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婆婆尴尬的笑:“妈,对不起,我吃得太多了……”可这次不多吃,我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吃这些美味佳肴。
婆婆拿起手帕给我擦嘴:“没事,想吃多少吃多少。”
“在妈面前,不需要约束。”
“走,咱们下一站。”
我疑惑的问:“下一站什么意思啊?”
“晚上你就知道了,踏实的把自己交给妈。”
这时候,车停下了,美容院门口站着一排人,看到我跟婆婆后,统一打招呼鞠躬。
“夫人好!”
“妈,这是……”心中积攒的困惑越来越多,房车、管家、美容院。
我这婆婆到底是何方神圣?
婆婆是有个舞团的工作,全国到处演出,忙的时候神龙见首不见尾,闲的时候大半个月躺家里不带动的。
但也经不住她这样消费吧?
婆婆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带着我到最顶层的豪华包厢。
我被人伺候着换了衣服,摁在床上。
洗脸、去角质、敷面膜全程被安排得明明白白。
冰冷的仪器在脸上推着,卸除脏东西后又导入新的因子。
厚重的皮肤变得轻盈、紧致,我仔细反复的感受着,原来被人伺候是这样的。
做完美容,一面镜子怼到眼前,里面的人肤若凝脂,五官精致,像从油画里走出来的一般。
陌生得我惊呼,这不像我,可这确实是我……我接过镜子,看了好久才熟悉这个“我”。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是齐晟云的电话。
3“你是死了吗?
打这么多电话都不接。”
怒骂声刺破我的耳膜,惊得连忙坐起,镜子碎在地上,映射出无数个我。
我就像从梦中回到现实一般恍惚:“我在做美容……美容?”
“你就是这样败老子血汗钱的吗?
吃喝拉撒都靠我的蛀虫,不折不扣的拖油瓶!
真是眼瞎才娶你这么个不中用的东西。”
“别的女人贤惠体贴,心疼老公。
你恨不得把我钱送给人家,不要脸的赔钱货,一天到晚就知道花钱!”
脸上的细胞突然变得厚重难以呼吸,负罪感压得我红了脸。
我就是今天钱花得比较多而已。
手机里的沉默让时间变得很慢,这是齐晟云惯用的施压手段,好久他才继续道:“转五百万过来,丁柔看中一个包。”
他语气放柔,把这视为给我的台阶。
可我没有像先前那样赶忙爬上去,而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