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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嫁,短命夫君是人间极品后续+全文

江挽桐 著

武侠仙侠连载

“雪终于停了。”江挽桐早起打开窗户。阳光洒进屋子,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很舒服。今天她们准备搬家。“姑娘,您起来,快过来看看这些东西要不要带走?”枕星站在院子里挥手。她笑容明媚,感觉冬日都没有那么冷。“等等。”江挽桐迅速穿上了衣裳出门。院子里的积雪已经被林叔和桃娘打扫干净。走到外面不会湿鞋。“又不穿靴子。”谢回无奈中带着妥协。“一会出门再穿。”江挽桐被抓包心虚地笑笑。谢回拿她没办法,没见过这么不爱穿靴子的人。冰天雪地,平时的布鞋在外面走两步立马湿透,只能在房里穿穿。“对了,里正本来要带大家过来感谢你的提醒,我知道你不喜喧闹所以拒绝。你说你做了好事怎么还害怕人感谢。”谢回摇头失笑。“我怕麻烦,再说我就是随口提一说,愿意听就听不愿意听我也没...

主角:江挽桐谢回   更新:2024-12-19 14: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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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挽桐谢回的武侠仙侠小说《换嫁,短命夫君是人间极品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江挽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雪终于停了。”江挽桐早起打开窗户。阳光洒进屋子,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很舒服。今天她们准备搬家。“姑娘,您起来,快过来看看这些东西要不要带走?”枕星站在院子里挥手。她笑容明媚,感觉冬日都没有那么冷。“等等。”江挽桐迅速穿上了衣裳出门。院子里的积雪已经被林叔和桃娘打扫干净。走到外面不会湿鞋。“又不穿靴子。”谢回无奈中带着妥协。“一会出门再穿。”江挽桐被抓包心虚地笑笑。谢回拿她没办法,没见过这么不爱穿靴子的人。冰天雪地,平时的布鞋在外面走两步立马湿透,只能在房里穿穿。“对了,里正本来要带大家过来感谢你的提醒,我知道你不喜喧闹所以拒绝。你说你做了好事怎么还害怕人感谢。”谢回摇头失笑。“我怕麻烦,再说我就是随口提一说,愿意听就听不愿意听我也没...

《换嫁,短命夫君是人间极品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雪终于停了。”江挽桐早起打开窗户。

阳光洒进屋子,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很舒服。

今天她们准备搬家。

“姑娘,您起来,快过来看看这些东西要不要带走?”枕星站在院子里挥手。

她笑容明媚,感觉冬日都没有那么冷。

“等等。”江挽桐迅速穿上了衣裳出门。

院子里的积雪已经被林叔和桃娘打扫干净。

走到外面不会湿鞋。

“又不穿靴子。”谢回无奈中带着妥协。

“一会出门再穿。”江挽桐被抓包心虚地笑笑。

谢回拿她没办法,没见过这么不爱穿靴子的人。

冰天雪地,平时的布鞋在外面走两步立马湿透,只能在房里穿穿。

“对了,里正本来要带大家过来感谢你的提醒,我知道你不喜喧闹所以拒绝。你说你做了好事怎么还害怕人感谢。”谢回摇头失笑。

“我怕麻烦,再说我就是随口提一说,愿意听就听不愿意听我也没办法,和我没多大关系。”

“怎么会没关系,如果不是你在下大雪之前提醒大家修整屋顶,估计现在村里很多人家的房屋已经被大雪压塌,你救了很多人的性命。”谢回目光灼热的看着江挽桐。

他这辈子何德何能能娶到这么好的妻子。

要不是江挽桐他现在的毒还没解,说不定都活不过两年。

“东家,马车已经准备好,我们什么时候搬?”张六从外面进来,大冷天他竟然只穿了一件衣服,袖子挽到手肘处露出古铜色的皮肤。

“现在就搬,等差不多搬完雪也该融化,正好可以赶路。”江挽桐说。

“行。”张六经过这些日子的调理身体恢复得不错,不像当初来之前那么虚弱,现在轻轻松松能扛起两袋大米。

“云舟,云妃,你俩去书房整理书本。”江挽桐给两小只安排活。

“好的东家。”两人高兴地蹦哒起来。

“干活有这么高兴?”江挽桐摇头说。

“他们闲不住。”林叔夸了一句。

看得出来对张云舟这个徒弟十分满意。

“云妃,高处的书籍你够不到让你哥哥拿,别逞强。”枕月平时带张云妃最多非常了解她性格。

“云妃和你小时候一模一样。”江挽桐打趣枕月,“一样不服输。”

“姑娘,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枕月不好意思地笑笑。

“你现在越来越稳重,等过两年怕是赶上老夫子。”

“奴婢不和您说。”枕月转身走进书房。

江挽桐搬来一张椅子坐在外面一边晒太阳一边吃东西。

“要不要再吃一点?”

她看见谢回过来问了一句。

谢回摇头,“吃不下。”然后也找了一把椅子和江挽桐坐在一起。

“阎一怎么还没回来?”江挽桐被呛到咳嗽起来。

“慢点。喝点水。”谢回赶紧给她倒了一杯温水。

“应该差不多快回来。”

“重新换一个庄头,省心一些,往后咱们不能经常过去查看。”江挽桐喝了几口水压下去咳嗽。

“已经换了,吃饭的时候别想事情,容易呛到。”谢回难得板起脸说了一句。

“好,知道了,谢大夫子。”

“夫子要是听到被你这样说,估计得气死。”谢回眼中带笑。

江挽桐瞥了谢回一眼,然后憋不住跟着笑起来。

林叔看着这一幕,一脸欣慰。

日子慢慢好起来。

行李全部收拾好。

”平时看着不多没想到收拾起来竟然有这么多。”江挽桐帮着一起把最后的行李装上马车。

说话间,阎一回来。

“怎么样?”江挽桐观察完阎一脸色还好,心里顿时松口气。

“按照您的吩咐给了死者家人这笔银子,原来的庄头自己也主动离开,属下重新选了一个庄头,一切都弄好。”阎一一路走得太急又说了这么多话,这会口干舌燥。

“枕星,给阎一倒杯水。”江挽桐发现后说。

枕星端着早已经倒好的水,假装镇定地递给阎一。

江挽桐没发现,反倒是谢回深深看了一眼阎一和枕星。

枕星急忙跑开。

“既然他们识趣那就这样。”江挽桐不打算追究,也是她没时间。

牛车已经卖给里正,家里只剩一辆马车。

“走吧。”谢回伸手把江挽桐抱上马车自己却不上去。

“你怎么不上来?”江挽桐不解。

“不用,等走不动我在上去。”谢回摇头。

张云舟和张云妃见东家都不坐马车两人作势要下去。

“你俩好好坐着。”谢回瞪了两人一眼。

兄妹俩不敢再乱动。

东家太严厉,不像夫人好相处。

“吓唬孩子干什么。枕月枕星桃娘你们也上来。”

“不用,我们走路。”枕月摇头。

枕星和桃娘点头。

江挽桐拿他们没办法,只能暗暗计划中途多休息几次。

“谢公子。”

里正还是带人来送行。

“诸位怎么来了?”谢回示意阎一停下马车。

“谢公子,江娘子,这些是我们一点心意你们可不能拒绝。”里正提着篮子,篮子里面是满满当当的鸡蛋鸭蛋。

“多谢各位。”谢回没有拒绝,收下这份心意。

“时辰不早,谢公子江娘子慢走。”

谢回拱手回礼。

马车渐渐走远,江挽桐放下帘子,清水村慢慢在身后变成一个小点。

在这里的日子江挽桐应该不会忘记。

路上,休息四次后终于在傍晚的时候进城。

只是不巧刚进城碰上讨厌的人。

林夫人刚求人碰了一鼻子灰,看到罪魁祸首江挽桐,那是新仇旧恨涌上心头。

“江挽桐你别得意太早,咱们的游戏还没结束。”林夫人咬着后槽牙。

“哦,不知道林夫人如何力挽狂澜。”江挽桐对于林夫人的狠话一点不在意。

要是不出意外的话,李鸿阳这辈子只会死在牢里。

“我家大人和唳王旧部根本没关系都是你这个毒妇陷害我们。”林夫人压低声音。

“是吗,难道是我压着李鸿阳去见唳王旧部还是我强迫你李家给唳王旧部送钱。”

林夫人被江挽桐一句话怼得哑口无言。

“我们······你····这个毒妇······”

“阎二掌嘴。”谢回人狠话不多,一出手就是绝杀。

“你们敢······”

啪。

阎二抽完林夫人一巴掌后,淡定地退到谢回身后。

“夫君,我真是太喜欢你。”江挽桐一脸崇拜看向谢回。

林夫人气得差点晕倒,可是面对谢回和江挽桐她却束手无策。


“姑娘,你就去和姑爷说句话好不好?”

江挽桐忙着算账,听到枕月的话头都不抬,“不去,为什么不是他来和我说。”

她也是有脾气,不说就不说看谁坚持得住。

“再说是谢回先发脾气,我好心为他请来鬼仙,他不说感谢反过来还骂我,他凭什么骂我。”

江挽桐越说越气。

想让她主动和好别说门连窗户都没有。

“您想想,姑爷平时脾气很好这一次肯定有苦衷。您别生气好不好。“枕月苦口婆心地劝。

她当然也心疼自家姑娘受委屈可是再不和好有人就要钻空子。

“奴婢瞧着这几天柳绵绵每天去找姑爷,特别殷勤,又是端茶倒水又是嘘寒问暖。”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江挽桐更生气。

“男人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

枕月傻眼。

这怎么还适得其反?

枕星见姐姐垂头丧气的出来,不用问肯定劝说失败。

“姑娘这么好的人,姑爷都能惹她生气,看来姑爷脾气不好。”

“行了,小姑奶奶你别添乱,我让你做的事情记住没有。”枕月小声拉着妹妹说。

“我没忘记,放心吧我一定死死盯住柳绵绵,她敢出幺蛾子我第一个弄死她,谁都别想欺负姑娘。”包括姑爷。

“嗯,小心点,柳绵绵和赵妈一直没死心,估摸这几天他们该有所行动,咱们一定要帮姑娘看住她们。”枕月暗暗发誓。

在她眼皮底下休想弄鬼。

林叔和阎二看着空荡荡的饭桌叹气。

“公子要干什么?”

“谁知道,这么好的媳妇他都不要,难道想要天上的仙女不成。”阎二一边啃馒头一边摇头。

林叔又接着叹气。

估计夫人就是太好,公子才不敢。

谢回根本看不进书。

那天吵完架出门他已经后悔,可是让他回去道歉又觉得没脸。

现在怎么办?

江挽桐是不是很生气?

她要是离开怎么办?

算了,她离开也好跟着他这个废人能有什么好未来。

阎一不懂。

公子明明在乎夫人可是为什么不肯低头认错?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死要面子活受罪。

下午柳绵绵和赵妈终于从城里回来,一进门看见枕星便头也不回地躲进房里。

“鬼鬼祟祟肯定没干好事。”枕星在院子洗东西随口嘀咕一句。

“好了,别管她们。”枕月拧干被子,“她们要是敢胡来,姑娘不会轻饶他们。”

“你说的也是。姑娘那么聪明哪里是柳绵绵能比。”枕星又重新恢复正常。

“快看看撒了没有?”柳绵绵一脸做贼心虚。

反观一旁的赵妈显得很淡定。

“放心吧,没撒。这东西后劲大少放一点。”赵妈不放心地嘱咐。

“娘你就放心吧,我又不傻。”柳绵绵不乐意地嘟嘴。

“行行,说多你该嫌我烦,你打算什么时候用?”赵妈问。

“今晚。”

“这····也太快了我还没准备好。”赵妈心脏一抖。

“你准备什么,又不是你去。”柳绵绵无语。

“嘿嘿,看我····这不是担心你。快去好好打扮一下,娘去外面帮你查看。”

“嗯,枕星那个丫头这几天防贼一样防着我,她不会怀疑我们吧?”柳绵绵忽然变得紧张起来。

“不会,你别想太多。”赵妈整理下衣裳然后镇定自若地走出去。

“赵妈。”

“夫·····夫人·····”赵妈被吓一跳,结结巴巴地开口。

江挽桐满含深意的点点头然后走开。

赵妈愣住。

这是几个意思?

江挽桐找到阎一和阎二。

“我想请你们俩去城里接个人顺便帮搬点东西回来,这是租马车的钱。”

“是。”阎一点头答应。

“嘿嘿,什么请不请的,夫人太客气,还有咱家不是有牛车还租什么马车?”阎二伸手去接钱。

“那个人比较讲究,还有东西有点多怕牛车放不下。”江挽桐解释。

“明白。”阎二傻兮兮地笑。

“这是信物,你们拿着他去柳叶客栈找人就行。”江挽桐递过去一枚玉佩。

阎二刚要伸手立刻被阎一拍了一下,“我来拿。”

阎二不敢有意见。

这枚玉佩成色不错应该很贵。

江挽桐说完转身回房。

谢回从窗户里探出头,朝阎一和阎二招手,“夫人跟你们说什么?”

“没什么。”阎一说。

“夫人让我们去接个人。”阎二傻呵呵地笑着回答。

“接什么人?”谢回好奇地问。

“不知道,夫人没说。”阎二接着说,“公子要是好奇可以去问夫人。”

阎一:“咳咳咳。”

阎二:“你生病了?”

阎一翻了个白眼懒得解释。

一直到晚上谢回还在想江挽桐到底让阎一和阎二去接什么人?

江家的人不是都没了吗?

难道是认识的情郎?

越想越精神,根本睡不着。

咚咚咚。

“公子你睡了没有?我是绵绵,我亲手煮了一碗甜汤公子尝尝。”柳绵绵端着一碗甜汤,整个人非常紧张。

“我已经睡了。”谢回拒绝开门。

“可是我明明看见房里还亮着。”柳绵绵话音刚落,屋里瞬间变暗。

柳绵绵气得咬紧牙关才没有哭出来。

“公子,开下门。”

她使劲推门。

咯吱。

谢回烦躁地打开门出来没有让柳绵绵进屋。

“公子,你尝尝我做的甜汤。”柳绵绵扬起一抹甜笑。

谢回眉头一皱,“我不爱喝甜汤。”

“公子是不爱喝还是不爱喝我做的?”柳绵绵双眼通红,非常伤心。

谢回没有办法,“拿来吧,我喝。”

柳绵绵立刻破涕为笑。

谢回一脸严肃,阻止柳绵绵要喂他的动作,端起碗仰头喝了两口,“汤我已经喝了,你回去吧。”

柳绵绵磨磨蹭蹭不想走。

那人说了这个药效很快,她得把公子看紧不能白白便宜野女人。

谢回耐心用尽不管柳绵绵有没有走,进屋关门一气呵成。

柳绵绵愣在门外。

过了一会,她只能不情不愿地离开不过并没有走远。

而屋里的谢回突然感觉肚子绞痛,浑身开始冒冷汗。

他立刻意识到不对劲,捂着肚子开门往外跑。

还没等跑到后院已经控制不住。

谢回这辈子都没有这么丢脸过,幸好除了阎一没人发现。

“把衣裳拿去丢掉,再给我拿件干净的来。”


“去把铺子买下来,记住别用我的名义,找个中间人,以后只要江袖烟卖铺子,咱们一例买下来,这样也算物归原主。”江挽桐头也不抬地忙着算账。

“是。”枕月点头。

她和姑娘想到一起去。

不过好端端的二小姐怎么开始卖嫁妆铺子?

“明天你去把书房打扫出来把我的东西搬进去。还有在书房放一张书桌,我准备以后在书房看账和见掌柜们。”

“这······”枕月迟疑一下,“姑爷怕是不同意?”

“他不同意也得同意,我现在好歹算是她救命恩人,不过用一下书房,他还敢不同意。”江挽桐放下毛笔,活动下僵硬的身体,“这生意越来越难做。”

“姑娘这么聪明还有觉得难做的生意?”枕月嘻嘻一笑。

“你这是主观意识,京都不比南边,咱们在京都没有人脉,一切都得从头再来,一不小心可能会赔得血本无归,一定要时刻谨记小心再小心。”江挽桐面色严肃,“不出意外咱们往后应该都会在京都,江家的生意也得慢慢转移到京都,现在最困难的是我手边没有信得过的人。”

“姑娘别着急慢慢来,奴婢相信一切都会好起来。”枕月从小跟着江挽桐,长大后又跟着一起学做生意。

“枕星那丫头去哪里?”江挽桐往后一靠,一动不想动。

“在厨房鼓捣吃食。”枕月一边收拾桌子一边回答。

正说着外门传来枕星大呼小叫的声音。

“姑娘,奴婢新研究了一道甜点,您尝尝好不好吃?”

“我是你的试毒丫鬟吗。”话是这样说可是江挽桐还是乖乖尝了一口,接着忍不住又吃了一口。

“怎么样?”枕星一脸期待。

连旁边收拾桌子的枕月也好奇地看着江挽桐。

“不错,这次味道不错。”江挽桐手里的吃完还觉得不够,“还有没有?正好我肚子有些饿。”

“有的。奴婢马上去给您拿。”枕星高兴得像个孩子一样。

“多大的人怎么还是这样毛毛躁躁。”枕月无奈地摇头。

“这样挺好,每天高高兴兴,我还羡慕她。”江挽桐瞥见盒子后愣住,“把那个盒子拿过来。”

“是这个吗?”枕月把盒子拿过去给江挽桐后继续整理账本。

从南边带来的账本还没有好好整理。

江挽桐打开盒子。

那天已经知道盒子里面没有珠宝首饰,而是几张银票和碎银子,碎银子底下还有几张纸,她好奇地拿起来。

神情变得认真起来。

这些应该是·····

”呀,哪来的地契?”这个时候枕星刚好端着甜点过来,只是喵了一眼便认出来。

“姑娘您什么时候买的?”

“不是我买的,是谢回给我的。”江挽桐解释一句。

“什么?”枕星震惊得瞪大眼睛,连一旁的枕头月也好奇地湊过去。

“这些东西是谢回给我。”江挽桐表情复杂。

谢回明明放心把全部身家交给她然而却不愿意和她生孩子。

“这不会是姑爷的全部身家吧?他都给您了。”枕星不敢置信。

罔她还以为姑爷对姑娘没有感情。

这不是感情是什么?

枕月很高兴,“看来姑爷心里有您。”

“有个屁,有我还天天睡书房不回屋。谁稀罕他的东西。“江挽桐生气地说。

“姑娘,不雅。”枕月不赞同地看着江挽桐。

“奴婢看看有多少田产。”枕星看完后美滋滋地说,“二十亩,嘻嘻还不少。”

“哎。”江挽桐更加心烦。

“姑娘您还心烦什么。奴婢听人说,这男人呀钱在哪里心就在哪里,姑爷的心肯定在您这里。”枕星语气充满肯定。

“是吗?”江挽桐半信半疑。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第二天。

江挽桐端着一碗粥去看谢回。

谢回刚起,头发还有些凌乱,看起来少了一些高冷,多了一点质朴。

喝吃点粥。今天感觉怎么样?”江挽桐自来熟地坐到床边。

谢回浑身不自在,“我还没梳头。”

“我帮你梳。”江挽桐自告奋勇,虽然但是她从来没有帮人梳过。

不过这么好的机会的绝对不能错过。

谢回一着急说话都结巴,“不····不劳烦····让···阎一······”

“不劳烦,我们是夫妻,妻子给丈夫梳头天经地义。”江挽桐不给谢回拒绝的机会,找来木梳给谢回梳起来。

谢回强忍着头皮快要被揪下来的痛,心里暗暗祈祷快点结束。

江挽桐见谢回不出声,突然变得不自信,“是不是我弄痛你呢?”

“没有。”

“要是痛你要告诉我,我会停下来。”江挽头一边梳一边说。

屋外听到这些话的阎一,本来面无表情的脸瞬间一点点裂开。

公子最后还是被夫人糟蹋,呜呜呜。

“阎一,你在这里哭什么?”林叔不解地上去拍阎一的肩膀。

“我没哭。”阎一吸了吸气转身认真地解释。

“没哭你肩膀一抽一抽的干什么?不是让你叫公子起床,算了还是我去。”林叔唠叨完准备进书房。

“林叔,别去。”阎一把林叔扯回来。

因为力气太大林叔一个没站稳差点摔倒。

“这是怎么呢?一惊一乍的。”

“夫人在里面。”阎一赶紧解释。

“夫人在里面就在里面。”

“您老怎么糊涂了,夫人和公子在里面·····”阎一越解释越着急。

“到底怎么了呢?”林叔终于在阎一扭扭捏捏的表情里后知后觉,立刻降低声音试探地问,“夫人和公子·····”

最后挤眉弄眼。

阎一点头。

“哈哈哈,菩萨终于听到我的祈祷,我得赶紧给菩萨上炷香。”林叔屁颠屁颠地跑开。

“有什么好事林叔这么高兴?”屋里,江挽桐听到林叔的笑声,好奇得很。

“不知道。”谢回只想赶紧结束这个酷刑。

没错,江挽桐的动作对他来说不亚于酷刑。

两人挨得太近,他鼻尖全都是女子身上的香气。

淡淡的栀子香让他着迷。

更让他感觉难堪的是身体竟然起反应。

该死。

“好了,看看怎么样?”江挽桐拿起一面铜镜给谢回看。

“嗯,我可以出去了吗?”谢回现在只想离江挽桐远一点。

“我又不会吃掉你,怕什么。”江挽桐不满归不满可还是让谢回出去。


江袖烟假装受到惊吓,捂住嘴巴,实际眼里满是幸灾乐祸,“大姐你受苦了,你以前出门可都是坐马车,如今······”

伴随着她的唉声叹气路过的人立刻被吸引过来。

谢回见越来越多的人围上来,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江袖烟终于扬眉吐气,心情大好。

她亲热地上前要去拉江挽桐的手,不料江挽桐后退一步躲开她。

她也没生气依旧笑容满面,“这是姐夫吧,一路辛苦,快快进屋。”

谢回那张脸还是一如既往的好看,可惜是个废人,连个男人都不是。

上辈子她进门,谢回一直睡在书房不肯和她同房。

脸好看有什么用,男人不干男人的事情还算什么男人。

幸好这辈子她先出手,虽然孙闻庭的样貌上比不上谢回,可是其他方面全方位碾压谢回。

心里越想越美,要不是外人在她很哈哈大笑。

江挽桐明白江袖烟为什么得意,不过是以为抢了她的好姻缘,殊不知她抢去的根本是个人渣。

不过江袖烟也不是好人和孙闻庭正好相配。

“诶呀,大姐你的皮肤怎么变得这么粗糙,乡下的日子不好过吧。妹妹看着真是心疼。”江袖烟还在喋喋不休。

“表妹来了快进来。”孙闻庭听到消息后急忙跑出来迎接。

表妹还是那样好看。

谢回发现孙闻庭的眼神粘粘糊糊一直盯着江挽桐,他面色一冷。

“夫人。”

“怎么呢?”江挽头听到谢回的声音后立刻转头关心地询问。

“咱们还要在外面站多久?”

“快请进快请进。”孙闻庭伸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谢回看也不看他,径直走进孙府。

那气度那风姿把孙闻庭衬托得贼眉鼠眼。

不知道的以为孙闻庭才是泥腿子,谢回才是高门大户的公子哥。

江袖烟得意的笑容立刻僵在脸上。

谢回明明一身粗布麻衣为什么看起来比穿着绫罗绸缎的孙闻庭更显贵气,到底哪里出了错?

江挽桐故意大声说,“没办法,人长得太好看,随便穿件衣服就比人家贵气。”

“是吗,不知道姐夫平时喜欢?做什么?我夫君马上要参加科举。”江袖烟挤出一丝笑,故意埋汰谢回。

“不巧,我夫君已经是秀才。”江挽桐扔下一句话去追谢回。

江袖烟狠狠攥紧拳头。

“没想到这位公子年轻轻轻已经是秀才,失敬失敬。”

“看他气度不凡以后肯定会有的大成就。”

“孙家这位表小姐嫁对人。”

围观的群众纷纷惊叹。

江袖烟气差点吐血。

“秀才又如何,没有背景没有关系没有钱,这辈子都是秀才。”

“瞧瞧她那样八成是嫉妒她姐姐嫁得比她好。“有人不满的议论。

“谁不知道孙闻庭是个二世祖。”

“估计他媳妇还不知道吧孙闻庭在春风楼包养了一个窑姐。”

“啧啧啧。”

贵兰和宝兰害怕地看向主子。

“去给我查。我倒要看看是谁敢跟本小姐抢男人。”江袖烟脸色扭曲大喊,“关门。”

孙闻庭,你最好不要做对不起我的事不然······

突然孙闻庭感觉后背一阵发凉,“奇怪,没有风我怎么感觉有点冷。”

罗氏明知江挽桐回门却假装生病不出来,孙谦更是没有回来。

“你先坐一会,我去拿点东西,一会咱就走。”江挽桐对谢回说。

“嗯。”谢回脸色十分难看也只有面对江挽桐的时候才稍微好一点。

孙家好得很,竟敢如此对待他的夫人。

谢回默默在心里记了孙家一笔。

这边江挽桐回房收拾好剩下的东西准备回去。

“大姐手里拿着什么东西?”江袖烟一脸怀疑。

“我拿自己的东西还需要和你说吗,让开。”江挽桐厉声呵斥。

“大姐急什么,我不过是随口一问。”江袖烟不仅不让路反而凑过去,“大姐,你要是肯答应妹妹一件事,妹妹倒是可以拉你一把。乡下的日子可不好过。”

“谢家那对母女心机深沉想必大姐已经见识,村里那些泼妇更是讨厌。”

她想起上辈子受的委屈,脸色越发难看。

“不劳妹妹担心,我过得挺好。”不过江挽桐知道说了江袖烟也不会相信。

果不其然。

“大姐就不用瞒我,我都知道,乡下那种地方哪里有城里好,吃不好穿不暖,还要干活。”

“对对,我过得很辛苦,妹妹好好珍惜自己的福气。”

“那是自然。”江袖烟强忍住怒气,突然一脸意味深长地说,“大姐你说实话,你和姐夫还没有圆房吧?”

江挽桐瞬间无语。

“我们有没有圆房为什么要告诉你。”

不就是想要炫耀,孙闻庭那就是一个花花公子。

“大姐,你可别不当一回事,姐夫····要是不行,还是尽快看大夫,不然你猴年马月能有孕。”

“谁说谢回不行?你趴我们床底了,别张个嘴胡说八道。”江挽桐不乐意。

江袖烟也不生气并且还露出一副我懂的表情,惹得江挽桐手很想打人。

“别怪我没有提醒你,谢回根本不是男人。”江袖烟一脸鄙夷,接着又得意一笑,“还是我们闻庭好。”

“是是,你的闻庭好,你的闻庭顶呱呱。”一个烂黄瓜有什么好高兴。

“夫人。”谢回面色看起来不太好。

“来了,咱们走吧。”江挽桐撞开江袖烟大步走向谢回。

两人很快离开孙府。

“你觉得孙闻庭比我好吗?”谢回还是没忍住问出口,“别误会我就是随口一说。”

“开什么玩笑,就孙闻庭那个花心大萝卜,连你一个头发丝都比不上,我那不过是反讽,江袖烟听不出来,你也听不出来。”江挽桐想起孙闻庭立刻一脸作呕的表情。

谢回心情微微变好,面上却一点没有露出来。

“现在我们去哪?”

“去普陀寺。”江挽桐突然抱紧怀里的包裹。

爹娘,女儿带你们离开孙家。

普陀寺虽然不是姜国最大的寺庙不过胜在香火旺。

把爹娘的牌位供奉在这里,江挽桐很放心。

到普陀寺庙,江挽桐捐了一百两的香火钱。

“你也上柱香吧。我爹娘还没有见过你。”江挽桐上完香,“爹娘,这是谢回,我的夫君。”

谢回从刚才一直在愣神,他怎么也没想到江挽桐来普陀寺是为了供奉她爹娘的牌位。

“岳父岳母在上清受辞安一拜。”谢回接过香恭恭敬敬地磕头。


“主子,有人出价一千两买铺子。”宝兰话音刚落顿时惹得江袖烟的大怒。

“什么?那可是临街的铺子,六千两已经最低价,一千两他怎么不去抢,不卖。”

宝兰终于松口气。

本来好好的嫁妆铺子放着每年可以进银子,主子偏偏要卖掉,不是傻是什么。

“看来只能卖首饰。”

还没等宝兰高兴江袖烟下一句话又让她惊愕。

“主子不能卖呀。”

“铺子不能卖,再不卖首饰我怎么给庭郎凑齐五千两。”江袖烟不太在意地摆摆手,“不用多说,首饰没了以后可以再买。”

“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

“什么有情郎,孙闻庭那就是臭虾烂鱼,内里都臭完了,只有江袖烟那个蠢女人把他当个宝。”江挽桐心情不好说出的话一点不客气。

“看样子她们不想卖铺子。”枕月一脸可惜。

差一点就能买回江家的铺子。

“别担心,今天不卖早晚会卖,让人去催一下,孙闻庭那边差不多可以收网。”

“是。”枕月下去忙。

“夫人,县令夫人请您去参加荷花宴。”林叔手里拿着一张烫金帖子。

“县令夫人怎么会请我参加宴会?”江挽桐一头雾水。

“您忘了公子是秀才,您这个秀才娘子可是十里八乡的名人。”林叔笑眯眯地说。

“哦,差点忘记这茬,是单请我一个人吗?”

“只请您一人。”林叔把请帖递过去。

“姑娘你要去参加吗?”枕星好奇地问。

以前在南边,她也跟着姑娘参加过不少宴会,不过那都是商户之间的宴会,大家地位相等,相处起来轻松。

现在不一样。

官和民地位悬殊,谁知道会不会有人拿姑娘的时出身说事。

虽然县令的官不大,但是芝麻也是官。

“这不是我们去不去的问题而是必须去,谢回还要参加三年后的春闱。”江挽桐郑重其事地说。

“你要是不想去可以不去。”谢回突然不请自来。

“你从哪里冒出来吓死我了。”江挽桐被吓一跳,拍着胸脯。

谢回的视线不受控盯着江挽桐手掌……底下,然后没有然后······

江挽桐见谢回见鬼一样地逃窜出去,无语地向枕星求证,“我很可怕吗?他跑什么?”

枕星哪里知道。

“可能有急事吧。”

还真被她猜对,只不过此急事非彼急事。

阎一想跟进书房被谢回赶出来。

他无奈地摸摸鼻子。

一会儿后,谢回坐在椅上大口喘粗气,手上的粘腻让他一时自惭形秽。

等冷静下来,他面露嫌弃快速换了一身衣裳,再次恢复平时“道貌岸然”的贵公子形象。

这个小插曲江挽桐并不知道。

她现在全部心思都在三天后的荷花宴上面。

“去查查县令夫人的家世,和她平时有什么爱好,有没有忌讳的事情,咱不求完美但是尽量不出错。”

“是。”枕星出门右转。

“阎二哥哥,你能不能帮我办件事?”

阎二悠哉悠哉地躺在椅子上突然听见声音吓了一跳,转过头发现是枕星。

“什么事情?”

“帮我查一个人。”

“谁呀?”阎二突然两眼一亮,“不会是你的情郎吧?”

话落他后脑勺突然一痛。

“诶呀。谁打老子?”

“你老子我。”阎一一脸正色。

“嘿嘿,大哥你走路怎么没声。”阎二看见是阎一立刻讨好一笑。

枕星突然怀疑自己找阎二帮忙是不是错误的事情。

“你要查谁?”阎一突然开口。

“啊···哦是县令夫人····”枕星赶紧把江挽桐的要求告诉阎一。

“我去查,阎二不准偷懒。”阎一警告完阎二后消失不见。

“阎一大哥还会飞呀真厉害。”枕星还是第一次看见阎一露出实力,一瞬间被迷得星星眼。

那边翻墙落地后的阎一听到枕星的夸奖,表情虽然很僵硬可是嘴角微勾起来的弧度表明他心里很高兴。

“这有什么,我也能翻。”阎二说完就要给枕星表演翻墙。

“哎,不用不用,我还有事情不耽误你。”枕星制止阎二后立马赶紧溜。

阎一的办事效率又快又稳。

还不到晚上县令夫人的消息已经在江挽桐手里。

“县令夫人姓林,今年三十六,属鸡,和县令大人生了两子一女,儿子都在京都的墨香书院读书,只有一个女儿陪在身边。”

“县令千金今年十五,名李淑。”

“县令没有庶子庶女,后宅县令夫人说了算。”

江挽桐继续往下看。

“县令夫人平时除了爱举办宴会,并没有其他爱好。”

“看起来县令夫人很好相处。”枕星听完后说。

“何以见得?”枕月问。

“我猜的,爱举办宴会的人应该是那种健谈的人,起码给人的感觉应该平易近人,人缘才能好。”枕星掐着手指分析。

“说得有道理还有吗?”江挽桐认可地点头。

“没了。”

江挽桐和枕月,“·········”

“管她是什么样的人,众目睽睽之下谅她也不敢对姑娘不好。最坏也就和姑娘说不到一块去。”枕星觉得被姑娘和姐姐小瞧,于是挺起胸膛理直气壮地说。

“枕星说得对,行了,这些消息足够。”江挽桐往凳子一靠,爱谁谁。

枕月就没有那么轻松,她开始给江挽桐搭配要参加宴会的衣服和头面。

务必要让姑娘一鸣惊人。

“低调一点,枪打出头鸟,我可不想被人针对。”江挽桐想起什么赶紧交代。

“姑娘放心。“枕月回答。

”姑娘肚子饿不饿?”枕星一心只有吃食。

平生的信条就是吃好喝好睡好。

“你又做什么好吃的东西?”不说还没感觉,一说江挽桐还真有些饿。

“嘿嘿,走着。”

“走着。”江挽桐起身。

主仆两出门正好碰到谢回。

“你换衣裳了?”江挽桐只是随口一问可是谢回脸色却大变。

以为被江挽桐发现。

“脏了换了一件。”

“我们要去做东西吃,你要吃吗?”江挽桐想要和谢回培养感情。

可惜谢回拒绝她邀请。

“不了,我出去一趟。”

“好吧。”

谢回还等着可惜江挽桐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

“您要是想去刚刚干嘛还要拒绝?”林叔从后院冒出来幽幽来了一句。

谢回的脸立马一冷,一句不发往外走。

“死要面子活受罪哦。”林叔背着手摇头晃脑的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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