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时渊南柯的女频言情小说《雀鸟难逃金笼沈时渊南柯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戛纳的梁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辆黑色的轿车直接开到了他的面前,驾驶室里沈武先下车,为后座打开车门。沈时渊以公主抱的姿势抱着南柯下来了。沈禄暗自松了口气,家主顺利地把重要的客人带来了。“走吧。”沈时渊走上飞机,沈禄他们跟在后面。很快,豪华的私人飞机划破天际,驶向A城。从W城到A城,从南到北,对别人只是坐个飞机的事,对以后的南柯来说,却是千难万难的事情,他做梦都想回到这个城市。午夜回首,只有泪水沾湿了枕头。飞机上,服务人员都是沈家的家仆。他们已经知道家主抱着上来的昏睡的少年,是以后的家主夫人,都不敢丝毫怠慢。家主夫人在沈家,是和家主一样的地位。“去浴室。”沈时渊抱着少年,下达命令,私人飞机上有浴室,和酒店差不多,都是一个很大的浴缸。把少年放在浴缸旁的按摩凳上,让仆...
《雀鸟难逃金笼沈时渊南柯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一辆黑色的轿车直接开到了他的面前,驾驶室里沈武先下车,为后座打开车门。
沈时渊以公主抱的姿势抱着南柯下来了。
沈禄暗自松了口气,家主顺利地把重要的客人带来了。
“走吧。”
沈时渊走上飞机,沈禄他们跟在后面。
很快,豪华的私人飞机划破天际,驶向A城。
从W城到A城,从南到北,对别人只是坐个飞机的事,对以后的南柯来说,却是千难万难的事情,他做梦都想回到这个城市。
午夜回首,只有泪水沾湿了枕头。
飞机上,服务人员都是沈家的家仆。他们已经知道家主抱着上来的昏睡的少年,是以后的家主夫人,都不敢丝毫怠慢。
家主夫人在沈家,是和家主一样的地位。
“去浴室。”
沈时渊抱着少年,下达命令,私人飞机上有浴室,和酒店差不多,都是一个很大的浴缸。
把少年放在浴缸旁的按摩凳上,让仆人把少年身上的衣物都脱干净,当然,还是带手套的。
沈时渊忍受不了南柯身上对他而言劣质的衣物,他要南柯的身上没有以前一丝一毫的痕迹。
被迷魂的南柯像洋娃娃让人摆布,很快就光溜溜的了。
沈时渊拿起南柯手上带着的护腕,正是他在屏幕里看到的,南家大姐送南柯的礼物。
“呵——”
沈时渊冷笑一声,将护腕像垃圾一样扔进衣服堆里。
“把这些东西都收拾好,我不想看到这些,夫人也不要看到。你们可以下去了。”
“是的,家主。”
仆人把衣物都收集起来,抱着这些东西都离开了。这些南柯以前的衣物会被洗净,保存在一个地方。应该没有再见天日的机会。
浴室的门被关上,浴缸里冒着烟气泡泡的水温度刚好。
沈时渊脱下身上的衣物,状态和南柯一模一样,抱着南柯进入浴缸。
浴缸很大,两个人塞下还有很大的空间。
沈时渊也不是五体不分的富家子弟,他年轻时去外区留过学,参加过武力训练营,该会的事情都会,看他愿不愿而已。
白色的泡泡被抹在南柯的身上。
渐渐地,火气上涌,沈时渊第一次感受到身体被火焰燃烧的感觉。
南柯毕竟十九岁,虽然爱玩爱闹,裸露的皮肤有点暗沉有点糙,却没有一点痘痘瑕疵。被包裹在衣服里的肌肤倒是完全不同,又滑又白又嫩。
“好瘦。以后要多补补。”
沈时渊鼓囊了一句。
南家夫妇忙着做生意,南柯吃的饭都是食堂,食堂的饭菜手艺也不咋滴,再加上现在是生长期,没有营养充分的摄入,南柯即使没瘦得像竹竿,那也差不多了。
不过,该胖的地方却不瘦啊。
(本章情节非常可刑,小说情节)
沈家祖宅
老管家沈寿呆愣地放下手中的座机,好久才反应过来,对面沈禄传来的家主命令。
“好,我知道了。我这就去办。”
咔嚓,话筒被挂断了。
沈寿步履匆匆地走出去,他要去三慎堂调配家仆打扫凝露院,然后选择教养嬷嬷给家主检阅。
没办法,凝露院地位特殊,因为上两代家主夫人位置空缺,已经将近百年没有开启了。
虽然院里面的布置摆设过段时间就会更换,也改变不了院落现在空落落的状态。
三慎堂,取名慎言,慎行,慎思之意。平时是惩罚行为不当的家仆之地,里面任职的家仆是沈家最忠诚最有用的力量。
林荫道两旁遍布高耸的桂花树,一辆黑色豪华房车飞驰在平坦的马路上。
“逸辰,你家在哪啊?怎么好像好偏僻的样子,这路上也不见其他车辆。”
驾驶房车的司机水平高,房车也高级,白霖玉坐在上面如履平地,就连晕车的毛病也没有犯。
她习惯性地打开车窗,微风吹进来带来了清甜的桂花香味,让人心旷神怡。
她有点好奇,世人口中神秘又强大的沈家祖宅怎么会在深山老林里。
沈逸辰坐在老婆身边,修长的手指熟练地剥着圆滚滚的橘子。桔黄色的果肉被完整的剥出,掰成两半放在白霖玉手中。
“吃吧,你不是最近爱吃酸的嘛!”
白霖玉享受着未来老公的殷勤服务,一小瓣桔瓣放入口中,立刻被汁水充沛,酸甜酸甜的桔子吸引了注意力。
沈逸辰看妻子喜欢,又剥了一个。多了就不行了,容易上火。
他一边剥一边轻描淡写地说道。
“上个路口开始就是私人领地了,禁止其他车辆进入。沈家其他人进出不是这条路。”
啊?私人领地?
白霖玉咀嚼着桔瓣,怀疑自己听错了,那不是那些虚假的豪门神剧里才会出现的名词嘛!
A城作为第二区的首都,居然还有私人领地的存在?是她身在D城孤陋寡闻了,还是沈逸辰在和她开玩笑?
“艺术来源于生活。”
看着妻子怀疑人生的表情,沈逸辰叹息着说道。
他自己的人生,南柯的人生,哪一个不比小说更出奇。
白霖玉被沈逸辰的回答一噎,瞬间觉得嘴里的橘子不香甜了。
她和沈逸辰因缘际会,因为一场酒后乱性命运纠缠在一起,虽然过程一波三折,他们最终定了情,未来也将迎来两人的爱情结晶。
她以为人生已经圆满,没想到可能只是走了一半。
本来和沈逸辰这个世界百强公司总裁结婚,家里人已经有了齐大非偶的感觉。现在告诉她,可能她们普通人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沈家是座无法攀越的大山。
瞬间亚历山大。
想想电视剧里豪门狗血剧情,白霖玉觉得自己以后的人生说不定会非常精彩。
“怎么了,害怕了?”
沈逸辰摸了摸妻子额头的乌发,柔声安慰。
“放心吧,既然家里老头子答应给我们举办婚礼,一切都不是问题。”
未来丈夫坚定的语气让白霖玉心里一松。
“逸晨,伯父伯母会喜欢我吗?婚后我们要住在山里吗?你们家亲戚多,是不是关系很复杂?”
白霖玉真想说,自己现在后悔来得及吗?复杂的人际关系她根本搞不定。
沈逸辰看出妻子的不安,将还未显怀的她抱在怀里。
“小玉,我跟你说过了,我们家虽然亲戚很多,但是都是无关紧要的人。因为我们是主脉,他们是旁支,属于天然压制的关系。”
白霖玉松了一口气,无视这个题她会解。
“我父亲是亲爹,但是我妈不是亲妈,你今天就能看到他了,他是个很和善的性格。我亲爹眼里只有我小妈,其他人都是透明人。所以你不用害怕他讨厌你,他会直接无视你。既然他同意了,说明你就能胜任少夫人的位子,没人胆敢违背他的。”
沈逸辰说了一大堆,在南柯的身份上省略了一点,其他真是千真万确。
“婚后,我们还是住在市区别墅里。那里才是我们的家,只有你,我,未出世的宝宝。你到了祖宅,坚持一下,一个月后我们结婚了,就能搬出去了。”
白霖玉不知道沈家祖宅是怎样的洪水猛兽,但是她知道沈逸辰不会骗她的。为了回他们自己的家,她一定会克服困难。
初为人母的白霖玉被沈逸辰鼓动地充满斗志。
“路程还远,你靠着我再睡会吧!”
“嗯。”
怀孕的人是嗜睡的,未来丈夫的怀抱也很舒服,白霖玉的眼皮渐渐地合了起来。
沈逸辰抱着自己的妻子,深邃的眼眸充满浓郁的柔情。
谢谢你,小玉,给了我一个家。
沈逸辰出生就是个工具人,身份尴尬,幸好他血缘上的老子没有把他当成一次性工具,用过就舍弃。
虽然在他的成长道路上没有给过一丝亲情,但也给了他优越的生活,卓越的教育。
即使后来他被驱逐出祖宅,大学毕业后考量了一下,还是将整个二区的沈氏事业都移交给了他,让其他看好戏的人翻不出浪花来。
能在人海中认识你,是命运对我的优待。所以,我无论如何都不会放手。
沈逸辰把妻子散乱的鬓发撩到脑后。看着她清丽红润的脸庞,想起了他们的初遇。
第一次见面,她是沈氏酒店临时招聘的钢琴手。
他出差去D城主持招标,入住酒店,被悠扬的钢琴声吸引,又在看到的第一眼,认定了她。
即使她有从小到大的青梅竹马兼未婚夫,也不能阻止他。
该说沈家的血脉真是奇特。
痴情的人只对一个情有独钟,不管对方喜欢不喜欢,都要占为己有,比如老头子。
无情的人是真的无情,只看重家族的延续,比如他的祖父。
沈逸辰从来没想到自己属于痴情那一挂,还以为会和祖父一样,以家族为己任。
幸好那个渣男眼瞎,看不见真正美好的人,才让他有了撬墙角的机会,虽然使的手段不够光明。
幸好命运没有放弃他,没有家的他从此以后就会有属于自己的家。
真好。
房车开过一座山,就来到了一个沈氏旁支,沈氏家仆的生活聚集地。
一座座豪华的四合院遍布山脚,有的有人住,有的主人家在外地。
房车又开了一路,来到一个空旷的飞机坪,他们需要乘坐直升飞机前往山腰处的祖宅,开车太慢了。
而且自从有了南柯逃跑的历史,祖宅通往山下的路就设了很多关卡,没家主命令谁也开不了门。
“醒醒,小玉,睡久了不好。”
白霖玉睡得迷迷糊糊的,就被丈夫叫醒了。
“啊,到了吗?”
“没呢,我们要换交通工具了。”
沈逸辰给妻子用热毛巾擦了擦脸,说了句白霖玉无法理解的话。
“换什么交通工具?”
“你看,就是这个。”
白霖玉觉得自己睡觉还没清醒,怎么还出现幻觉了,谁家回家要乘直升飞机啊!
整座床以金丝楠木为主体,有金银玉石做装饰,搭配镂空精雕,富丽堂皇之气扑面而来。
奇怪的是这床不配床帘帐子,反倒用柔软的锦缎包围住大部分尖锐的角落和主体,像是防着什么。
这一天一夜打扫凝露院,其实有多时间都花在重新装饰这床上,毕竟从制作完成这床已经在家族库房里待了八十多年了。
沈家传统,继承者身份先嫡后长,主脉血脉断绝才会从旁支过继。每任家族继承人诞生,年长者都会让专门的工匠制作两床贵重的拔步床。
一床给孙辈,祝愿家族传承延绵不断。一床给凝露院的主人,希望孙辈遇命定之人,尝情爱滋味。
宸辉院属于沈时渊的床就是老家主的父亲所赠,从小睡到大,而另一架相配的床则被委屈地收藏在库房里。
沈逸辰的床是老家主所赠,另一床则在附院的库房,就是不知道未来会不会用上。
幸运的床睡过自己的主人,不幸的床一辈子在库房吃灰,反正库房很大摆得下。
“把夫人的药给解了。”
沈时渊踏出房门,对等候在外的侍女吩咐道。
昏睡的药效解了,玉质香炉里燃烧的让人身体疲软的香还会发挥作用,就算南柯现在醒来,也是动弹不得的状态。
“是,家主。”
一左一右身穿长裙的两位侍女弯腰福了一礼,其中一人手里捧着装有解药的盒子进了卧室。
凝露院的仆人都是兰香挑选的,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
沈时渊大步前往餐厅,其他人已经在等待着家主的到来。
不知道是不是下的药太猛了,直到沈时渊用完早餐,考察完兰香,带着兰香回到卧室的时候,南柯还在睡梦中,只不过眉头紧皱,很不舒服的样子。
“去请孟老来看看。”
沈时渊坐在南柯身边,用温热的毛巾小心地贴在他的额头。
很快,孟老就背着药箱过来了。
沈时渊拉出南柯埋在被子里的手,让孟老诊脉。
孟老的手搭在南柯的手腕上,当然隔着一层最薄最薄的丝绸,不影响把脉的那种。
良久,孟老放开搭在南柯手腕上的手,把丝巾放入药箱,下次还能接着用。丝巾做工特殊,是很珍贵的宝物。
“怎么样?”
沈时渊将南柯的手腕重新放入被子中,沉声问道。
“回家主,小夫人年纪小长身体的时候营养没跟上,身体亏损内里虚,现在不好好调养,年纪大点就会病痛缠身。所以他承受不了多种药物的共同侵蚀。”
孟老如实汇报。
他说的没错,南柯小的时候,是由长姐带着,长姐虽有心,但毕竟自己也没真正长大,肯定不如亲妈尽心尽力。
而南柯的双胞胎弟妹又比较闹人,南母自然比较多关注幼子幼女。
一对父母养5个子女负担真的很大,能把他们拉拔长大已经不易,南柯又懂事,小的时候只有特别饿特别难受的时候才会跟父母说,一般都是自己混个水饱。
现在他看着身体健康,是因为他爱运动,正值青春,透支了身体的本源。安眠药和麻药的混合作用就把他身体的隐患提前暴露了出来。
“把香熄灭。”
沈时渊皱着眉吩咐道,他也是从头到尾细细看到南柯资料的,自然知道他的成长经历。
“孟老,夫人的身体就交给你了,务必要让他健健康康的。和我一样,每过三天给他把一次脉。”
“是的,家主,我会开一些药剂,也也会开一些药膳,双管齐下,调养夫人的身体。”
孟老知道家主对小夫人的看重,自然会尽心尽力。
“下去吧。”
“是,家主”
孟老提着药箱出去了,虽然对国医大手来说,调养身体不足不是什么难题,可那是未来的家主夫人,容不得他怠慢一丝。
兰香看孟老出去,也跟着出去了。
随后,又开口叫住了他。
“孟老,请留步。”
孟老顿步,转身看向紧随其后的兰香。
“是嬷嬷啊,你有何事?”
“是这样的,孟老,您是知道我的身份和职责的。夫人体质差,不知用凝露院的药会不会有伤害。”
孟老摸了摸胡子,沉思了一会儿,他是知道凝露院的药是干嘛用的。那些药用了几百上千年了,应该是不会有什么问题。
不过……
“这样,你把要用的成品或者药方提前给我看下。”
“好的,谢谢孟老。”
兰香的声音若隐若现地传进卧室,传入沈时渊的耳朵。
虽不知道是不是出于真心,但是态度不错。在她还没出错的情况下,沈时渊愿意给她一份信任。
兰香咨询过孟老之后,心里有了底,再次回到卧室,等待着南柯醒来。
“你守着夫人,我去院里珍宝阁找样东西。”
沈时渊起身,趁着南柯还没真正醒来,他要去寻份合适的东西,作为送给南柯的第一份礼物,虽然不见得他喜欢。
凝露院的珍宝阁,里面收藏的东西,虽然同样珍贵,却都是些用于闺房的宝贝,增加情趣用的。
“是,家主。”
卧室里,此时只剩下兰香,和两个垂手而立的女仆。
————
唔——头好痛——
南柯从深眠中渐渐醒来,只觉得头是炸裂一样的痛,忍不住想要伸手给自己的脑袋捶打捶打。
一双柔软的手捧住他的脑袋,温柔的手指放在他的太阳穴上,微微使力按摩,缓解南柯的头疼。
“小夫人,还难受吗?”
因为南柯还没正式入族谱,家仆们是不敢直接叫南柯夫人的。家主能叫那是家主,仆人还是要遵守家规的。
叫南柯小夫人,有两个原因。
一个就是南柯年龄相对家主来说是真的小。
第二个,就是给南柯的尊称。
在兰香有技巧地按摩下,南柯的脑袋舒服了不少。这时,他后知后觉地想起了自己昏迷前的情况。
不是,他被绑架了?
南柯唰地张开眼睛,室内的摆设映入他的眼帘。
古色古香的床,满眼红色的绣花被子,还有给他殷勤按摩的陌生中年阿嬷。
这是什么鬼地方?他为什么在这里?他是穿越了吗?还有,小夫人是在叫他吗?
他想要动弹,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地躺在枕头上,堪比刚出生柔若无骨的小婴儿,连坐起的力气也没有。
啊啊啊——什么鬼啊——
还有,为什么裹在被子里的身体是一丝不挂的,他原来穿在身上的衣服去哪了?
南柯震惊于自己连小内内都消失的状态,脸蛋几乎要和枕头上的颜色一样了。
即使沈时渊再克制,也不是柳下惠转世,有些便宜该占还是得占。
“醒了?”
沈时渊语气里的遗憾谁也没听出来。
他从珍宝阁匆匆选了几样东西,怕宝贝儿醒来第一眼看到的不是他,加快了速度。
没想到,终究是错过了。
好不容易把精神崩溃,哭得稀里哗啦的可怜孩子安抚下来。
沈秀又是忙碌着给这活祖宗擦汗,擦脸,换睡衣,又是热敷眼睛。刚才这一顿哭,明早起来必定眼睛要肿。
最后还把南柯整个塞进被子里。
看着精神萎靡不振,乖乖蜷缩成一团的南柯,沈秀在心里默默叹息。
这贴身保姆的工资真是不好拿啊,平时太空了,会担心一不小心就失业。
忙起来那就是灾难,不仅要照顾好孩子的情绪和身体,还要让雇主满意。不满意也能随时被开。
“夫人,要我陪你一起睡吗?”
南柯摇摇头,他一个大男人,又不是小孩子需要人陪。
“那我出去了,我给您留一盏小夜灯,有需要随时叫我,我在隔壁随时待命。”
沈秀给南柯掖了掖被角,温柔地像叮嘱小孩子一样叮嘱他。
陪着眼前这个孩子八年了,感情怎么可能不深厚,自然心疼他所遭受的磨难,只希望以后的日子能好好的。
沈秀离开了,留下一盏光芒微弱的夜灯,驱散室内的黑暗。
南柯缩在被子里,看着床对面燃起袅袅轻烟的香炉,呆呆地看着,只觉得脑子一片混沌。
随后,他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入睡。
明天,明天一定要振作起来。
奇怪明明被子很柔软,明明鼻尖闻到的是熟悉的龙涎香,为什么睡不着啊。
南柯躺在宽大的拔步床上,翻过来翻过去,就算把自己卷成毛毛虫一样也睡不着。
为什么啊?南柯眼睛怔怔地看着帐子上精美绝伦的刺绣。
“夫人,我能进来吗?”
门外,响起沈秀的声音。
“进来。”
只见沈秀捧着一个木盒子进来了,脸上是熟悉的温婉笑容。
“这里面是什么东西?”
“我在隔壁听到声音,猜到您可能是无法入睡。想起家主的吩咐,给您带了一样东西来。”
沈秀双手捧着木盒放到南柯面前。
“放那,打开看看。”
南柯半坐着,指了指床边的矮柜。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东西。
“是,夫人。”
沈秀放下盒子,打开盖子。
南柯看着里面的东西沉默了。一件黑色丝绸衣衫被整齐地叠放着。那熟悉的颜色,熟悉的纹路,不就是沈时渊昨天身上的衣服吗?
干嘛啊,让他睹物思人?他可一点也不想想起这个人。
“盖上,你出去。”
南柯又缩回被子里,眼不见心不烦,催促着沈秀离开。
沈秀离开后,南柯像烙饼一样,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
南柯的眼睛的余光扫过矮柜上的盒子,定定地看了一会儿,想明白了什么。
良久,他咬牙切齿地爬了起来,把盒子里的衣服拿了出来,团吧成一团,塞进被子里。
鼻尖再次闻到和卧室香料相似,沈时渊身上才会有的龙涎香时,一种他没发现过的安心笼罩了他。
尽管心里还是不甘不愿,身体却非常诚实。多年的同床共枕,让南柯习惯了睡觉身边有沈时渊的陪伴日子。
突然失去,就会让他非常不习惯,难怪会失眠睡不着。
嗷呜,南柯突然一口白牙咬住布料,他也不嫌脏,沈时渊一天要换好几套衣服,也脏不到哪去。
咬住布料,就像咬住沈时渊的肉,让不爽的心情出了一口气。
情绪宣泄出来,闻着熟悉的味道,睡意渐渐找了上来,南柯进入了梦乡。
梦中,他想起了一切孽缘的开始。
——————
八年前,W城,某大学
身为W城最好的大学,能在里面上学的都是天之骄子,至少会读书。
放学了,几千名大学生浩浩荡荡地涌出校门,青春洋溢的脸上藏不住喜悦。
今天八月十五中秋节,大学下午全校放掉了,可以和家人好好过个节。(这个世界中秋不放假)
平时可没有这个待遇,毕竟这所大学学习抓的很紧,不能放松,可不能把将来的社会精英苗子给折了。
“刺头,今天不去打球吗?”
校门口,沈逸辰拉住了一手拿着篮球,大步往前走的南柯。
他这学期刚到这个城市,好不容易碰上看得上眼的朋友,不想早早回那个冰冷的暂住地。
“大少爷,你还没断奶啊,今天过节不知道啊!我姐姐一家好不容易来家里,今天没空。”
南柯白了一眼同学,啥都不懂,眼睛仿佛长在头上的大少爷,不知道咋就缠上了自己。难道教会了他抽烟?
想想大少爷被第一口烟呛地直咳嗽,还不忘请教他下一步要怎么做,他就想笑。
沈逸辰听了这话,脸色控制不住的难看起来。
“我没妈,爸有没有也差不多。”
亲爹根本没把他当儿子看,只是一个好用的工具。
那真是好惨哦!
南柯听了同学的话,不自觉地想起老妈最近看的豪门风云录,在脑子里已经脑补出了一大段爱恨情仇。
“好啦,今天你回去好好休息,我回家过节,明天我们翘了下午的课去外面打球?”
仗义的南柯想了个弥补的办法,一点也没把指导员发现后会恼羞成怒的事情放在心上。
他谁啊,他同学谁啊,他们可是这次大一阶段考试的第一第二。
指导员再生气,也只会好言劝说几句,还能少块肉不成。
“那好吧,明天一定。”
“一定!”
南柯伸出拳头放在沈逸辰面前,沈逸辰握拳也砰了一下。
“拜拜,明天见了,大少爷。”
“再见,刺头。”
和沈逸辰道别,南柯满脸灿烂的笑容,今天是团圆节,回家肯定有好吃的,姐姐不知道会烧什么。
沈逸辰笑着和好朋友挥手道别。
“滴滴——”
手机的声音从书包里传出来,沈逸辰的脸色又沉了下来,会打他手机的只有沈家的人。
沈逸辰摸出手机,接通放在耳边。
周围的人见此不禁露出艳羡的表情,那可是最新款的手机耶,大学生能有几个人有,而且这个同学手上拿着的,可比电视上放的还要精致。
难怪刚才那个帅哥同学要叫他大少爷,取的外号还真对。
“喂——”
“少主,看前面,家主等着你,快过来。”
手机里,传出禄伯的声音,让沈逸辰的瞳孔收缩,说不上是害怕还是喜悦。
那男人今天怎么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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