是真正的赶尸人,他们会找到英雄的尸体,将他们背起来一步一步的艰难前行,把他们送回家。”

“因此,最开始,就是纯粹的情感和信仰,是人们的忠烈和国魂,是对英雄们的怀念和敬仰,是缅怀,是祭奠。”

“一开始,那些自告奋勇的赶尸人会通过重重困难和艰险找寻英雄的遗体,他们不管不顾的背上英雄,在那一刻,他们总会说一句。”

“我们回家。”

“赶尸人不能找到所有英雄的尸体,后来赶尸一脉传承下去,他们认为,每一次赶尸,都会有英魂回家,落叶归根。”

“一直延续。”

佟舟看着随以安,她的表情认真,话语间是一种炙热和钦佩。

她仿佛在说故事,却又小心翼翼地叙述着那一脉温情。

就好像,那不是故事,而是真实存在过的一样。

不知不觉,随以安眼里满含泪花。

佟舟问:“后来呢?你不是说那是一个朝代末年,后来怎么样了?华夏人民还存在吗?”

随以安道:“当然,那些先辈烈士们洒热血换来的安宁,不然都不会有你我存在。”

这话说的没有诟病,要是作者不存在,佟舟也不会存在。

佟舟点头:“你的故事,说得很好,我爱听。”

“这不是故事,是......”

“嗯,是你们火星上发生的事,对吧?”

随以安扭过头,赶尸已接近尾声。

佟舟问:“听说这边的酒吧很出名,要不要去看看?”

“是想让我借酒消愁吗?”随以安故作轻松,“老板,我已经不想死了。”

佟舟没有说话。

“老板,谢谢你拉着我来看了百鬼夜行,让我看到了赶尸,唤起了我对生命的敬畏。”

“你说的对,多大点事啊,矫情个屁,先辈们用生命换来的我的生命,我为什么要糟践它,生命诚可贵,一切皆可抛。”

“放心吧,我是真的想开了,我觉得活着很好,我还没有看遍先辈们打下来的江山,不看完一寸一土,我怎么舍得死呢?”

两人之间的空气沉寂了一会,随以安话锋一转。

“老板,之前那个变态抓到了吗?”


“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别墅餐厅内,烛影摇晃,男人将红酒尽数倒在随以安胸前,手指轻拢慢捻。

他慢条斯理的将红酒渍清理干净。

哑着嗓子沉声道:“不脱,我就撕了。”

“还跑吗?”

带着些许哀怨。

随以安浑身发抖,惊恐地看着极力压制着自己情绪的男人,他在生气!

“我说过,要听话,不然*你”

“说到做到哦。”

男人温柔的将她抱上餐桌,亲吻她的脖颈。

“是我没有让你爽到吗?”

亲吻慢慢往上,呼吸绻上耳尖,轻吮。

“宝贝说话,”男人嘴唇附在随以安的耳畔,“我问你还跑吗?”

随以安被撩得一阵酥麻,下意识缩了缩脖子道:“没,没跑。”

“没跑?”男人挑起随以安的下巴,轻吻了一下她的红唇,“意思是我瞎了?你跟那个男人一起跑什么?不是想逃离我?”

“不是的,我解释过了,只是因为突然下雨了,凑巧跑在了一起而已……”随以安声音越说越小,解释了很多遍,是他不信。

男人果然充耳不闻,自顾自地说:“可是,你为什么教不乖呢?”

“我有没有说过不准靠近其他异性?怎么就是不听话呢?你教得乖吗?”

“宝贝,我该拿你怎么办?不如,我干脆把你锁起来算了。”

男人停顿了一下,抬头时眼里闪过一丝兴奋:“你觉得这个提议怎么样?我觉得很不错,你喜欢什么类型的锁链,我这就去买好不好?”

“我带你一起去买吧,你自己挑款式好吗?”

说完,男人垂下眼眸盯着随以安发抖的红唇,真是让人心痒呢。

男人俯下身抱住随以安疯狂地吻了上去。

大手往下,随以安下意识躲了一下。

“怎么?不愿给我了?”男人呼吸粗重,语气间满是欲求,“不满意我?”

“不…不是的。”随以安小声说,“只是有点不舒服。”

男人心疼的将随以安抱在怀里:“哪里不舒服?我帮你揉揉。”

“肚子,肚子疼。”

男人沉默了一会,良久开口,声音有些低沉:“撒谎是不对的哦。”

随以安咽了咽口水,一股凉意爬上脊背,没入血液。



这是某柿今天给谈以安推的一本名为《安安别跑》的小说。

看到女主和自己同名,直接点进去看了一章。

挺对她胃口。

打算洗完澡熬个通宵把它看完。

她将小说调成听书模式。

一边听书一边洗澡。

娘要下雨,天要打雷。

突然开始雷声轰鸣,轰轰声在寂静的上空滚动。

从小听老人说,洗澡的时候不能打雷,会被劈。

那雷滚来滚去,不知道在瞄准哪个倒霉蛋儿。

突然,Boom得一下。

正在洗澡的倒霉蛋儿直接失去了意识。

再次睁眼,是一个黑不隆咚的地方,四周散发着臭味。

呕!

这特么什么鬼地方!

醉了。

手机响了一下,随以安下意识点开信息。

是一个陌生号码。

【宝贝,别躲了,出来吧。】

什么玩意儿?

她还在洗澡被雷劈的恐惧和羞耻中,这莫名其妙的信息让她一时之间有些懵逼。

难道这就是地狱?自己生前po文看多了下地狱了?

地狱这么高端?鬼差用高科技抓魂?

鬼宅还叫人宝贝?

思维稍微镇定下来,随以安没敢轻举妄动,看着手机,信息不止一条。

手指往上划。

【宝贝宝贝,让我抱抱可以吗?好想干你,好难忍。】

【安安,你好美,可以让我亲亲吗?】

【安安宝贝,我今天又看到你了,你好美,美得让我心醉。】

【宝贝,不要看其他男人哦,我会发现,要是被我发现我会惩罚你的哦。】

【宝贝,我好想你,好想拥有你,宝贝可以给我发一张私密照吗?我好想。】

手机再次响了一下,对面传来最新信息【随以安,别躲了,我看到你了。】

这时,外面传来脚步声,脚步声停住,一个闷闷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原来我的宝贝躲在垃圾桶里啊,宝贝脏了呢,不过没关系,我会给你洗干净的。”

话落,随以安头上的垃圾桶盖被人打开,随以安抬头对上一张戴着骷髅面具的脸。

随以安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站起身用头直接往面具顶去。

面具男似乎被撞愣了一瞬,趁着对面愣神的空隙,随以安跳出垃圾桶,拔腿就跑。

妈的,这都什么事儿,随以安快速分析了一下当下的情形。

她被雷劈了,然后又出现在垃圾桶里,面具男在短信里叫她随以安。

是那个和自己同名不同姓的小说女主。

都怪自己只知道食肉,没有仔细看简介,就连男主叫什么名都不知道,除了知道自己应该是穿书了,她对剧情一无所知。

苍天饶过谁啊!

穿书就算了,穿过来就遇上变态,早知道这本文女主这么惨她也不会看啊!

身后的脚步声渐近,面具男疯了一样的追赶她。

随以安内心本就愤懑,偏偏那死变态还追着她不放,随以安瞬间转身,嘴里喊着:“死变态,老娘跟你拼了!”

随以安用尽全身力气撞向面具男,面具男没有反应过来,两人的奔跑惯性撞在一起力量极大。

随以安将面具男撞翻在地,自己也顺势倒了下去。

随以安快速爬起身,顺手将路边的垃圾桶框在了面具男头上,嘴里咒骂:“死变态,还敢追老子,老子弄死你。”

随以安没有恋战,多年看书的经验告诉她,敌人没有回过神的时候就赶紧跑。

小命要紧,死过一次的人,小命比什么都重要。

随以安跑了约莫二三十分钟,气儿都喘不上来了,回头看了看,没有人跟上来。

没来得及回过头,却突然撞上了一堵肉墙。

随以安心下一惊,回头就准备开打。

抬头的瞬间却看到一张绝世帅脸,那人碎发随意散落在额前,狭长的眼睛慵懒又温柔,薄唇紧抿,只见他眉头紧皱,闷哼一声。

似是被她撞疼了,随以安刚想开口道歉,那人却先开口了:“随以安?”


它们或跳跃,或飘荡,或潜行,以各种诡异的方式行动着。

特效满分。

一时间,空中弥漫着凄厉的尖叫和低沉的咆哮,仿佛来自地狱的奏鸣曲。

在这群鬼魅中,有身长数丈的巨鬼,它们身披铠甲,手持兵刃,威风凛凛。

也有娇小玲珑的精灵,它们轻盈地飞舞着,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还有形态丑陋的怪物,它们张牙舞爪。

百鬼夜行的队伍如同一条黑色的长龙,在夜色中蜿蜒前行。

它们穿过街道,所到之处,阴气逼人,让人毛骨悚然。

这样的壮观场面,既让人感到恐惧,又令人着迷。

游行阶段结束,接下来正式开场。

“百鬼夜行,生人祈愿——”

“引魂往生,极乐天狱——”

“掌管生死,赦免人间——”

“退——”

声音不知来源,却格外清晰。

如身临其境般。

一阵“咯吱”的开门声,浓烟再次倾巢而出。

百鬼窜出,随之而来的是引魂灯。

观众们纷纷抬头看向夜空中不断升起的引魂灯。

声音再次传出。

“与魂对谈,生人祈愿——”

“前程往事,烟消云散——”

“往生极乐,人间一现——”

“归——”

随以安看得出神。

这个世界,她好像没有值得牵挂的魂魄。

如果非说要有一个,那就是女主。

她扭头看佟舟。

佟舟率先开口:“想放灯?”

“嗯。”

表演来到高潮环节,不少人开始买灯祈愿。

随以安也不例外。

不过,她不是祈愿,她求的是与魂对谈。

穿书这么离谱的事都发生了,她觉得所有位面的世界,只有自己想象不到的事。

她认为,所有人脑能想象出来的事都是真实存在的。

或许只是空间的设定不同。

随以安也想凭着玄学,找一找女主的魂。

她有太多疑问,她不信自己命犯变态,肯定是发生过什么她不知道的事。

而那些事,非常重要。

不过,也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

随以安写下字条,将引魂灯放上了天空,并没有得到任何反应。

罢了,本也没有抱太大的希望。

看着随以安些许失落的表情,佟舟问:“怎么了?”

随以安摇摇头,半开玩笑:“你说那里面,会不会混进去真的。”

“真的假的重要吗?”佟舟道,“总归没有我牵挂之人。”

佟舟认真地看着随以安:“没有什么比牵挂之人就在身边更重要的了。”

佟舟总能脸不红心不跳的蹦出几句连告白都算不上的情话。

佟舟说过,那不算告白。

夜空,烟花炸响。

佟舟捧着随以安的脸,轻声说:“随以安,不要再消失,我......”

最后一句话被烟花的响声淹没,随以安听的不太真切。

他好像是说:“我疯过。”

百鬼游行完成后,一个巨大的舞台缓缓升起。

挺高端,随以安还是被小小震撼了一下。

“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没有提前离场的朋友们有福了,下面是我们今天的神秘压轴节目——”

“西城赶尸——”

6。

随以安真心称赞,这作者还挺会整活。

赶尸人甩着布条,一个个“尸体”从地上直起。

每一个僵尸的手都很长,长长的手直直的对着观众。

他们有节奏的往下跳,不少观众被吓得连忙后退。

随以安却并不害怕,那个扮演僵尸的年轻人还笑场了。

随以安沉声道:“认真点,别笑。”

那人觉得无趣,又跳向下一个观众。

佟舟道:“不害怕?”

随以安沉默了一会:“你知道湘西赶尸的来由吗?”

“湘西?”

随以安连忙改口:“我是说西城。”

“赶尸不就是赶尸人赶着尸体自己走路?”


没有等来回应。

佟舟小心翼翼的将手伸进烘干机。

随以安下意识躲了一下,死死地抱住自己的双腿。

“随以安?能听见我说话吗?”

“是我,我是佟舟。”

佟舟往里钻,随以安突然疯了一样的将他往外推。

“你别过来,你走吧,老板,求你走吧,不要过来,不要管我了,你走,求你……”

佟舟强硬的将随以安拉了出来,随以安的身体已经没有了反抗的力气。

佟舟皱着眉看着随以安身上的血迹。

他扯过浴袍将随以安包住。

“发生什么事了,随以安。”

佟舟的声音也在颤抖。

随以安将头埋进自己的臂弯:“别看我,别看……求你了,你走好不好。”

佟舟将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加盖在了浴袍上。

他一把抱住随以安颤抖的身子:“别怕,别怕,我在,随以安,我在。”

随以安喉间哽咽,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随以安,我在。”佟舟不停的抚摸她的后背给她顺气。

“随以安,别怕。”

随以安倔强的埋着头,哭声逐渐清晰。

“乖,别怕,别怕。”

佟舟费了些力,将人从烘干机拉了出来,死死的将随以安裹了个严实。

他横抱起随以安,眼神在那滩血迹上停留了两秒,流露出一丝快意。

稍纵即逝。

随以安闭着眼,将头深埋进佟舟怀里,不敢看他。

佟舟抱着她走了出去,人群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

议论声纷纷。

随以安根本不敢听那些闲言碎语。

她只想自己能突然死掉,来个雷劈死她吧,她不想再以任何形式有意识了。

脑海一片凌乱,耳边的声音似乎全都消失不见。

自己似乎是被佟舟塞进了车里。

佟舟温柔的声线报了个地址。

一路上,她都没有睁眼。

直到自己被放进了一张柔软的床上,意识开始回笼。

她将自己裹进被子里,浑身还在止不住的发抖。

佟舟将被子轻轻扯开,被随以安一把抓回。

她更深的往被子里缩了缩。

她听到脚步离去的声音,房间门被轻轻关上,房间里陷入了寂静。

静到只有她一个人的呼吸声。

佟舟走了,他果然走了。

自己这副模样,他果然无法接受。

也对,她早知道他会走不是吗?

他那么优秀的人,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他又怎么会为了自己这个已经脏了的人停留。

他能把自己带来酒店,已经仁至义尽了。

他无声无息的走掉,已经给足她体面了。

可是,心好疼。

幸好,自己没有答应他,幸好自己是理智的。

幸好,自己和他什么关系都没有。

这样,也不会让佟舟背上被绿的标签。

随以安慢慢爬起身,走进了浴室。

浴缸里,她一边放水,一边清洗着自己的身子。

她一遍又一遍的洗,怎么洗也洗不干净。

怎么办,她洗不干净了。

直到浴缸的水满出来,她还在固执地洗。

随以安暴躁地抓过自己手上的伤口,血水染红了浴缸。

她撕心裂肺的喊着,为什么?

为什么是她,为什么要遭遇这些。

她整个身子下滑,将自己埋进水里。

水漫过自己的头顶,她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就这样死掉好了,就这样......

意识渐渐模糊,她似乎听到浴室的门被大力推开的声音。

似乎有人在说话,她听不太真切。

身体离开了水面,脱离了浴缸,被人腾空抱起。

佟舟将她放在地上,不停按压着她的胸膛。

他捏着随以安的鼻子,嘴对嘴给她渡气。

不停地重复着手上和嘴上的动作。

终于,随以安咳嗽一声,吐出一口水。

佟舟松了一口气,紧紧抱住随以安:“你想玩死自己吗?”

“随以安,我就出去买个药,你想吓死我是不是!”

随以安任由佟舟抱着,她轻轻开口,声音嘶哑:“老板,我不想活了。”

佟舟心脏猛地震痛,心头漫过一丝后怕,要是自己再晚一会儿回来,随以安可能已经死了。

随以安要是死了......

他不敢想。

他会疯。

光是想想,心脏就感觉要停止跳动了。

佟舟抱住随以安,不停地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随以安竟然扯出了一丝微笑,虚弱地说:“老板,怎么总是你在道歉呢?明明你什么错都没有。”

“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是我。”

浴室里再次陷入安静,只有佟舟粗重的呼吸声在空间盘旋。

随以安也不知道佟舟抱了自己多久,时间仿佛过了很久很久,随以安轻声说:“老板,我不干净了。”

“别喜欢我了,好不好?”

随以安的声音很轻,佟舟却听得无比清晰。

心脏很疼。

佟舟抱起随以安,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在了床上。

而后,给随以安的手臂消毒,上过药后,用纱布将伤口包住。

他低声昵喃:“没事的,过几天就好了,”

“好不了了。”随以安说,“老板,你走吧。”

佟舟收拾好药品,沉默不语。

他坐在床边,轻声问:“疼吗?”

随以安摇了摇头。

她已经感觉不到身体上的疼痛了。

手臂上那么大一块伤口,她也不觉得疼。

随以安盯着酒店的吊顶,眼神空洞。

佟舟钻进被子,慢慢的将随以安扯进自己怀里。

随以安下意识推开他:“你别管我了,好脏,你别碰到我了。”

佟舟抱住她嗅了嗅:“不是洗过澡了吗?很香,很干净,不脏的。”

随以安固执地说:“脏的,好脏好脏,洗不干净了,怎么洗都洗不干净。”

佟舟心脏像车轮碾过一般疼痛,他俯身压住随以安,心疼地看着她,声音低沉:“那就全部留下我的痕迹,把它们全部覆盖起来好不好?”

随以安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说出口的话也没有任何情绪:“你不必这样。”

佟舟低头轻轻吻住随以安的唇瓣,试图通过这种方式安抚她。

随以安大脑瞬间划过被丶时的感受。

浑身的毛细孔都在拒绝这种触碰,她发疯一样推开佟舟。

坐起身子不停的往床背上靠。

双腿弯曲,她死死地抱住自己,浑身颤抖。

“走开!走开!别碰我,走开!”

她已经分不清眼前的人是谁了,满脑子都是被变态侵犯时的无助。

意识开始涣散,停留在被侵犯时的恐惧。

她不停地往后缩,嘴里叫着:“走开,不要过来!不要碰我!走开......走开......”

佟舟有些手足无措,他心疼的再次抱住随以安:“安安别怕,你看看我。”

“是我,我是佟舟。”

“没事了,不用怕了,你看清楚,是我。”


佟舟缓缓开口:“直接拿最贵的。”

“?”

随以安瞬间觉得这个最便宜的就很好了,她转头道:“老板,就要这个了,我觉得这个超级适合我。”

佟舟瞥了一眼那件金黄渐变酒红的礼服,皱了皱眉:“丑。”

“拿最贵的。”

“好的,先生。”接待员淡定的走到最里间的展柜。

开口介绍:“这款叫对眠饮,思路也是起源于我国古代,相传……”

“就它吧。”佟舟直接打断。

随以安吞了口口水,扭头一脸哀怨地看着自家老板:“老板,我能把这故事听完么?”

佟舟眯了眯眼,突然笑得有些浪荡:“喜欢听故事?回去我给你讲好不好?”

随以安低头,不敢做声。

最后,只能听天由命,一切全凭老板做主,毕竟钱是他的,自己再说什么倒显得矫情。

第二天下午三点,佟舟就跑来接随以安了。

佟舟把她带去了造型。

车子缓缓驶入别墅区,安保很好,前面的车被层层卡关,佟舟却畅通无阻。

最终车子停在了一栋独栋别墅前。

别墅的占地面积比自己前世农村的橘园子还要大。

更别说外景了,屋外是一个巨大的喷泉,喷泉往外是各种花被框在栅栏之间,中间被道路隔开。

别墅一共有五层,看上去像是一个城堡。

住在一个屋子里,一年都见不了几面吧?随以安想。

人间还有这种住宅,果然人类的悲欢和贫富都是不相通的。

死过一次能见到这场面,也是值了。

如佟舟所言,上流人士确实一眼就能看出别人是什么货色。

尽管随以安身上穿着自己一辈子都赚不到的钱。

可却并没有人另看她一眼。

在场的所有人都是高奢靓丽,气质各顶各的绝,随以安很快被淹没在一片奢靡里。

她突然,有些自卑。

这是她从未接触过的,一直以为自己大大咧咧,以为自己从不在意别人的眼光。

可当自己真正深入这种场合,才发现,自己有多局促。

尤其是待在佟舟身边。

佟舟一进场,各种俊男美女对他点头招呼。

事实证明,佟舟可能真的是男主,在场的所有人都很好看,可没有一个好看过佟舟。

“佟舟,佟舟。”

在一声声“佟总”中,这声清脆响亮的“佟舟”显得尤为突出。

一个长相帅气的男人不顾形象地往这边跑:“佟舟哎~”

佟舟下意识后退两步。

那人跑到佟舟身前站定:“这么久不见,别这么伤人。”

“易梵,我们上个月才见过。”

易梵抓头笑笑,看到佟舟身旁的随以安愣了一下:“怎么还带女伴了?”

“你有意见?”佟舟轻笑。

“哪能啊?不知是哪家小姐,能入得了您的法眼?”

“不是哪家小姐,只是我的助理。”

“哦,”易梵眼神盯着随以安,“不知你助理有没有男朋友?”

话落,众人惊呼,纷纷往台上看去。

只见一位美得妖冶的女人在几位穿着制服人的搀扶下上了台。

她的礼服不似其他人那般轻便,光是拖地的裙摆就有好几米。

身后还跟着两个人帮忙提裙摆。

踩着恨天高,比身边的几个男人还要高,浑身散发着女王的气质。

所有人都看向台上

包括佟舟。

这使随以安一瞬间丧气,果然,当自己拥有了一些东西时,你会发现这个世界很多人都拥有,甚至比自己拥有的更为富有和高贵。

无论是美貌还是财富。

随以安低头看了看那并不适合自己的礼服,突然觉得有些格格不入。

身边的易梵吹了个流氓哨:“女王,好美!”

台上的女人向这边看过来,眼神扫过易梵和佟舟,宠溺一笑。

佟舟回了一个笑,易梵再次回了个流氓哨。

随以安一瞬间感觉心里有些郁结,轻声说:“我去趟洗手间。”

佟舟扭头轻声说:“我陪你。”

“别了,像什么样子。”

“好吧,那我就在这里等你,给你十分钟够用吗?”

“够。”

随以安有些不自然的离开了会场,佟舟盯着她的背影,嘴角微挑。

洗手间外,随以安正望着镜中的自己发呆,一道身影突然从身后出现。

“嗨,小姐。”

声音不大不小,却将正在神游的随以安吓了一跳。

说话的是一个金发蓝眼的男人,长相很混血,看上去也就比佟舟逊色了那么一点点。

随以安从镜子里看着那人,难道是男二?

这种情况下是要触发什么剧情?

随以安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应对,心不在焉的回了一句:“嗨。”

“一个人吗?”那人笑得有些危险。

“不,不是。”她显得有些局促,尤其是在这些耀眼的人面前。

“怎么可以把这么漂亮的小姐一个人丢在一边呢?实在是太不绅士了,万一遇到坏人怎么办?”

“额……”

“你看,这不就遇到了吗?”

“???”

随以安还未反应过来,金发男人邪魅一笑,拿出一块白布直接捂上了她的口鼻。

随以安只觉一阵眩晕,两眼一黑。

……

再次恢复意识,睁眼一片漆黑。

她的眼被蒙住了!

微微挪动,动不了,手脚被绑的很疼,自己似乎是躺在床上,身下很柔软。

现场应该至少有两个人。

听到一个沉声的“嗯”。

之后有人说:“她醒了,然后呢?是挖眼睛还是嘎腰子?”

是那个金发男人的声音。

对面那人嗤笑,嗓音很闷:“Успокойся, не пугай людей.”(悠着点,别把人又吓晕了。)

金发男人嗤笑:“那就嘎腰子好了,刚需。”

那句鸟语随以安听不懂,听金发男人的反应,肯定是在商量嘎腰子的事。

没想到啊,她才穿进来,就又要死了,苍天待她也太薄了!

随以安认命般闭上眼,颤抖着声音说:“能给我打麻药吗?我怕疼,让我死得痛快点行吗?”

那个男人笑了一下:“Не пугай ее.”(叫你别吓她。)

金发男人用鸟语回应:“Играй медленно, не играй.”(你慢慢玩,别玩脱了。)

金发男人继续说:“那我去请圣手医生过来主刀,他技术好,不会让人感到疼痛。”

“Старик, не играй с красоткой.”(老畜生,别把漂亮姑娘玩死了。)

男人似乎有些不耐烦:“Уходи, мешай глазу.Через час приведи кого-нибудь и притворись врачом.”(赶紧滚,碍眼。一个小时后,随便带个人过来假装医生。)

金发男人笑得浪荡:“好的,我这就去请医生进来,顺便联系一下卖家。”

脚步声渐远,随后是轻轻的关门声。

金发男人走了,他去叫人来嘎腰子了,随以安浑身颤抖。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会疼。

耳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

那人在脱衣服!

忽而床榻下陷,腰被人碰了一下。

“真细。”男人的声音响起。

随以安身子一缩。

开始求饶:“大,大哥,我技术差,你让我死个清白吧,我不好玩的。”

“有多差?”男人饶有兴趣地问。

“不会动,不会叫,和尸体没有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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