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杜涧若娴的其他类型小说《太好了渣老公变狗我和女儿有救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杜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裴若天不信。“怎么可能?我姐又不喜欢狗,更别说土狗。她这人好面子,非要养,只会养品种犬,价值上万的那种。”我斜了杜涧一眼,狗脸又开始怂眉耷眼。“除非……是为了吸引谁的主意,营造真善美小仙女的形象。”我不由竖起大拇指,知姐莫若弟。裴若天人还是不错,说费用打七折。我讨价还价,七折是给流浪动物献爱心,亲上加亲应该打五折。“裴若娴是我老公的女神,也是我老公的狗的女神,四舍五入你就是狗的男神。”“……”裴若天给狗一检查,发现在睾丸旁边长了一颗小肿瘤。“没节育长期激素紊乱造成的。年纪大了麻醉有一定风险,但也要阉割。”“如果不管,会发展成睾丸癌哟!”我当机立断:“割!割以永治!”杜涧一听,眼里瞬间没光了,腿肚子都在打哆嗦,一脸死相。裴若天惊奇道:...
《太好了渣老公变狗我和女儿有救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裴若天不信。
“怎么可能?
我姐又不喜欢狗,更别说土狗。
她这人好面子,非要养,只会养品种犬,价值上万的那种。”
我斜了杜涧一眼,狗脸又开始怂眉耷眼。
“除非……是为了吸引谁的主意,营造真善美小仙女的形象。”
我不由竖起大拇指,知姐莫若弟。
裴若天人还是不错,说费用打七折。
我讨价还价,七折是给流浪动物献爱心,亲上加亲应该打五折。
“裴若娴是我老公的女神,也是我老公的狗的女神,四舍五入你就是狗的男神。”
“……”裴若天给狗一检查,发现在睾丸旁边长了一颗小肿瘤。
“没节育长期激素紊乱造成的。
年纪大了麻醉有一定风险,但也要阉割。”
“如果不管,会发展成睾丸癌哟!”
我当机立断:“割!
割以永治!”
杜涧一听,眼里瞬间没光了,腿肚子都在打哆嗦,一脸死相。
裴若天惊奇道:“你这狗挺有灵性的,好像听懂了似的。”
何止听懂了,还被自己射出去的回旋镖打中眉心。
“都怪我老公,死活不让我带summer节育,可能是带入他自己共情了,男人嘛……”裴若天一脸鄙视:“蠢男人才这样。”
家庭成员要动手术,我给音音请了假,把她带到宠物医院。
音音很担心,哭着抱住狗,说:“妈妈,我不想summer死。”
“不会的,summer还要陪我们很久。”
裴拓天拿出棒棒糖哄音音,哄了半天音音不仅开心,还亲了他一下。
气得杜涧做出攻击的姿态。
“我长得很像坏人吗?
summer也太护主了。”
我很真诚地回道:“不会呀,你和你姐长得挺像的,别说summer,杜涧也会喜欢你。”
杜涧抱头,老婆我发誓,我不喜欢裴若娴!
签术前协议的时候,我又兴奋又担心,拿笔的手不禁有些颤抖。
麻醉风险我也担心,但是一想到这个苦是杜涧吃,我又爽了。
裴若天安慰说:“虽然是老狗,但体况不错,术前检查都没问题,我保证让summer平安下手术台。”
说着就拍了拍我的肩。
杜涧狂叫:死手给我拿开!
你是不是想当男小三!
臭不要脸!
裴若天:“阉割能延长寿命,性格也会更温和稳重,不会这么狂躁。”
然后他唱起歌来。
“亲爱的朋友啊,我们来相会,相会去节育,我一刀,又一刀,幸福的狗生,属于你,属于你……”我rnm!!!
杜涧张大嘴扑过去就要咬他。
我眼疾手快拉住,裴若天邪恶地笑着,掏出镇定针。
一针下去,杜涧再不甘,狗身也软瘫了。
“你争气点,挺过去,听到没?”
我握着狗爪,给他打气。
“如果你要死,也要记得让summer回来。”
杜涧倏地狗眼瞪大:你你你……然后被裴若天一个公主抱,进了手术室。
手术顺利。
麻药过去后,我有些紧张地看着狗,希望醒来的会是summer。
可惜,还是听到杜涧在心里疯狂念叨:老婆那句话什么意思?
她知道我不是summer?
那她知道我是杜涧吗?
天啦天啦希望她不知道!
这么诡异的事情她不可能猜得到!
我没脸见她了……该死的我为什么要去接裴若娴!
还是在我们的纪念日!
真是现世报!
这么诡异的事情……杜涧不说,我也是要带他去医院的。
说不定见了面,就能换回来。
我实在受不了他离我那么近,还碎碎念烦死人。
医院禁止宠物进入,鉴于杜涧情况特殊,还是破了例。
“杜太太,你先生情况不太乐观,未来三天是他能否苏醒的关键时刻。”
昨天听了这话我还开心,现在我心疼毛孩子。
杜涧不会一直在狗身体里吧?
那summer会在他身体里吗?
看到我来了,裴若娴哽咽道:“我守了一晚,阿涧还没醒……”杜涧顿时就心疼了,在心里疯狂呐喊。
樊微为什么不请护工?
我们家又不差这点钱!
她好意思要若娴照顾我,自己倒是回家美美的睡觉!
若娴你吃早饭了吗?
樊微居然没给你带早饭,真是太不周到了!
……听得我拳头梆硬。
杜涧就适合做狗,人形舔狗那哪够?
看吧,成真狗了。
我深吸一口气,不停告诉自己那是summer的身体,才没有把杜涧吊起来抽。
“岁月不饶人啊,裴小姐熬一晚就老了十岁,眼袋掉到下巴了。”
裴若娴惊疑地摸脸。
杜涧怒道:樊微你怎么这么刻薄!
我看你舔下嘴都能把自己毒死!
我假笑:“你这样,杜涧会心疼的,醒来气得跟我离婚也说不定。”
“还是请个护工吧。”
当然,钱得由裴若娴掏。
杜涧冷哼:这还差不多!
裴若娴眼底迅速划过一丝窃喜,深情道:“我不放心,听说有护工会虐待病人……”我勒个豆,这不得把杜涧感动成智障啊!
一看,果然冒着星星眼,尾巴甩得跟螺旋桨似的,挣脱我手里的牵引绳,屁颠屁颠冲过去。
“这是……summer?”
裴若娴惊呼:“它还记得我!”
我心一沉。
“樊微你还不知道吧?
summer是我捡的。”
“没想到阿涧一直养着,瞧瞧,养得多好啊,就像他对我……”她仿佛才反应过来,掩住嘴,但眼里是满满的得意。
杜涧的狗脸慌了,看向我。
我冷笑道:“是吗?
难怪我觉得他并没多喜欢狗,平时也不照顾,买粮遛狗看病都是我。”
合着是初恋送的礼物。
“是啊,辛苦你当狗保姆了。”
裴若娴不住讥笑。
“既然你回来了,那就物归原主吧,相信杜……狗也很乐意。”
杜涧不乐意。
若娴要照顾我,哪来的时间养狗?
樊微你养了summer这么久,说送就送吗?
我瞪着他:“不送,留着过年上桌吗?”
杜涧腿一软趴到地上,抱着头不动了。
樊微看我的眼神,好可怕!
这个冷血的女人,狗是无辜的!
还是若娴善良有爱心……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
杜涧朝着床上自己的身体扑过去,嘴里呜呜呜地叫。
裴若娴含泪感叹:“summer也心疼阿涧,它好有灵性哦。”
我看了半天,觉得杜涧是白忙,就说去找医生问问情况。
我一走,裴若娴马上掏出化妆镜。
“就知道樊微是吓唬我,我还在倒时差呢!”
杜涧甩着尾巴去蹭她,疯狂舔道:别信她的,若娴你根本就没怎么变,还是一样美!
算了听不下去一点。
我刚要走开,就听到樊微一声尖叫。
“脏死了!
死土狗!
你也配碰我!”
杜涧傻眼,旋即怒道:这都什么教育!
三观不正!
转园,必须转园!
我有些惊讶,想了想说:“你想吃香肠,想吃鸡蛋,但没必要去买一头猪,一只鸡,对不对?
你可以直接买自己需要的。”
“有的大人想当妈妈,但不想要老公,所以她们就不结婚,买一颗小蝌蚪生孩子。”
“哎呀,妈妈没想到你的同学里就有这样酷的妈妈。”
杜涧破防了,大吼:樊微,你就这么教孩子的?
这是什么值得夸的事情吗?
我看你真是疯了!
我只能说,杜涧也太小看孩子对新事物的接受度了。
果然,音音拍手道:“是呀,年年妈妈好酷!”
“你长大以后,如果想当妈妈,也可以这么选择哦!”
“嗯嗯,我会考虑哒~”我就说音音为什么不关心爸爸,原来是你在离间我们父女!
杜涧急了,无能狂怒道:樊微,你赶紧给我收回你这些乱七八糟的思想,孩子不能没有爸爸啊!
我问音音:“可大家都说孩子不能没有爸爸,你觉得呢?”
杜涧安静下来,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女儿。
音音说:没有爸爸,就没人给我们添堵啦!
他一愣。
就看到音音拉着我的手,小脸仰着,难过道:“生日那天,妈妈很伤心,我都知道。”
杜涧愧疚地看了看我。
老婆,是我不对,我对天发誓,这辈子都不会再丢下你们母女。
你瞧我也遭报应了,等我醒来,这件事就翻篇好吗?
呸!
到晚餐时间,杜涧还没缓过来。
肚子饿得咕咕叫,也一动不动的。
还是我看不下去,不想他搞坏summer的身体,煎了金枪鱼和鸡胸肉,端到他面前。
好在这次他没矫情,哼哧哼哧光盘了。
吃完没多久,就有些坐立不安。
别是不消化吧?
毕竟summer酷爱吃干粮,一次吃这么多肉,肠胃可能受不了。
杜涧冲向洗手间,纠结半天,跳上马桶撅屁股。
我简直是没眼看。
音音倍感惊奇:“妈妈,summer会用马桶了耶!
你教的吗?”
要知道summer挺笨的,之前到处乱拉,别说用马桶,能憋到去外面散步的时候解决,都教了好久。
我呵呵呵呵地笑,从牙缝里挤出四个字:“自学成才。”
拉完粑粑,杜涧理所当然地冲水。
然后划拉半天抽纸,发现狗爪子实在不好擦屁股,只能放弃。
哗哗的水声中,音音张大嘴,话都说不出了。
杜涧搞定一切,冲到我面前,眼巴巴想得到表扬。
而我为了憋住笑,拼命忍着,以至于面无表情。
杜涧等了半天,没等到我的夸夸,安慰自己我是担忧住院的老公,也就是他。
我呸!
不忍了!
我释放出活像便秘十天,一瞬通畅的大笑。
音音开心地围着我打转,大声说:“爸爸带给我们的开心还不如summer!
家里有summer就够啦!”
“妈妈,我,summer,我们就是三口之家!”
杜涧心态彻底崩了,可云上身,左摇右摆,惊慌失措。
音音你在开玩笑是不是?
爸爸有这么不堪吗?
你说,爸爸改!
我抱着女儿猛亲了几口,好样的!
渣爸任何不切实际的幻想,小孩姐全给你干稀碎!
杜涧发够疯,终于消停,睡着了。
音音睡前,轻手轻脚给了狗一个晚安吻。
“summer,做个好梦哦!”
没有杜涧的脑内魔音,我也很快入睡。
半夜,突然听到他不停叹息,呻吟,还夹杂着几声抽泣。
天老爷啊,快让summer跟他换回来吧,我立马把他打包给裴若娴!
杜涧委屈道:狗有什么好?
晚上关节疼得我睡不着……是我疏忽了!
summer八岁已经步入老年,加上体重超标,关节负担更重。
我赶紧下单钙片,还有补钙的狗食,希望能缓解。
看来杜涧变狗也不完全是坏处。
一周后。
杜涧一直昏迷,裴若娴苦不堪言,肉眼可见的憔悴,眼周细纹都多了几条。
听到医生说他可能成植物人,她借口要去给杜涧找更好的医生,就没再出现。
医生提醒我找护工。
尽管杜涧对裴若娴的滤镜已经碎了,但听到她就这么丢下自己,情绪多少有些低沉。
很快他又振作起来。
还好,老婆还陪在我身边!
我要是还看不到这么好的老婆,就是猪狗不如了!
我真是谢谢他了。
杜涧车祸昏迷不醒,亲戚朋友们轮番来医院探望。
知道可能会成植物人,大家按捺不住了。
“微微啊,你也不能啥都靠护工,伺候老公要亲力亲为。”
“护工费多贵啊,时间长了,撑不住的。”
“要我说微微就是会享福,老公都这样了也不耽误她吃喝玩乐。”
……杜涧一个激灵,龇牙咧嘴冲着他们狂吠起来。
我老婆要带孩子,还要照顾狗子,又没有三头六臂!
护工费贵你就来白干,我也不嫌弃!
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啊?
接你老公变植物人!
……我忙把脸转开面壁,因为嘴角实在难压。
众人被吓一跳,嚷嚷道:“你家狗好凶!
它以前不这样,我记得很憨厚老实的!”
我耸耸肩,“所以啊,老实狗都被你们逼急了。”
“好,护工你爱请不请!
樊微,我们要说的是,别想带着孩子改嫁。”
“除非你净身出户!”
“孩子抚养权你也别想,音音是我们老杜家的种!”
……原来今天组团过来的目的是这个。
我还没开口,杜涧就发疯了。
这群人怎么回事!
拖劳资后腿的,统统发卖!
发卖!
杜涧冲过去把这群闲得没事干的八公八婆撵出了二里地。
这一幕被某网红拍下,狗涧就这样成了名噪一时忠诚护主的代表狗。
这天,我听到杜涧说感觉不舒服,连我给他做的牛肉饭团都没胃口。
送去相熟的宠物医院检查,接待的医生是新来的。
他脸让我一个咯噔,再看胸口挂的名牌,再一个咯噔。
裴若天,长相和名字都近似裴若娴。
世界真小。
杜涧呜呜叫着想出去。
我要换一家医院!
这是裴若娴的弟弟,会给我老婆添堵的!
天杀的,宠物医院这么多,他怎么非要在这里工作!
这下我更不能走了。
我直接说:“裴若娴,你姐,这狗,她捡的,打折,懂?”
为了护着初恋,杜涧受伤昏迷。
又没完全昏迷,他成了我的狗。
我那个气啊!
当我的狗,他也配?
……“若娴回来了,我去接她!”
包场的餐厅里,杜涧接了个电话,就要走。
我拉住他:“今天是我们母女的生日,也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当年领证的时候,杜涧特意选在我生日那天。
巧的是,女儿出生的日子,也是我的生日。
杜涧说过,这个日子意义重大。
一年里,家里最重要的就是这一天,天塌了都要在一起庆祝。
可是他的初恋一回国,他就什么都忘了。
“若娴这么多年没回国,国内变化大,她不适应,我去帮帮她……”我冷笑:“她是哑了还是瞎了,不会自己打车吗?
她装什么,你又在装什么?”
“樊微,你怎么这么阴暗?”
杜涧沉了脸,甩开我的手。
没有丝毫心虚,还倒打一耙。
“我们恋爱两年,结婚五年!
七年啊,你对我连基本的信任都没有!”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七年之痒?
算了,你自己好好冷静一下。”
七年之痒?
他还真能鬼扯。
自以为是说一堆莫名其妙的屁话,试图占据不存在的高地。
也不怕摔死。
女儿音音被他吓到,嘴巴一瘪,哭了出来。
“爸爸,不要走,陪我和妈妈……你乖。”
杜涧敷衍地摸了摸孩子的头,起身大步离开。
好在餐厅经理灵机一动,让员工穿着玩偶服出来跳舞,使出浑身解数耍宝。
音音到底还是个孩子,不一会儿就转移了注意力,破涕为笑。
在餐厅庆祝完生日,我又带着音音去游乐园玩了一圈。
回家哄睡她,再把狗给遛了,杜涧终于给我打电话了。
谁都有过去,杜涧的初恋不是我,这没什么。
然而裴若娴一回来,他就放弃原则,迫不及待去见,可想而知这么多年,他一直把人放在心里。
私底下还不知道跟她联系了多久。
这个家里最重要的日子,杜涧都敢缺席,那以后的每一个日子,他都没必要存在了。
接起来,那边传来个陌生的声音。
“这里是市一医院,手机主人出了车祸,为了保护同车的女士,他伤得很重,您是紧急联系人……”好好好,半路走人,又奋不顾身。
感天动地初恋情。
“同车那女的怎么样了?”
“她就一点擦伤……您赶紧过来吧!”
“我马上来。”
来给他签字,放弃治疗!
顺便安慰安慰肇事车主。
世上还是好车多!
可惜,等我到了医院,杜涧手术都做完了。
老天没给我持证灭渣的机会。
车祸原因,据分析是两人说笑走神,杜涧为了闪避别的车,撞上了绿化带。
此刻,裴若娴扑在杜涧身上,哭得梨花带雨的。
我心情平静,面无表情。
惹得医生多看了好几眼,一脸不确定地问:“您是杜太太?”
“是。”
医生又看了看裴若娴,有些迟疑。
“那这位女士是?”
“职业哭丧听过吗?
我老公预感到自己要噶了,提前请来的气氛组。”
裴若娴抽泣声一噎,凄美的表情僵住。
旋即指责我道:“樊微,阿涧还没死,我不许你诅咒他……阿涧,樊微她欺负我,她好过分……呜呜……”这朵老白莲哭起来就跟苍蝇在耳边嗡嗡似的,嗡得我体内邪火乱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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