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的全球病毒汹涌来袭,我倒在路边,被发现后是被工友阿强送我来的医院。
我的病情如同脱缰的野马般肆意狂奔、急剧恶化,从原本还算身强体壮的劳力,转瞬就沦为只剩半口气在嗓子眼儿吊着的重症患者。
工友阿强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死死地攥着我的手。
声嘶力竭地吼道:“富贵啊,你他娘的给我撑住喽!
咱们当初可是拍着胸脯说要在这大城市里闯出一番天地的,梦想还在前方招手呢。
你要是就这么撒丫子不管了,我就挖你坟!”
邻床的老张也是气若游丝,却还强撑着劝我:“孩子,别松那口气!
这世间邪总归压不了正,老天有眼,奇迹指定会来的。
我老张活了大半辈子,打眼一瞧就知道你小子命硬得很,不是那早夭的命!”
我躺在病床上,眼前阵阵发黑,感觉自己都快掉进黑暗的深渊了,可心里那股子倔强劲儿却像野草遇春风。
疯狂滋长:“我李富贵就不信这个邪!
老子背后还有一大家子眼巴巴盼着我呢,好日子还在后头,哪能这么轻易就被这病毒给收拾了!”
我喘着粗气,拼尽全力回道:“老张、阿强,你们就把心放肚子里,阎王爷他老人家还嫌我不够格去他那儿报道呢!”
在我时而昏迷时而清醒的那些难熬时刻,隐约听到医生们在角落里窃窃私语,说我的身体状况简直诡异到了极点。
体内的病毒似乎被一股神秘莫测的力量给搅和得晕头转向,好些生理指标就跟坐过山车似的上蹿下跳,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我心里禁不住犯起了嘀咕:“这到底是啥神秘力量在作祟?
难道真是老天爷开眼,觉得我李富贵命不该绝,要给我留条活路?
还是那个罗盘?”
有一天夜里,我又一次陷入了迷糊的状态。
迷迷糊糊之中。
感觉有一股凉丝丝、软绵绵的气流在身体里欢快地穿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