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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小神医热门小说陈帆蔷薇

陈帆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陈帆刚刚提起茶壶的手抖了一下,热水洒了一些在茶具上,他放下茶壶,盯着玫瑰无暇的脸看了好几眼,玫瑰一眨也不眨,笑容依旧。“真的?”陈帆反问了一句,心里,却泛起惊涛骇浪,要知道,在苏城这样极其繁华的街道开一家美容店,不光开业要耗费巨大的资金,各方面的打点和人脉也非常不容易,如今,玫瑰居然微微一笑,把最大的利益,让给了他,好事来得太突然,陈帆有些不敢相信,不能相信,这可比天上掉馅饼还要离奇多了。“当然,”紫玫瑰将陈帆的表情看在眼里,笑容里多了几分得意,会害怕,会怀疑的人,才是正常的人,“这不仅仅是我的意思,也是红姐的意思,红姐带小强去医院了,结果让她直接在医院喜极而泣,另外一个原因,算是为蔷薇的鲁莽道歉吧,我也不瞒你,我们,是一群生活在黑...

主角:陈帆蔷薇   更新:2024-11-28 18: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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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帆蔷薇的女频言情小说《都市小神医热门小说陈帆蔷薇》,由网络作家“陈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帆刚刚提起茶壶的手抖了一下,热水洒了一些在茶具上,他放下茶壶,盯着玫瑰无暇的脸看了好几眼,玫瑰一眨也不眨,笑容依旧。“真的?”陈帆反问了一句,心里,却泛起惊涛骇浪,要知道,在苏城这样极其繁华的街道开一家美容店,不光开业要耗费巨大的资金,各方面的打点和人脉也非常不容易,如今,玫瑰居然微微一笑,把最大的利益,让给了他,好事来得太突然,陈帆有些不敢相信,不能相信,这可比天上掉馅饼还要离奇多了。“当然,”紫玫瑰将陈帆的表情看在眼里,笑容里多了几分得意,会害怕,会怀疑的人,才是正常的人,“这不仅仅是我的意思,也是红姐的意思,红姐带小强去医院了,结果让她直接在医院喜极而泣,另外一个原因,算是为蔷薇的鲁莽道歉吧,我也不瞒你,我们,是一群生活在黑...

《都市小神医热门小说陈帆蔷薇》精彩片段


陈帆刚刚提起茶壶的手抖了一下,热水洒了一些在茶具上,他放下茶壶,盯着玫瑰无暇的脸看了好几眼,玫瑰一眨也不眨,笑容依旧。

“真的?”

陈帆反问了一句,心里,却泛起惊涛骇浪,要知道,在苏城这样极其繁华的街道开一家美容店,不光开业要耗费巨大的资金,各方面的打点和人脉也非常不容易,如今,玫瑰居然微微一笑,把最大的利益,让给了他,好事来得太突然,陈帆有些不敢相信,不能相信,这可比天上掉馅饼还要离奇多了。

“当然,”紫玫瑰将陈帆的表情看在眼里,笑容里多了几分得意,会害怕,会怀疑的人,才是正常的人,“这不仅仅是我的意思,也是红姐的意思,红姐带小强去医院了,结果让她直接在医院喜极而泣,另外一个原因,算是为蔷薇的鲁莽道歉吧,我也不瞒你,我们,是一群生活在黑夜里的女人,见不得光,而那个叫梅丽苏的女警察,则是一道正义之光。”

“那我可否理解为,你们犯过罪?”

“这世界上,做过错事的人数不胜数,你可以那么认为,不过在我看来,是你胆子小,不敢接受突如其来的好处而已。”玫瑰帮陈帆煮好了茶,递到陈帆面前。

“是吗?你们太小看我了,”陈帆嘴角勾起一个邪恶的弧度,“我的意思是,六成,太少了,我要七成,不过,多出来的一成,给她……一个为梦想而奋斗的女孩。”

陈帆指了指外面正在擦汗的萧紫嫣。

玫瑰愣了一下,说道:“你可真舍得,她是你女朋友吗?”

“现在不是,不过未来应该是。”陈帆露出强大的自信。

“我明白了。”玫瑰拿出一份文件,“你只需要这里签上你的名字就行,至于她的那一份,我会以另外的方式给她的。”

“玫瑰,你真懂我。”陈帆朝玫瑰调侃一句。

紫玫瑰招牌式的笑容反而变得有些不自在,脸颊的红晕一闪而逝,伸出手,“祝我们合作愉快。”

“当然。”

陈帆签了自己的名字之后,握住玫瑰的细滑的手,好一会才松开。

“那我去招呼客人了。”玫瑰起身。

“等一下……那个,玫瑰,我现在是老板了,是不是,可以先预支一点钱。”

“……”

玫瑰朝陈帆无语一笑,丢给陈帆一把钥匙和地址,说道:“昨天姐妹们摸了你的包,发现你银行卡都没有,兜里的三百块花得差不多了吧,这是你住的地方,红姐都帮你弄好了,我的陈大老板。”

“呃……我这算不算,被一群女人包、养了?”这下,轮到陈帆有些懵了。

“你说呢?”玫瑰咯咯一笑,扭着细腰,招呼一名前来办年卡的贵妇去了。

“好吧,这个世界,我越来越看不懂了。”陈帆喝了一口茶,准备离开美容会馆,毕竟,这个地方进出的大多都是女人,他一个大好青年在里面,很容易遭白眼,还会影响生意的。

有了这个念头之后,陈帆也吓了一跳,尼玛,这说明自己潜意识里,并没有对玫瑰红姐等女人做过多的防备,而是顺理成章的拿她们的好处。

“也不知道,这群女人花这么大的代价讨好我,是谁的眼光,真是毒辣啊。”陈帆把自个儿夸了一阵,起身就要离开。

这时,玫瑰却意外的和一名穿戴着名贵首饰的客人争吵了起来。

“切……我还以为新开的美容馆有什么特色呢,结果呢,连我脸上的汗脂都没法弄好,还想让我办年卡,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说话的,是一名少妇模样的客人,二十五六的样子,身材一般,身后还跟着一群穿着名牌的女人,这些女人要么涂着厚厚的脂粉,要么就是一脸油腻,就像抹了一层地沟油一样。

这也难怪,外面的天气特别的热,这种油腻腻的女人,不在少数。

只是和紫玫瑰争吵的这个女人有些特殊,不但一个劲的炫耀她的干爹给她买了珍珠项链,LV包包,还非常嚣张的指着其她店员骂,说紫玫瑰开的美容院是骗人的。

紫玫瑰脸上依旧挂着笑容,只是刚开业,就遇见这样的刺头,眼看着好不容易拉进来的客人信心开始动摇,她的眼神里多少也开始有些焦虑起来。不由地向陈帆投来求助的目光。

陈帆非常不喜欢眼前的这个女人,不过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毕竟这家店的兴旺程度,直接决定了他以后钱包的厚度和存款的位数,这事还得慎重解决,而且,最好的广告方式,不是发传单,而是彻底的制服刺头。

眼前就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陈帆趁着紫玫瑰和拜金少妇争吵的时候,叫来刚才在外面拦住他的旗袍小姑娘,在她耳边低语几句,小姑娘愣了一下之后,很快照着陈帆的话去做,一分钟后,端着一个盖上精美封面的盘子来到陈帆的面前。

陈帆接过盘子,笑吟吟地朝拜金少妇走去,“这位李小姐,其实你用不着这么大声的宣扬,你脸上的油脂,是一种特殊的皮肤病,对吧,别说美容院,就是皮肤科的医生,也不好医好吧?”

“你是谁?我告诉你,我进你们店,就是你们最尊敬的客人,我不缺钱,更不想去医院,我就想你们能把我这油脸给弄得干干净净的,可是你看看你们这些美容师,都在干什么,弄点蒸馏水,有用吗?”拜金少妇有些嚣张地说道。

“就是,我们女人,最爱惜名声了,这要是去医院,没准我干爹会多想,认为我们不爱惜自己的身子呢。”另外一名女人附和着,宛若开在夏天的纯洁白莲花,让人看了真的好想吐。

“这么说,如果我们美容会馆能将你们的脸弄得又水又白又嫩的,你们付出多大代价都行?”陈帆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

“这位小哥真幽默,我们女人走在这个浮躁的社会上,不就靠脸吃饭吗,脸就是钱,钱就是脸,可惜啊,你们不但弄不好我脸上出汗的毛病,还耽误了我们姐妹的时间。”拜金少妇幽怨地摸了摸出汗的脸,然后整个人都不好了,“哈,脏死了,纸巾,给我纸巾,哎哟,这什么鬼美容院。”


“小伙子,我们不是要钱的……你不能这样子啊。”

满头白发的老爷子被夺了二胡,神色并不激动,而是想要和穿着管制制服的家伙讲道理。

然而,这位维护公园秩序的小保安却根本不听老人的解释,冷眼盯着两位老人,用极其无礼的语气说道:“行了……老子天天在这公园里值班,什么样的妖怪没见过,走不走,不走我轰你走。”

老人在老妇人的搀扶下,站了起来,理了理衣服,说道:“啧啧,现在的年轻,火气怎么这么大呀,得,这公园,我不要人管理了好吧,你把二胡和琵琶还给我。”

“哟,老家伙,你以为你是谁,疯了吧,还想要二胡,看我不给你丢下去喂鱼,什么破玩儿……”一脸暴躁的保安手一抬,就要把老人的琵琶和二胡往湖里丢。

这时,一只手快速接住了抛在空中的二胡和琵琶,另外一只手,捏住了保安的手臂,小保安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听得手臂传来咔嚓一声,一股钻心的疼痛让他的脸变成了猪肝色。

“丢他去喂鱼!”

苏浅浅的声音充满了愤怒,朝陈帆喊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

陈帆一脚将小保安从桥上踢了下去,小保安惨叫一声,噗通一声掉在水里,随即变成了一只落汤鸡,扑闪扑闪的,在水里怪叫起来。

“老人家,您的二胡和琵琶。”

陈帆顺手解决了小保安之后,把二胡和琵琶还给了两位老人。

馒头白发的老人接过二胡,把琵琶递给老妇人,抹了一把胡须,说道:“好……好啊,一把年纪了,还遇见这种糟心的事,还好有你们这样的热心肠啊,小伙子,长得挺精神的,女朋友也漂亮,可得好好的对人家啊。”

“谢谢老爷爷夸奖。”陈帆做了一件好事,心情颇为不错,很坦然的接受了老人的夸奖。

一旁的苏浅浅却涨红了脸,一脚踩在陈帆的脚背上,对老爷子说道:“老爷爷,你眼花了吧,他哪里精神了?猥琐死了。”

“看看……看看,老婆子,我们年轻的时候,可没这么大胆,唉,可惜了啊。”满头白发的老人被苏浅浅的动作给逗乐了,抹着胡须笑得很开心。

然而,爬满皱纹的老妇人,却同样以苏浅浅的动作,一脚踩在老爷子的脚背上,“一把年纪了,没个正经,让年轻人看笑话不是。”

“哎哟……老婆子,你轻点儿,我这把老骨头,就差被你拆了。”

老爷子和老妇人互相打趣着,陈帆觉得这一幕很温馨,反倒是苏浅浅,赶紧把踩在陈帆脚背上的鞋子挪开,眼睛不敢直视陈帆。

这时,扑腾在水里的保安引来了其他几名保安,把他从水里捞出来,几人面色不善地朝陈帆这边走来,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名大腹便便的中年人,右手握着两个铁蛋子,左手拿着一个鸟笼,里面装着一只画眉,三步一抖腰,气场十足。

“刘副园长,就是那两个老家伙,还有那小杂种和贱人……就是他们……哎哟,我的手断了……我可是为了公园的秩序才受的伤……”浑身流水的小保安呱噪着,像一条哈巴狗一样在中年男子的旁边又骂又跳又装可怜。

“放心,这个公园,我说了算,这些老家伙,不在公园里消费不说,还赖着不走了,真是越来越长脸了,老子的地盘……谁也不能在这里面胡来……”中年男人朝着鸟笼吹了一口呼哨,手里的铁蛋更是转得咕咕的响。

“很嚣张啊……倚老卖老的老家……伙……”中年男人刚踏上石桥,就先声夺人,目光斜视着前方的老人,可话还没说完,左手里的鸟笼一下就掉在地上,鸟门打开,惊慌的鸟儿扑扇着翅膀飞上了天,飞过头顶的时候,不忘拉一坨鸟屎在中年男人的头顶。

紧接着,中年男人右手里的两个铁蛋也随着他的身子一哆嗦,哗啦一声掉在地上,沿着石桥面滚得远远的。

中年男人木讷地朝头发上扒拉一下鸟屎,恶俗的揉了揉眼睛,颤抖的身子再也把持不住,一个踉跄,平地上摔了个跟头。

浑身是水的小保安可不能让领导摔下去呀,他眼疾手快,像孙子跪爷爷一样,噗通一下,趴在地上,想来当一回人肉垫子。

“刘副园长,你没摔着吧……”

然而,刘副园长呆愣的看了一眼像乌龟一样趴着的保安,眼睛忽然变得腥红一片,肥胖的身子一跃而起,抬起脚,一脚将保安踹飞得远远的,紧跟着他身子一百八十度转弯,脸上露出笑非笑,哭非哭,愧疚与讨好并存的复杂表情,朝两位满头花白的老人噗通一下就捣跪了下去。

“福老爷子……福老太太,误会……这是个天大的误会啊……您两位老人家来这里休息……怎么不通知我一声……”

中年男人在众保安惊愕的目光中,爬着靠近两位老人家,脸上的横肉,都快被复杂的表情给弄瘫痪了,被踢飞出去的小保安,刚起身,就看见这不可思议的一幕,他愣了三秒之后,脸变成了灰白之色,陷入深深的绝望之中。

吃惊的不光是一众保安,就连准备离开的陈帆和苏浅浅也愣住了,天知道,这两个不起眼的老爷老奶,竟然是庞然大物,他们是什么来头?真人不露相啊。

“这不是刘坤吗?你的鸟飞了,还不去弄个网给打回来?你这腿是咋了,站不住?”

老头子从怀里摸出一个老花镜戴上,立即从一个江湖卖唱寂寞老人变成了一个只手遮天的人物,刚才与世无争的性子,被一股上位者光环环绕,气场十足。

“福老爷子……您老别打趣我了,都是我的错,我的失职,你老不在苏城这段日子,我可想念您了。”中年男子脸上的肥肉剧烈地颤动着,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呵呵……小刘,你不会是以为,我一把年龄,死在北京的香山了吧,我不来苏城看看,还以为你们你真的替老夫兢兢业业的做着善事呢,好,好得很啊……生意做得挺不错嘛……保安都养得起这么多了,东南西门都设着门卡,你这生意经真是念得好啊。”老爷子在老婆子的搀扶下,站了起来,混浊的目光,逐渐变得深邃。

“老爷子……误会,都是误会啊,我……我完全是遵照你老人家的意思……管着这里的公园,那些保安……我马上就让他们离职。”浑身是冷汗的中年男子眼睛咕噜噜的一转,连忙服软。

谁知老头子却朝他挥了挥手,“算了……这里本来就该成为公共场合的,交给相关部门去管理更合理,刘坤,你走吧,回家养鸟去……”

老爷子说完,便不再理会灰头土脸的中年男子,经过陈帆和苏浅浅身边的时候,朝两人露出和蔼的笑容,在老妇人的搀扶下,走向桥的那一头,很快,两名看似游荡的西装男子,保持着与两位老人的距离,消失在古楼古屋的尽头。

陈帆和苏浅浅对视一眼,皆是无言一笑。

直到两人换了一家清净的地方,点了些早点之后,陈帆才看着公园的方向,对苏浅浅说道:“你们有钱人,都喜欢这么玩的吗?”

苏浅浅正用吸管喝着一杯热牛奶,见陈帆这么问,她扁了扁嘴,说道:“别这样问我,我爸有钱并代表我有钱……再说,我爸可没有那样的气场,更没有这样的实力,我也是今天才知道,这处占地这么大的公园,竟然是私人的产业,别的不说,在这城中心,光是卖地,也得好几亿吧?可那老爷爷却说用来方便别人,做做善事,天呐,我以为我爸在苏城都是极为有钱的人了,可与刚才的老爷子相比,肯定连小虾米都算不上。”

“差距有那么大吗?”这一次,轮到陈帆震惊了。

“当然,我想,我大概知道刚才那位老爷爷是谁了,”苏浅浅擦了擦嘴角的牛奶,见陈帆目不转睛的看着她,不由地白了他一眼,“想知道吗?”

“想啊。”

“那我偏不告诉你。”

“我擦,苏浅浅,你是不是欠收拾啊,信不信,我弄得你满嘴冒牛奶……白白的特仑苏哟。”陈帆带着邪恶的目光欣赏着苏浅浅。

与蔷薇,玫瑰红姐等几个女人相比,苏浅浅的脸上只着浅浅的淡妆,而且她的眼睛也比较的清澈,干净,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而不是藏在面具的后面,她的美,更加的真实,陈帆很庆幸,自己的未婚妻不但长得漂亮,还很单纯,虽然,她有点大小姐脾气,对陈帆还有几分偏见,但这都不是事,陈帆和她相处,没有勾心斗角,没有防备,不需要掩饰什么,直来直去的爱情,就是他想要的。

“什么特仑苏?”苏浅浅疑惑地用手抹了一下嘴角,手指被牛奶弄得白白的,她愣了一下,顿时明白陈帆说的到底是什么,不由地隔着桌子狠踩了陈帆一脚,“你……你怎么那么流氓,农村人,也懂那么多幺蛾子?”

“咳咳……被糟老头子带坏了呀,没办法……那个,浅浅,你能不能别喝牛奶,真的,我怕我把持不住,我的思想呀……太活跃。”陈帆用一张纸巾擦掉了苏浅浅嘴角的牛奶,这尼玛,她一定是故意的!


失血昏迷过去的蔷薇还有着些许意识,眉头紧蹙着,发出嘤咛般的呓语,让陈帆的心跳,手有些发抖,连捆绑纱布这种事,都有些做不好。

在有些尴尬的动作下,陈帆总算将蔷薇腿上的外伤给弄好了,紧接着,他弄来一个椅子和枕头,将蔷薇扶了坐立起来,打量着她的后背。

只见蔷薇的后背,被鲜血染红,被割开的衣服下,狰狞的伤口有一指那么长,里面还不断地溢出鲜血,场面有些血腥。

“还好没有伤到脊椎。”

陈帆沿着伤口划开的地方,呲啦一声撕开衣服,这时候,他已经顾不得男女之间的那种妞妞妮妮了,蔷薇后背的伤口,比他想象的要严重,陈帆配制好的药粉,已经不管用了。

他从银针盒里找出一颗缝针,穿了线,用碘酒处理完伤口,在伤口上缝了十三针,这是陈帆第一次缝合伤口,心里多少有些膈应,针线也有些歪歪斜斜的,伤口愈合之后,一个疤痕是免不了的了,不过在后背上有一个小伤疤,也不影响美感,再者,等伤口愈合之后,陈帆自然有别的办法摸去伤疤,至于代价嘛,就要看蔷薇的诚意了。

缝合好针之后,要用长条的纱布保护伤口,以免感染,但是陈帆将消了毒的长纱布弄来的时候,却有些为难了,因为蔷薇的伤口,有些特殊,嗯,就是后心脏的位置,如果是男人的话,将纱布前后一囫囵,就完事了,但是蔷薇不行,她是一个女的。

陈帆双手从蔷薇的后背抄了过去,准备将绷带从前方抄过来。

可是,蔷薇身体一颤,从昏睡中惊醒了过来。

“登徒子,我杀了你!”

蔷薇本能地朝地上一抓,双手落在了空处。

“我擦,你早就醒了!”

陈帆下意识地后退一步,盯着怒火中烧的蔷薇,此时的她,手臂上和大腿上缠着带血的绷带,凌乱的衣服半遮半掩,一只手愤怒的指着陈帆。

“我……我刚醒……你做什么,你这个流氓!”蔷薇目光有些飘忽,尽管失血过多,但是脸上还是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红晕。

陈帆无视了蔷薇的胡闹与任性,上前一步,将她的手上绷带接了过来,从后面往前抄了过去,说道:“说你蠢,你还真是蠢,你伤口在后面,怎么能打结在上面,既然那么爱惜自己的身体,干嘛不学好,偏要做杀人的勾当。”

蔷薇感受着陈帆从后方吹过来的呼吸气息,属于男人独有的味道让她不由地一怔,任由陈帆在身前身后打绷带,一双眼睛跟着陈帆顺时针转呀转。

“我也想做个平凡的女人,但是,每个人,都有不一样的经历和故事,不是吗?”蔷薇泯然一笑,从墙上取下一件陈帆的衣服披上,慵懒地坐在椅子上,“有烟吗?”

当一个女人开始抽烟的时候,她就学坏了,可一个已经被定义为坏女人的女人问有烟吗,那就是有故事要说了。

不过陈帆很没有风度,他不想听蔷薇诉说她过去的故事,将地上一堆乱糟糟的东西丢进了垃圾桶,看也不看一脸寂寞苍白无血的蔷薇,淡淡说道:“我师父曾经说过,当医生可以救人,也可以杀人,但是不能见死不救,也不能救了放任病人去寻死,抽烟就免了吧,你失血过多,我去帮你买点补血的食物,至于衣服,等玫瑰不在的时候,我帮你拿一点过来……”

陈帆说着,提起一袋垃圾走了出去。

只留下一脸愕然的蔷薇。

当蔷薇还没从发呆症中惊醒的时候,陈帆已经从外面回来了,手上提着几袋从夜菜市场买回来的东西,另外还有几件衣服。

“速度穿上,到床上去躺着,真以为自己的站电杆的小姐,光溜着身子,以为我不看?”陈帆将一套衣服丢给蔷薇之后,提着菜进了厨房,里面很快传来菜刀剁砧板的声音,紧接着,夹杂着淡淡中药味和肉香味的煲仔锅,在火炉上,扑闪扑闪出一些热汤。

蔷薇本来想去床上躺着的,可是她发现坐在椅子上,可以看见厨房里的一切,包括陈帆拿汤勺试汤被烫着的动作,都完全不落的被她看在了眼里,看着看着,蔷薇苍白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容,疲惫之下,靠着椅子昏昏睡去,这一次,她是真的睡着了,脸上还挂着淡淡的幸福。

……

“喂,你这个蠢女人,不是让你去床上躺着的吗?”

蔷薇睁开眼的时候,看见了陈帆一脸的怒火,手上还端着一碗散发着特别香味的汤。

“那个……”

蔷薇想要解释,却被陈帆粗鲁的打断。

“别说话,喝了它,真当自己每个月都流大姨妈,就不会失血而死是吧?”

蔷薇脸上微微有些怒意,“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真是恶心死了。”

蔷薇嫌弃地说了一句,心里却美滋滋的,眼睛盯着陈帆手上端着的汤,下意识地看了看墙上,这一碗汤,熬了两个多小时啊。

蔷薇收回目光,伸出手拿起汤勺在碗里舀了一勺,往嘴里一送,眉头皱得紧紧的,“唔……好苦啊,我不喝了。”

陈帆见蔷薇面色白得吓人,才熬了一锅补血的汤,里面加了不少秘配的中药,价值不菲,还耗费了他不少精力和时间,见蔷薇还一副扭扭捏捏的样子,顿时不爽了,你丫还来脾气了是不?苦,行,老子灌给你吃!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你吃不吃?”

“唔……我不,我最怕苦了。”蔷薇拼命的摇头,一双眸子,却隐藏着狡黠与期待。

“真的有那么苦吗?”陈帆疑惑地拿起汤勺,喝了一口,砸吧砸吧嘴,“苦个毛线啊……你是没吃过黄连,那才叫苦,不吃是吧,这是你选的。”

陈帆左手端碗,右手拿勺,舀起补血汤,粗鲁的撬开蔷薇的嘴,咕噜的一下灌了进去。

蔷薇摇着头,眯着眼,似乎很痛苦的样子,陈帆脸上闪过一丝得意,又接着舀了几勺子喂了蔷薇,“你以为,我这么累,惹了这么大的麻烦上身,会对你好好的?告诉你,有你哭的地方多着呢,我救了你一命,你又要住我这,是不是该算成钱?唔,收多少呢……十万块,好不好,大家都很熟了。”

蔷薇瞪大了眼睛,盯着扳着指头的有些纠结的陈帆,噗哧的一下笑出了声。

“怎么?不愿意,我告诉你,我还忘了算上次你让我背锅的事,嗯,你至少要给我十五万,好了之后就给我,不许耍赖。”

蔷薇见陈帆挤出一排洁白的牙齿,心里升起一丝复杂,“你就只在乎钱?”

“要不然呢?让我吃了你?就你这样的,我下不了口啊。”陈帆贱贱地回答一句。

蔷薇脸唰的一下就拉下去了,起身踢了一把椅子,跑到陈帆的床上,一屁股坐了下去,“陈帆,你给我滚开,这床,今晚属于我了。”

“嗯,可以,住一晚上,另外加一万块,不过分吧。”

“滚!”

蔷薇咆哮着,脸上委屈极了,她不由地对着柜台的镜子,打量着自己的脸蛋,难道不够漂亮吗?

……


“最先进的药?”

王教授和刘教授两人面露疑惑之色,而马老先生则一脸的怀疑。

“不错,我知道几位可能会对药产生怀疑,不过,我可以打消大家的顾虑。”柳风一扫周围的人,将器皿里的药水一分为二,另一半倒在一个水杯里,他用针管吸了一些之后,送入他的嘴内,并像品尝美味一般,沉浸其中。

原本有几分怀疑的人,见柳风亲自示范,顾虑彻底打消了,就算治不好苏小姐,这药也应该没别的副作用才是。

苏岳紧绷的心,终于放松,示意柳风可以继续,柳风伸手抹了抹嘴唇,开始做喂药的准备工作,可他刚一转身,就见一只波斯猫忽然爬上桌子,将他没有喝完的液体咕噜咕噜舔了进去。

“天呐,这猫真可爱!”

柳风回过头见波斯猫将液体舔下肚子之后,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即故意露出惊讶的样子,左手一下抱住波斯猫,刚从袖子里伸出来的右手,又缩了回去,手心里捏着另外一个瓶子。

“是挺可爱的,一定是苏小姐养的吧,我也很喜欢这只猫呢。”陈帆眼疾手快,一下从柳风的左手上把波斯猫抢了过来,抱在怀里顺摸着波斯猫的光滑毛。

“你干什么?”

柳风一下就急了,眼神里甚至闪过一丝狰狞,伸出手想要抢波斯猫,手却落到了空处,不仅如此,柳风的手被陈帆触碰了一下,两个不同颜色的瓶子,从袖子里滚落出来,掉落在地上。

哐嘡的两声玻璃脆响,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然而柳风却不管不顾,整个人像疯了一般,眼里只有陈帆怀里的波斯猫。

“可惜了……可怜的瞄瞄眯!”陈帆轻轻抚摸着怀中的波斯猫,这一次,他没有阻止柳风抢猫,因为,刚刚还无比可爱的波斯猫,现在发出凄厉的叫声,四只脚露出锋利的爪子,朝柳风的手臂狠狠的一阵抓挠,它碧海一样的眼睛,变得腥红无比,它,发狂了!

“啊!”

被波斯猫一爪撕扯掉肉皮的柳风惨叫一声,试图甩掉手上的波斯猫,却见波斯猫露出它的獠牙,狠狠的一口咬在他的手指上,只听得咔嚓一声,柳风的手指被咬断。

到了此时,所有的人都明白发生了什么,阿杰就像一缕幽魂一样,在最危险的时恰当地出现,伸出手,一下捏死了发狂的波斯猫,面色不善地盯着柳风。

此时的柳风满脸全是惊恐之色,整个人瘫倒在地,袖子上全是鲜血,他不断地朝后面退着,嚷着,“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

“萧芸,你干的好事!”

苏岳忽然一巴掌善在犹自发呆发怵的萧芸脸上,朝阿杰使了个眼色,阿杰一下出现在柳风的身前,像抓兔子一般,将他给捞了起来。

“不……这不关我的事,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柳风已经失去了原有的风度,他目光一扫周围,将慌乱的目光对准陈帆,指着陈帆,愤愤地说道,“是他,是他在害我!”

“呵呵,算了吧,柳风,你以为,这里的人都像萧阿姨那样好骗?我劝你,还是最好老实交代吧,这地上的药,到底是什么?”

陈帆拆穿柳风之后,就打算在一旁看戏了,这时候,不用他出手,柳风的下场一定会凄惨无比。

“药?什么药?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柳风愣了一下之后,忽然狂笑起来,只见他完好的一只手往怀里一摸,一股刺鼻的酒精味瞬间充斥着屋子。

“快闪!”

陈帆猛然想到什么,抬起脚,朝着柳风狠狠一脚踢去,同时一把拽住阿杰的身体。

恍!

一缕蓝色的焰火从柳风身上点燃,他瞬间变成了一个火人,在空中飞朝外面,偶尔还会滴下一缕燃烧的焰火,场面十分恐怖。

要不是陈帆反应及时,后果不堪设想,饶是如此,地上打碎的两摊药水,已经被点燃焚毁。

全身着火的柳风,惨叫着,奔向大门口,在地上打了几个滚之后,身上的焰火诡异地被扑灭,他变成了一炭人,扭头用已经烧得焦黑的脸,愤恨地看了一眼陈帆,快速消失不见。

阿杰一脸愧色,就要追出去,却被苏岳阻止,现在,屋里活着的人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萧芸被眼前匪夷所思的一幕吓得直接蕴瘫在地,被苏岳叫来两名下人抬上楼去休息。

刚才发生的事不过是须臾之间,个个惊魂未定,都需要冷静下来好好捋一捋。

唯一保持着镇定的人是陈帆,他在救下阿杰之后,第一时间来到苏浅浅的床边上,检查着任何可能对苏浅浅不利的地方。

马先云毕竟也是老江湖,第二个从惊诧中回过神来,他来到陈帆的身边,也伸手把了把苏浅浅的脉,像蜘蛛网一般蔓延的皱纹微微抹平了一些。

刘教授和王教授也反应了过来,第一时间检查他们带来的仪器,同时两人眼神惴惴,似乎有些不安。

苏岳这时走了过来,表情虽然不好看,但仍然说道:“三位先生不要惊慌,苏某人信得过你们,不过……刚才的事,确实有点匪夷所思了。”

苏岳说到这,转而看向陈帆,虽然没有问,但他的眼神表面了意图。

马先云和刘王两教授也将目光同时注视着陈帆,显然要陈帆来解释这一切。

陈帆伸手帮苏浅浅理了理被子,示意换个地方去说。

陈帆等人到大厅的沙发处入座之后,气氛有些诡异,一个个的眼神盯着陈帆,就像看稀世奇珍一般,只是,他们的内心所想不同,苏岳想要一个真相,而三位医生,却更多的是想要知道柳风拿出的药是什么,陈帆又是如何识破的。

陈帆刚才已经想好了如何解惑,他当然不会将透视眼的秘密告诉任何人,咳嗽一声说道:“我进门的时候,发现那家伙手在桌子下有小动作,眼神慌乱,肯定有所图谋,没想到,他竟然试图将苏小姐的性命来做生化药的试验。”


……

看着带着几分庄严而不失古朴的学校牌匾,陈帆眼中流露出一丝向往,读书对大多数人的童年和青春,都是共同的记忆,但是对陈帆来说,却是那样的遥远,很小的时候,虽然他也像其他的同龄人一样背着书包进学堂,上了小学念中学,然而,他的学生生涯在中学之后,就戛然而止了。

倒不是他成绩太差,而是赛华佗说人生无处不是学堂,霸气的让陈帆离开学校,跟着他开始学繁体字,学历史,学医术,背四书五经,下象棋,奇淫技巧,样样都有所涉猎,学习之余,还让他当木匠,做樵夫,上山寻药,下河摸虾。

自他记事起,他的童年,就和别的人不一样,他不能睡懒觉,必须五更就起床,沿着山路十八弯跑到天明,一年四季日日如此,他不能睡太早,晚上必须要用一把破菜刀劈一大捆柴,就算能睡了,也不能是夏凉席冬棉被,而是常年睡在不到一尺宽的木板上,木板的两头拴在破屋的梁上,身体一不平衡,就会从木板上摔下来。

赛华佗还喜欢喝酒,一喝醉了,就会把陈帆推搡在一个总装着恶臭难闻的木桶里,有时候水烫得快把人煮熟,有时候水冰得刺骨。

所以,陈帆的美好儿时记忆不多,下河摸虾和上山采药,是他最自由的时光,去偷小村花家的菜园,惹得黄狗汪汪和小村花拿瓢追打,是他最快乐的事。

村里的人,是不和他玩的,因为,他一次去帮人家盖房子的时候,单手拎起一块巨大的石头,直接把一五大三粗的男人给吓晕过去。

从那之后,陈帆就很少和村里人打交道了。

而陈帆也从那时候开始明白,他与别人,很不一样。

时至今日,陈帆终于明白,那些日日重复的枯燥生活,练成了一身的本领,是他勇闯世界的护身符。

人长大了,可心里,总会有些缺憾,所以,陈帆在看着学校大门进出的同龄人,多少有些羡慕,也许,他们才是真正幸福的人吧。

一道刺耳的刹车声,将陈帆从过去的记忆里拉回了现实,一张黑色的宝马Z4在距离陈帆只有不到一尺的地方停了下来,一头红发嚼着槟榔的男生将头从驾驶室伸了出来,瞥了一眼陈帆,吼道:“下巴佬,你特么是个傻比啊,没看见老子的车啊,没撞死你丫的算你走运。”

陈帆看了一眼自己所站的地方,发现旁边贴有机动车请走南门的告示,正要反驳,却被同样推着一辆自行车的男生一把拉住,并拍了拍陈帆的肩膀,说道:“学弟,大一的新生吧,看你盯着学校的牌子都发了好一会呆了,啧啧,和我刚进学校的时候一样,不过……在这杵着,可不太安全啊,这道门,是阻止不了开好车的富家公子哥的。”

陈帆向主动和他搭讪的男生笑了笑,只见这位男生穿着一身的地摊货,长得还算干净,带着一副黑色的眼镜,自行车的兜里还装着几本书,看起来是一位用功的好学生,通过他衣服上的进出证,陈帆知道了他的名字:余小虎。

“谢谢,刚才走神了,其实,我不是本校的学生,我有一个朋友在这里读书,想来看看,没想到,被一条贵宾犬吠了一口。”

陈帆说完,不忘盯着大脚油门而进去的宝马车,虽然那车里的家伙很嚣张,可是却引来周围不少女生的注意,她们眼神里有星星闪动,有的窃窃私语,有的把手放在嘴边上充当扩音器,欢叫着‘柳少载我一程’等等,而有一名女生更是大胆的朝车里丢……丢了一件内衣,看得陈帆一阵头皮发麻。

热心的余小虎听见陈帆的话,不由地朝陈帆伸出一个大拇指,“兄弟,你真够胆,居然敢骂学校三少之一的柳少,不过,下次小声点,小心别人听见了,跑去告状,你就惨了。”

陈帆没想到余小虎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却有几分女人的八卦气质,觉得有些好笑,不过看在他热心的份上,倒也没有在意,“学校三少?是什么鬼?”

“呃……看来你真的不是我们学校的,既然你是来找你朋友的,那就跟我一起进去吧,我有出入牌,你也不用登记,免得麻烦,对了,我叫余小虎。”余小虎朝陈帆扬了扬胸口的牌子。

“我叫陈帆。”

对于余小虎的自来熟和过于热忱,陈帆有几分无语,不过他说得对,有了牌子,学校的保安只会随意看两眼,就让进学校,其他的则要登记,当然,如果开着豪车进来,保安也只能睁着眼,假装没看见……都是些惹不起的家伙啊。

“陈帆?好名字呀,嗯,你穿得是挺平凡的,要不然,哥我也不会在这么多人当中,觉得和你投缘……你来自乡下吧,我也是……所以啊,我们穷人呢,一定要学会抱团,不能让那些富人看不起……”

余小虎打开话匣子之后,开始喋喋不休,陈帆只得苦笑,果然,看人不能看表面啊。

“我说,余兄,你毕业以后,可以去干销售……你口才,真的很不错。”

陈帆其实是想问萧紫嫣所在的医学院在什么方向,可惜这家伙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哈……你也这么认为吗,我们辅导员也这么说我……唉,可惜我选错了专业呀……咦,刚才我说道哪了?哦,柳少……对,就是柳少,我给你说,我们乡下来的穷人呢,一定要有志气,但是呀,有句话说得好,好汉不吃眼前亏,一定要懂得察言观色,像柳少那样的,就不能惹!”

余小虎如机关枪一般的语速和话语转折,让陈帆感觉到头顶有一万匹草泥马飞过,刚准备打断,结果这家伙,扔了一个重磅消息出来。

“陈小兄弟,你是不知道呀,富二代,他们的世界,和咱们可不一样,比如这个柳少……柳莽,为了医学院的萧紫嫣,啧啧,天天开着豪车,是又送花又送钻的,出手那个阔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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