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天价宠妻,大佬好难缠》,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爱的人,恨我入骨。”一个是罪犯的女儿,出生肮脏卑微,被所有人厌恶,姐姐抢走她的一切,亲生母亲让她去死。一个是豪门太子,高高在上,完美无瑕,第一次让她认识到,原来这世上还有美好与温暖。身份的悬殊没能阻止她想要靠近的步伐,像是深入骨髓的瘾,像是追逐阳光的葵花,或许在第一眼相遇时,就早已注定她这一生为他而生,为他而死。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让两个命运本该毫无交集的二人紧紧纠缠在一起,她本以为能用真心去感动他,到头来,五年婚姻如同牢笼,浇灭她的热情,磨平她的棱角,折磨得她痛不欲生。原来,她憧憬的婚姻不过是他报复的手段。原来,死过的心还是会痛的。可当她放弃一切绝望离开的时候,又是谁的手,紧紧攒住不肯放手……
《天价宠妻,大佬好难缠》精彩片段
:窗外,大雨滂沱,闪电交织,黑压压的天空似是整个覆灭,压抑得令人喘不过气来。
从小便害怕打雷的白盛夏蜷缩在被子里,半睁的眼神中啜着一抹清冷。
今天,是她结婚五年的周年纪念,每一年的这个时间,左铭深都会一夜不归。
她闭上双眼,将自己裹得密不透风,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她感受到一丝丝的安全。
门外,一阵细微的脚步声,在这雷雨夜显得格外突兀,也让她的心跳随之一沉。
随后,男人的脚步声迈了进来,靠近床边,黑暗中,似有一双深不见底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许久,随后,一双手探入被子里,触到她僵硬的身子。
他从背后靠近,胸膛抵在她的后背,温暖结实的感觉,本应该给人足够的安全感,但她能感受到的,只是无尽的寒意,与心底隐隐的抗拒。
“你怎么回来了?”她的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丝毫不像是在与自己的丈夫对话。
左铭深低沉磁性的声音透着几分淡淡的笑意,喷在她耳旁的气息混合着浓郁的酒精味儿,“今天可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五年前的今天,发生的那些事我都历历在目,这么重要的日子,我当然要赶回来陪我亲爱的老婆大人……”
说得很好听,但她知道,他只不过是想借此来羞辱自己。
每一年的今天,他都喝得大醉,因为这个日子,是那个女人的祭日。
男人身材很好,紧实饱满的绯色皮肤,优美硬朗的线条。这曾对她而言是致命的吸引,而如今,只是她无尽的梦魇……
白盛夏五官痛的有些扭曲,她脸色苍白的紧咬下唇,终于再也忍受不了,那个在她心底萌生出无数次的念头,在此刻呼之欲出——
“左铭深,我们离婚吧。”
她的声音,冷静无情到连她自己都觉得诧异。
男人一滞,一双深如潭水般的眼眸微微眯起,盯着她的脸,闪过一丝嘲弄,压低的声音透着危险的气息,“嗯?你刚才说什么?”
她咽了咽喉,再次开口,“我说,我们离……”
她的话还未说完,一股巨大无比的力道便扼住了她的脖颈,窒息感袭来,抽走了她胸腔内的每一寸空气,她的面色变得通红,努力张大了嘴巴却连半个音调发不出来。
男人俯视着她,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的充满痛苦的表情,他俊美的脸上带着一丝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意,仿佛折磨她就是乐趣,他漫不经心的开口道:
“离婚?这两个字,你觉得你配说么?你当初费尽心思爬上我的床,不惜对你的亲姐姐痛下杀手……我如了你的愿娶了你,你不仅不知道心怀感恩,反而还跟我提离婚?你这个贱女人有什么资格提离婚!?”
他每说一句,手中的力度就收紧一分,直到最后,连她自己都觉得双眼发黑,即将昏死的时候,他终于松开了手,脸上闪过厌恶的神情,如同扔垃圾一样将她扔向一旁。
白盛夏如同濒死的鱼一样倒在床头,拼命大口大口的呼吸起来,本以为今夜的噩梦到此结束,谁知他却依旧没有离开。
“白盛夏,你机关算尽为的不就是给我长相厮守么?怎么,现在反倒装模作样起来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浪起来是什么样子,矜持,装给谁看?”他一边狂佞的笑着,一边竭尽所能的羞辱身下的女人,“我告诉你,你欠下的债,一辈子都还不清!你就算是死,也换不回云秋的命!不要妄想逃走,我一辈子,都不会放过你的……”
“我说过!白云秋的死不是我的错!是你自己把持不住背叛了她,你有什么资格把一切都推到我的头上?”她忍着头痛,歇斯底里的大喊。
她的抵抗换来的,只是他又一次狠狠地掐住她的面颊,凶恶的怒吼如同被惹怒的雄狮,“你住嘴!你根本不配提她的名字!”
白盛夏无力的趴在床头,任由男人肆意摧残,心早已在这场漫长的婚姻折磨中碎成一片一片,拼凑不齐。她想要终结这段两个人彼此的折磨,却发现他根本不肯放手。
要怪,就怪她爱上了一个恨自己入骨的男人。
五年前他与白云秋的那场订婚宴,最终以一场离奇的捉奸的结局不了了之。是的,女主角就是她白盛夏,她当时只是去左铭深的房间,想替姐姐问问他为什么还没有出现在订婚宴上,可她才刚刚迈进去,便被他压身下。
她以为自己从小到大这么多年的爱慕终于被他接受了,那一刻欣然交出了自己,与他接触都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直到白云秋带着人一脚踹开门,他不顾一切的追出去,再然后……白云秋消失在了这个城市,两天后传来她所坐的航班飞机失事,全机无一幸存……她永远不会忘记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左铭深的神情有多么可怕。
绝望,愤怒,还有……彻骨的恨意。
他把一切都归咎到白盛夏的头上!
然后,她的噩梦便开始了。
:天边的雨下得更大了。
左铭深最终还是没有留下来,他接了个电话,便神色匆匆的出了门,见他那一副的紧张的样子,白盛夏只觉得讽刺至极。
结婚五年,他在外面的野女人不计其数,也从来没有要在她面前遮掩的样子,好像她根本不是自己的妻子,只是一个形同陌路的路人甲而已。对此,她早已经见怪不怪,只是像今天这个能让他那么紧张的,倒是她头一次见。
独自靠在床边睡了一夜,期间好几次从噩梦中惊醒,还不如睡熟了,天还没亮,白盛夏便被一阵谩骂声吵醒。
还没反应过来,一个结实的巴掌便打在了她的脸上,随后头发被人揪着拽起来,随手将她往床下推去。
“这都几点了还不知道起床?你还真以为自己嫁到左家是来做大少奶奶来了?白盛夏你别怪我没有警告过你,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你好好去医院配合检查,如果今年之内你再不给我们左家添个后,我一定立马让铭深跟你离婚!”
严翁玲将白盛夏从床上揪起来,对待自己的这个儿媳妇,也是从来没有手软过。
离婚?
白盛夏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我倒是很想跟你儿子离婚,可他不愿意,我有什么办法?”
“你还敢顶嘴了?”严翁玲又是一巴掌打过去,丝毫不将她当成一个人看,“当初可是你死皮赖脸贴上我们左家的!我们铭深要娶的可是云秋,你以为像你这种强歼犯留下的孽种也配进我们左家的门?当初要不是看在你已经怀孕的份上,我死都不会同意你们结婚!现在孩子你也养不活,肚子又不争气,你凭什么赖在这里?我就是养头猪都比你强!”
或是昨天没睡好脑子有些不清醒,或是被几巴掌打得有些懵圈,以前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白盛夏忽然开始大笑起来,一头散乱的黑发,配着脸上的巴掌印与脖子上显眼的一道掐痕,显得格外凄惨。
“是!我没资格跟她比!白云秋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我不过是个强歼犯生下的孽种!我配不上你们左家!这些我都承认,可孩子的事,不是我的错!我当初怀依依和云云的时候,就被你们害得差一点一尸三命!两个孩子在家出事的时候左铭深在野女人肚子上逍遥快活,我拼了命都没能把他们救回来……那个时候你们都去哪了?啊?”
每一次提及孩子的事,白盛夏的情绪就会失控。
结婚这么多年,左铭深对她冷血对她残忍,她全都可以不在乎,可她历经千辛万苦怀胎十月的两个孩子丧命于大火的那件事,她一辈子都没办法原谅他……
“好的很!既然你那么有骨气,那你现在就给我从左家滚出去!一辈子不要再回来了!”
她狠,她婆婆比她更狠,二话不说拽着还穿着睡衣的她便将她从左家别墅赶了出去,推到路边,紧紧锁上了大门。
清晨的雨,虽没有昨夜那样大,但混合着冷风沁入人的脖子里,二月时节,依旧凉到了心底。
白盛夏抱着双臂蜷缩着身体缓慢的向前走着,脸上的神情早已麻木,眼神空洞得没有一丝神采,经历了这么多之后,她几乎连哭的念头都没有了。
有的,只是无边无际的绝望,以及对这个世界的厌恶。
最终,她还是老老实实走到了婆婆给她安排好的私立医院,因为她知道,自己不做检查,那个老太婆是不会让自己进家门的。
娘家不要她,夫家嫌弃她,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办。
狼狈的身影拖着身后一条长长的水渍,一进医院便受到了不少人的瞩目。
好在医院最大的资助方就是左家,院方的人认识她,给她安排了休息的房间,又送了一套干净的衣服给她换上,然后让小护士带着她去妇科做检查。
这样的地方,即便来过再多次,每当毫无温度的仪器从她身体里穿过过,那种冰冷耻辱的感觉,都让她难以适应。
当她面色有些苍白的拿着结果单出门时,刚好便听到不远处几个小护士正在讨论自己。
“都不知道来过多少回了,检查结果也显示没有问题,依我看肯定是她老公不肯碰她,听说左少平时花得很,几个月不回家都是常有的事!”
“也不能这么说,她好几次来检查的时候身上那些部位都带着伤,一看就是男人在床上折腾出来的,指不定私底下多浪荡,说不定是太多男人睡过才导致怀不上的!”
“我听说左家的少夫人自从两个孩子死了之后就失心疯了,你们下次遇见她可得小心一点!”
肆无忌惮的嘲讽,让白盛夏一颗心彻底沉了下去,双手渐渐紧握,单子被她捏成皱巴巴的一团,眼神中闪过一丝冷佞,她大步朝着几个护士走去。
“在背后议论别人,好像很有趣的样子,要不要我也加入你们,给你们透露一点内幕?”
她脸上分明挂着笑容,可那笑落在那几个小护士眼里却比狰狞的面孔更加恐怖!
几个人互相看了一眼,“左夫人好!我……我们什么都没说!是您听错了!”
“别害怕嘛,刚才不是还议论得很开心吗?是谁说的我跟很多个男人睡过,站出来,我跟你交流一下心得好了。”
有个短头发的小护士,似是看不惯她,忍无可忍的出声道,“你白盛夏不就是仗着背后有个左家撑腰么?有什么好神气的?谁不知道左少爷根本就瞧不上你?说不定连夫妻生活都没有吧,还假惺惺来这里检查,做戏给谁看……”
“啪——”
她的话还未说完,一记清脆响亮的耳光便结实的打在她的脸上。白嫩的小脸蛋立刻浮现出红肿,可见下手的力度有多么狠。
“我跟我老婆之间的事,好像还轮不到你这种不相干的外人来评价?”左铭深优雅的擦了擦手,漫不经心的走到白盛夏身边将她搂进怀里,居高临下的审视着那几个小护士,阴沉的眼神仿佛透露着讯息:谁再多嘴,下场跟刚刚那个人一样。
:院长把几个嚼舌根的小护士狠狠批评了一顿,那个被打一耳光的护士更是直接被开除,左铭深这才算是满意,带着白盛夏离开了医院。
刚走出医院的大门,他便迫不及待的推开了怀中的女人,眉宇间蔓延的厌恶,跟刚才将她护在怀里的时候如判若两人。
白盛夏忍不住嗤笑一声,“左大少爷可真辛苦,人后要忍受我这种恶心的女人,人前还要装成好男人的样子,我都替你累了。”
“你有自知之明最好,少在外面给我惹麻烦,你带给我们左家的负面消息还少么?来检查个身体还弄得人尽皆知,生怕没人知道你是下不了蛋的鸡?”他冷笑一声,扔下她,头也不回的向前走去。
白盛夏犹豫半晌,最终还是迈开腿跟着上了他的车。
今天的左铭深似乎比平时好说话,并没有一脸厌恶的把她赶下车。
这样的念头还没有持续太久,白盛夏就发现自己错了,大错特错!
回到家里,她便发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平时把家务活都扔给她一个人做的严翁玲不知哪根筋不对,亲手下厨做了一桌子的好菜。
“回来了?检查结果怎么样了?”
这是白盛夏嫁到左家五年来,第一次看到婆婆笑着跟自己说话,受宠若惊的同时越发觉得不对劲,犹豫道,“呃,大夫说没什么大问题……”
本以为免不了又是一顿骂,可这一次严翁玲只是叹了口气,无所谓的表示道,“算了,我也不能再指望你了。”
不能再指望她?是什么意思?
正当白盛夏满腹疑惑无处询问的时候,一个女人的出现,解开了她所有的疑惑。
“盛夏,好久不见了。”
清雅柔软的声音,出现在视野中的女人一袭白色长裙,神圣高贵不可侵犯,熟悉的脸庞并未留下太多岁月的痕迹,反而比年少时更多了几分成熟的韵味。
白盛夏眼睛瞪得大大的,不可置信的看着那个冲自己微笑的女人,如同傻掉了一样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倒是左铭深快步迎了过去,扶着女人缓慢的走进客厅,白盛夏这才注意到她腿上有疤,似是行动不便的样子。
望着二人从自己身前经过,亲密无间的样子,仿佛世间挚爱的情侣。午后阳光明媚,她的心头掠过彻骨的寒。
“哎哟,云秋来了?快坐快坐,一路上坐车辛苦了吧?早知道我应该叫铭深去接你的。”严翁玲笑容满面的招呼两人坐下。
“伯母才是辛苦了,我今天突然来打扰,还劳累伯母做了这么多菜,心里十分过意不去呢……”白云秋笑得腼腆,时不时看向左铭深,眼神中满是依赖与深情。
“叫什么伯母,怪见外的!反正你以后也是要住进我们家的,直接叫妈得了!等你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之后,可就是咱家名正言顺的媳妇了!”
“伯母您说笑了……我哪敢跟妹妹争?”
他们一家人聊得起劲,白盛夏站在一旁,仿佛被隔绝在他们的世界之外,这会儿白云秋提起她,几人才将目光转到了她的身上。
严翁玲脸上的不耐烦一闪而过,走过去拉着白盛夏坐下,好言好语的开口道,“盛夏啊,你也看到了,云秋大难不死,听说在国外吃了好些苦,好不容易才回来的,她可是你姐姐,你应该为她感到高兴才是!”
白盛夏的身子僵在原地,低垂着眼眸,漫不经心的戳着碗里的饭,一个字的意见都没有发表。
她不吭声,他们一家人也乐得把她当成死人,旁若无人的对白云秋嘘寒问暖,就连性情大变的左铭深又仿佛一夕之间变回了当初那个待人温柔的他,让白盛夏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她是强歼犯的女儿,从小到大,她的存在就是一个罪恶,亲人讨厌她,同学欺凌她,就连母亲也只爱姐姐,看见她就会想起被凌辱的那一夜。
她第一次在这世上感受到的温暖,是源自左铭深,他当时与姐姐是学校里出了名的一对神仙眷侣,他人很好,对每个人都彬彬有礼,她是白云秋的妹妹,所以他对她也格外温柔。
那个时候的左铭深,就像是照进她黑暗人生中的第一缕阳光,耀眼到让人无法直视,明知道不可能却依然忍不住心生向往,她把自己的整个心都交给了他,哪怕他只是多看自己一眼都好。
如果早知道这阳光会刺得她遍体鳞伤,她宁愿一开始就回到自己阴暗的角落里躲好,一辈子,也不要让任何人闯进自己的心……
胸口沉甸甸的像是堵了团淤泥,强烈的不适让她有些反胃,终于忍不住“蹭”的从椅子上站起来!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左铭深似笑非笑的撑着头打量她,似乎十分满意她此刻的表现。
她与他对视片刻,这个以折磨她为乐的家伙,此时此刻一定巴不得她生气翻脸出尽丑态!他越是想看她狼狈不堪的样子,她就是越要骄傲给他看!
她垂眸,淡淡道,“没有,只是见姐姐碗里没饭了,帮你添一碗吧。”
她拿起云秋面前的碗,面无表情的去盛了一碗米饭过来,平静的神色仿佛潭水般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左铭深微微皱眉,心中一团无名火肆意蔓延……这种时候,她难道不是应该哭着求着自己不要抛弃她?她千方百计得得的左少奶奶的位置要被抢走了,她居然还能无动于衷?
她凭什么!
这样想着,他动作干脆的从怀中拿出几页纸扔到她的面前,“昨天晚上,你说的那件事,我考虑过了,我也觉得我们两个的婚姻没有继续维持下去的必要,好聚好散,我不会亏待了你的。”
白盛夏瞥了一眼那纸上的几个大字——离婚协议书。
一瞬间,她自己都忍不住笑出声来,昨天晚上还让她用一辈子来偿还,死都不会放过她的左大少爷,这才一天不到就改变主意了?
一个白云秋,果然能让他神魂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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