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千钧叶暮的其他类型小说《军婚七零:科研大佬被宠成小娇妻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钟离先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姿势像是她要对宋晏洲欺身而上,宋晏洲开始顺着她的力道后退,只是想看看她要做什么,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幸好他怀里抱着一盆花,不然叶暮没准会贴到他身上。叶暮摇头:“没被欺负。”这一连串话连接起来,宋晏洲脸色那是直接黑了,耳尖又悄悄泛起薄红来。他深吸了一口气,轻轻推着叶暮的肩膀,让她稍微离自己远点。她这样,他有些不自在。“你说的姐姐,是之前在下车的时候要扶你那个姐姐?”他眼里的冰冷几乎是压不住,都快无差别攻击的冻到叶暮了。叶暮状似想了一下,对着他点头,又重复了一遍宋晏洲听的只觉得没脸见人的话:“问你,晚上,压着,欺负?和睡……。”她特地整理了一下顺序,听起来格外暧昧,还没说完,宋晏洲连忙捂住她的嘴,掌心被她唇上的柔软轻轻一烫,又飞快的收...
《军婚七零:科研大佬被宠成小娇妻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姿势像是她要对宋晏洲欺身而上,宋晏洲开始顺着她的力道后退,只是想看看她要做什么,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
幸好他怀里抱着一盆花,不然叶暮没准会贴到他身上。
叶暮摇头:“没被欺负。”
这一连串话连接起来,宋晏洲脸色那是直接黑了,耳尖又悄悄泛起薄红来。
他深吸了一口气,轻轻推着叶暮的肩膀,让她稍微离自己远点。
她这样,他有些不自在。
“你说的姐姐,是之前在下车的时候要扶你那个姐姐?”
他眼里的冰冷几乎是压不住,都快无差别攻击的冻到叶暮了。
叶暮状似想了一下,对着他点头,又重复了一遍宋晏洲听的只觉得没脸见人的话:
“问你,晚上,压着,欺负?和睡……。”
她特地整理了一下顺序,听起来格外暧昧,还没说完,宋晏洲连忙捂住她的嘴,掌心被她唇上的柔软轻轻一烫,又飞快的收回手,无措的拉着叶暮的手臂往桌边去,错开话题:
“好了不说她们了,以后不让她们来家里。该吃饭了,不然冷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都像是带着冰渣子似的,不是针对叶暮。
比起其他军嫂,他更愤怒吴月英跟叶暮打听这种事情!
万一叶暮不小心和别人说了这些?
他连忙转头叮嘱叶暮:“不可以跟其他人说刚刚的话。”
叶暮发现他泛红的耳尖,一脸无辜和单纯的问:“睡觉?”
宋晏洲轻咳一声,将那盆花放到桌上,馨香似乎在客厅内流窜,他也不知道怎么就闻到了,而且像是萦绕在鼻尖,怎么都没散去。
“…对。”
宋晏洲无奈的点了点头,心里已经把对吴月英的厌恶程度又提高了一个程度。
竟然敢教叶暮这些东西,那个女人!
吴月英难道把他当做禽兽吗?认为他会对叶暮做那种事情。
宋晏洲气的不行,只觉得怒火中烧,最气吴月英欺负叶暮不懂,故意问这种事情。
她怎么敢的,一个女的竟然把这种事情就这么说出口了。
还差点带坏叶暮。
他沉默不语的吃着饭,浑身都是低气压,屋内的空气隐约见都稀薄了几分,也好像更冷了点。
叶暮也默默的吃饭,心道宋晏洲发怒还是挺吓人的。
虽然她不是有多怕,不过让他动怒的人,肯定不好过了。
希望他能好好收拾一下那些跑到家里耀武扬威的人,她以后也不用面对那一张张臭嘴。
她可不想把宝贵的生命和时间,浪费在这种女人斗嘴过家家一般的事情上。
等吃完饭,叶暮就往风扇前跑。
宋晏洲洗完饭盒把饭盒放好,走到她房间,看着叶暮在电风扇面前吹风,上前关了风扇。
叶暮抬头看着他,眼里带着几分责备,吃个饭她热死了,关她风扇干嘛?
宋晏洲看了看时间,天还没黑。
他道:
“叶暮,我教你说话,你愿意跟我学吗?”
她说话总是不连贯,有时候顺序还是乱的,虽然能听懂,但到底还是比较抽象。
只有更流畅的交流,才能让她更快的和外界融合。
叶暮心想求之不得,但迟疑了一会儿,才开口:
“说话,我会。”
宋晏洲不意外会听到这个答案,他道:“你会说话,但是,我比你会说是不是?想不想和我一样变得这么厉害,一句话可以说很多字。”
他不太会哄人,脑海里想了不少句子,希望能吸引叶暮愿意跟他学习。
把军装外套脱下挂在一旁,宋晏洲进了自己的卧房后,在书桌上坐下,拉开抽屉,取出里面昨天拿下来的离婚申请报告。
将钢笔汲好墨水,然后开始填写,这份申请报告,是叶老直接找司令那边给他拿的。
宋晏洲并不清楚司令对这件事情的内情知道多少,但对叶老的态度和执行力很是佩服。
说话算话,是一个将军该有的作风。
填好之后,宋晏洲把这张表放进抽屉里,将抽屉上锁。
现在还不是时候,这张表最早也得明年才能拿出来。
而后,他又取下自己平常记事的本子,在上面写下明天要给叶暮置备的东西,列出一个清单来。
做完这一切,宋晏洲才去洗了个冷水澡,搓完衣服之后躺上床已经凌晨两点了。
……
凌晨天刚蒙蒙亮,夏日天亮的早,叶暮之前在星际的作息时间十分规律,向来是晚上十点睡觉,早上九点起床。
穿越之后住了几天的小黑屋,又被直接送来军区,这段时间对她而言是一个疲劳的累积过程。
昨天晚上算是她穿越之后睡的第一个好觉,天边虽然已经泛起鱼肚白,但叶暮仍旧在睡梦之中。
军区早上的起床号在一瞬间响彻,有一种震耳欲聋的感觉。还没睡醒的人瞬间精神百倍的翻身起来。
宋晏洲早就在这之前起床了,虽然没睡几个小时,但是对他来说已经足够了,以往执行一些危险的任务,甚至几天几夜,半个月不睡觉都可能。
他脸上不见一丝疲惫之色,听见起床号的时候也没有什么其他表情,早已经习以为常。
但是,很快他就听见叶暮房间里传来的动静,给自己倒水的动作一顿,连忙放下杯子朝着叶暮的房间走去。
叶暮难以形容这起床号的唢呐声给她什么感觉,一定要说的话,那就是极为炸裂的。
她被吓了一跳,并且不清楚这到底是什么声音,像这样响彻四方的充满了提醒和警示意味的声音,叶暮立刻理解为警报。
她被吓得直接坐起身,慌张的下床连鞋都只穿了一只。
屋子里还一片漆黑,但是客厅有光,叶暮连忙朝着门外跑去,一脚踢到了放在一旁的行李箱上,砰的一声,她感觉好像幻听到了自己脚趾骨碎裂的声音。
“嘶。”
叶暮倒吸一口冷气,在重复响起的“警报声”中拉开门逃命一般朝着门外跑。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警报,但跑就对了。
结果她一头撞进了宋晏洲怀里,鼻子磕在他的胸膛上,还撞到了衣扣上,痛的她闷哼了一声,眼眶瞬间被生理眼泪湿润,脚趾上也传来一阵阵尖锐的疼痛,差点没成瘸子。
宋晏洲本来刚走到门口,想要敲门,结果叶暮就撞进了怀里,他下意识的将人抱住,听见她吃痛的声音,连忙问道:
“没事吧?”
看来起床号吓到她了,宋晏洲真没想到这方面的事情,也没想过她会被这个吓到。
叶暮捂着鼻子后退了一步,宋晏洲这才发现自己还抱着她,连忙收回手后退半步。
起床号响了一分钟,就停下了,两人在寂静昏黄的灯光下四目相对。他背对着光,穿戴的整齐不已,浑身清冷禁欲的气质。叶暮迎着光,水润眼里映出了光,发红的眼圈在白皙的小脸上十分明显。
叶暮揉着自己的鼻梁道:“好硬。”
声音还有些沙哑,细软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在撒娇抱怨似的。
宋晏洲愣了一下,他没想到叶暮会回答自己的问题,她声音比其他女生要软很多,听起来就觉得娇滴滴的。
“刚刚那是部队的起床号,吓到你了?”宋晏洲听完她的话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膛,她这样一下子撞上来,除非他软成一团棉花,不然她怎么都会撞痛。
起床号?
叶暮懵了一下,怎么会有起床号这种东西?
集体闹钟吗?
她不再说话,低头看了看自己直接踩在地上的一只脚。
宋晏洲也注意到了,走进她房间打开灯,把另一只鞋子拿过来替她穿上。
刚刚只看了一眼,没好意思多看,毕竟她是女生。
现在蹲下替她穿鞋,宋晏洲眉头顿时皱了起来,叶暮的一个脚趾通红,还有一片淤血,肿了一些,指甲边隐约有血迹。
他想起刚刚听见的声音,站起身拿着钥匙要出门,看着瘸着腿走到沙发上坐下的叶暮道:“在家里……等着,我去医务室拿点药回来。”
叶暮只看着他,宋晏洲也看了她一会儿,她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瘦削的身子看起来那么小一只,不说话沉默的样子莫名让他更担心,万一他走了她在家里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宋晏洲想了想,又先进门把去阳台的门锁上,免得她从阳台窗子翻下去了。
这样,宋晏洲心里才放松了几分,出门后看了看门锁,拿着钥匙在外面把门锁上。
下楼去朝着医务室走去。
叶暮看了看锁上的阳台门,然后起身去拉了拉出入的大门。
她只是听起来像是他上锁了,没想到这么拉了一下,还真的上锁了?
此时此刻,叶暮又气又好笑,还真把她当做弱智呢?
她反向思考了一下,觉得宋晏洲没有想把她所在卧室,绑在床边都像是高抬贵手了。
她转身去洗漱,刚刷完牙放水洗脸,就听见外面宋晏洲回来的声音。
宋晏洲开门没看见叶暮那一刻,第一时间就是去看阳台的门,而后又听见水声,连忙关上门快步走过去,进了厨房就看见叶暮满脸都是水,发丝也被打湿不少贴在额前颊边。
袖子被她拨到了手肘上,倒是没有打湿。
宋晏洲去去了一张毛巾过来,叶暮直接接过来擦了擦脸。
宋晏洲看着她的动作又在心里改变了一些有关叶暮的了解。
至少和他之前想的不一样,看起来她有收拾打理好自己的能力。
“刷过牙了?”宋晏洲看了一眼放在一旁的牙刷和杯子。
叶暮擦完脸,对着他点了点头。
宋晏洲默默接过她手上的毛巾:“去外面等着。”
她似乎比昨晚更愿意和他沟通交流,虽然没有语言上的,但至少会对他的话给出反应了。
将毛巾挂好之后,宋晏洲出去就看见叶暮把他带回来的药打开了,里面是擦伤口的液体,紧接着就看见她往嘴边送。
宋晏洲吓了一跳连忙上前去一把抓住她的手:
“不能喝。”
叶暮只是闻了闻这药的气味而已,她看了上面的成分,对这个时代的古老药品比较感兴趣。
但是这个举动看在宋晏洲眼里,那就是不懂事犯傻想喝这瓶药了。
他坐下把叶暮的腿搭在自己腿上,然后给她撞伤的地方擦药。
药水擦上那一刻还有些刺痛,叶暮脚趾缩了缩却没有抽回自己的腿,宋晏洲看了她一眼。
那一瞬间,他隐约觉得,她似乎很聪明。
她像是知道他给她擦药,是为了她好,因此就算痛了也没有挣扎。
大概是比他那个做医生的兄弟说的那些从小自闭症长大的孩子,要更加聪明几分。
想到这,宋晏洲便不由得想起叶暮的经历。
她是从批斗台上下来后才开始自闭的,如果没有那些事情,眼前这个看着乖巧漂亮的少女,会是什么样子?
他想不出来,不过能确定肯定不会和特务扯上关系。
之前宋晏洲对自己娶叶暮这个决定没有多少感觉,只是老领导恳求,他从理性判断可以顺手帮忙罢了,更谈不上后悔与不后悔,只是该做。
但是现在看着她,心里却生出一个念头,幸好他答应了,才能帮到她。
不然就算叶家那边插手叶暮的事情,她十有八九还是会被判刑。
他庆幸自己帮了她,她不该遭受牢狱之灾。
擦完药,宋晏洲又出门了,出门去干嘛叶暮也不知道。
他出门前,特地把那瓶药放在客厅柜子上最高的顶端。
等他出门,叶暮看了看那瓶药,在最顶端的药仿佛是俯瞰着整个屋子,像是无声的在嘲笑叶暮被人当成弱智防着她乱喝药。
叶暮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忍不住手痒的搬了一个凳子,踩在凳子上伸手把那瓶药拿着取了下来。
这时,回来的宋晏洲刚打开门就看见她还没从凳子上下来的身影,两人一高一低四目相对。
叶暮感觉尴尬在空气中流窜,她看了一眼他手上拎着的铁盒子,然后握紧了手里的药,十分淡定的从四角的板凳上下来。
就算被当场抓获,也不至于自乱阵脚,不就是一瓶药吗?
她又不是真的傻会喝下去。
宋晏洲一声不吭地关上门,然后走过去把她手上的那瓶药水拿了过来。
期间叶暮还紧握着不想放手,这瓶药可以说是被宋晏洲强行抢走的。
他放进了自己的兜里。
叶暮看着他鼓起来的兜,没再去抢回来,因为宋晏洲已经把饭盒放到她面前打开了,饭菜的香气传来,叶暮直接坐下接过他递过来的筷子吃饭。
她吃饭的速度慢,一口一口细嚼慢咽的,不像宋晏洲那样几分钟就解决了整盒饭。
宋晏洲吃完了在一旁看着,有一瞬间有一种叶暮是哪个富贵家庭里从小养尊处优的大小姐的既视感。
看的他愣了一瞬,叶暮虽然瘦,但是在火车站看见她时,给宋晏洲的感觉就是一眼美人。
完全符合美人在骨不在皮这句话,她是真的很瘦,也因此看着有几分病态,许多人瘦成这样,绝对不能再称得上好看,但她可以。
尽管他担心她做什么危险的事情,却从来没觉得她是傻的。
她的样子真的很难让人觉得她是傻子。
他只认为她不懂事,而也不确定能不能正常沟通,宋晏洲也不想花费太多时间去教她什么。
他只需要照顾好她即可,这场为了帮她才结合的婚姻,他对待的方式简单粗暴。
和自闭症患者耐心沟通,帮助他们病情好起来,那是医生该做的事情。
他只为她暂时提供庇护所,过了这段时间,叶家会找医生治疗她的病。
宋晏洲看着叶暮吃完饭,她的动作给人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
等她抬头看向他,宋晏洲才惊觉自己一直盯着她,连忙收回视线落到她的饭盒上,他直接拿起两人的饭盒去厨房。
叶暮跟在他身边,好奇的看着他在水池边洗饭盒,然后擦干放好。
这种事在之前,都是家政机器人在做,叶暮还真没见过。
小时候是这样,长大了她大多数时间都在自己的研究室,到点的时候家政机器人会把饭菜送进来,而后等她吃完再取走。
宋晏洲关上水,擦干了自己的手看着她道:“不可以玩水。”
然后带着她出了厨房。
感觉厨房也要加一道门才好。
幸好他家里没有什么刀叉,毕竟他不做饭,每天都在食堂吃。
宋晏洲把叶暮带离厨房,此时天已经完全亮了,他拿着昨天写好的清单,又进叶暮的房间内仔细看了看,然后又添了两条。
应该要给她买衣服和鞋子才行,昨天他没想到这个,只思考了自己能够独自办完的事情。
但是,要买这些的话,恐怕就要带上叶暮一起出门了。
宋晏洲看了叶暮一会儿,叶暮也看着他。
她知道,宋晏洲估计又在思考和她有关的事情了。
他抬脚在叶暮面前坐下,看了看她一大片淤血的脚趾问:
“叶暮,我要出门去买一点用得着的东西,顺便给你买几身衣服,你去吗?就像昨天叶千钧那样,带你一起去远的地方。”
叶千钧能够把叶暮直接H省带到F省来,带她出门去买东西,应该也不是难事。
“去的话,要听话。”
叶暮先是看着他沉默,没有半点反应,过了一会儿才点了点头。
以往都是宋晏洲在别人面前,被别人说话少冷漠。
今天他可算是感受到了那些人的感受了,简直是风水轮流转。
叶暮跟着宋晏洲一起出门了,两人走在一起还真有郎才女貌,般配之感。
昨天晚上他们是半夜回来的,没遇上什么人,今天出门叶暮被四面八方的视线包围了。
宋晏洲在部队里是十分抢手的,文工团的漂亮女兵们有好几个都喜欢他。
也有领导想介绍自己女儿给他,军嫂更是看宋晏洲长得又帅又俊,十分热情,经常想给他做媒。
前两天宋晏洲回来,他回家一趟直接结了婚的事情立马就传遍了整个军区。
大家好都好奇到底是娶了谁呢,现在宋晏洲带着一个白白净净,看着就跟书里说的弱柳扶风,一吹就倒一样的女子在身边,那可不就吸引视线了?
“你怎么敢答应的啊!!这分明就是欺负人!!”
大院里的墙可谓是毫无隔音效果,更别说赵玉玲这么大声的吼出来了。
附近悄悄在他们门外围观的人可不少,你讨论一句我讨论一句。
“这是怎么了?”宋晏洲不是刚回来吗?怎么就把人气成这样了?
“听说是宋晏洲自己给自己定了个媳妇儿,回来就直接叫人办婚礼,根本不问赵玉玲夫妻,啧啧。”
“什么?!宋晏洲要结婚了?!之前没听见消息啊,你可别是乱说……”
“你看着吧,我肯定没听错。”
“晏洲这孩子也不让人省心啊。我以前还挺羡慕赵玉玲的。”
众人纷纷点头,可不是,赵玉玲可以说是他们大院里,最幸福的女人了。
丈夫脾气好,又儿女双全,这就算了,她儿子女儿都争气,女儿在文工团,儿子又是部队里的,听说职位不低军衔也不低,到底干什么的,她们这些中有军嫂问一句,都说是保密级别的。
那可不是一般的厉害,早有人羡慕死赵玉玲了,现在赵家闹得这么凶,可不就聚了过来,想看热闹。
而院内的赵玉玲看着自己一脸淡漠的儿子,他越是沉默,赵玉玲就越是觉得这儿子还不如没生!
长这么好看一张脸来有什么用?!二十五了连个媳妇都拐不到。
这就算了,拐不到媳妇,可以暂时不急,但是宋晏洲去了一趟叶家,回来就告诉她要她准备他要结婚的事情?!
赵玉玲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呢,问了半天宋晏洲一言不发,直接出门了。
今天中午她丈夫回来了一趟,她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连老爷子都打电话来敲打她,让她别干预宋晏洲的决定。
可赵玉玲怎么能不干预?!
叶家想让她儿子给他们那不知道哪里多出来的女儿做跳板啊!!
她自己养大的儿子,怎么打怎么骂都没关系,就这么被压着给人做了垫脚石,她怎么不心疼。
娶了这么个女人,宋晏洲这一辈子也就这么完了!
倒也不是她歧视自闭症患者,但是这一类人就不适合和人成家,更别说带着特务罪这么一个罪名。
让赵玉玲就看着自己儿子出生入死打拼的军功,给叶暮做保,让她平安,赵玉玲怎么都做不到!
人都是有私心的,她肯定是要偏心自己儿子的。
“妈,我已经答应了,你就别再提了,叶暮明天就能出来了,先简单办个酒席,结婚报告已经让爸替我交上去了。”
宋晏洲知道他妈肯定会反对,但是他既然答应了,那就不可能反悔。
赵玉玲跟着他一起进屋,此时也冷静了不少,看着他挺拔的背影问:
“你知不知道娶了那个叶暮,你的前程就不说了,你这一生可就完了,娶媳妇不娶自己喜欢的,不娶个知冷知热的人,到时候有的你后悔!”
“宋晏洲,你主意正,你妈我平时也不管你多了,但是这人生大事,你不能就这么把它决定了,吃苦受累难受都是小事,到时候你要是……又看上了别的女生咋办?!!”
自己的儿子自己了解,宋晏洲这么大了一个对象都没有,原因还不是他挑剔,眼光高?
赵玉玲是怎么也不会相信,他会喜欢一个患有自闭症的小女生。
宋晏洲当然有考虑这方面的事情,何况他确实是同意了,但从来没有想过就这样葬送自己的婚姻。
“妈,叶暮只是需要我的身份帮忙,洗脱身上的罪名,我能帮叶老,爷爷也开口了,过后会离。”
这也是宋晏洲愿意同意的原因,不然他是怎么也不可能让自己婚姻大事就这样因为一个陌生人,彻底毁了。
但谁知,赵玉玲听见他的话反应更大。
“离婚?!!”
赵玉玲眼睛都瞪圆了,甚至想抄起鸡毛掸子给宋晏洲一棍子!
但是仔细想想又知道事情只能这样。
她细想其中利弊之后,心里愤愤不平:
“就算能够离婚,你一个军人就这么离婚了,别人怎么想?你作风不正?啊!你年纪轻轻,就成了二婚,以后怎么好找媳妇?!”
宋晏洲抿唇不语,浑身气质越发冷凝,他沉默了许久,赵玉玲气不打一处来时,宋晏洲只留下了一个冰冷的背影,直接上楼了。
可把赵玉玲气的,傍晚宋长廷一回来,赵玉玲就跟他告了状,然后宋晏洲就被自己父亲叫进了书房。
宋老在叶家坐了一天,也是傍晚回来的,看见宋老进门,赵玉玲也是对着自己公公深深叹了口气。
她知道,这事儿肯定不只是叶老劝宋晏洲的原因。
宋晏洲那性子,不是那么轻易就会动摇的,何况军人最厌恶的人就有特务,就算那个叶暮他们都说她无辜,但是在赵玉玲看来,做了就是做了。
要是这世界上事事都要讲求缘由,没有一个坏人是真的坏。
因此区分善恶黑白,看一件事的结果就行了。
特务罪可是叛国,叶家说得好听,不过就是想弥补曾经的过去而已。
宋老听见赵玉玲叹气,也知道她是为了什么,但他没开口,直接去了书房。
于是宋长廷被喊进了书房去,宋晏洲从书房出来,下楼就看见自己奶奶串了门回来。
看见宋晏洲,宋奶奶也知道了今天那事儿,这一天不就是出门去跟其他人说去了,免得外面那些长舌妇在那里嚼舌根,把事情越说越黑。
“晏洲啊,来,坐。”宋奶奶对着宋晏洲招了招手。
宋晏洲走到她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挺直了脊背看着她,神情一如既往的淡漠。
宋奶奶看着他叹了口气,也说不清宋晏洲这决定是对是错,这事儿是他们这一辈欠下的恩情,没想到却要让宋晏洲来还。
“奶奶还记得你小时候,总是被人认成女娃娃,隔壁那张大小子知道你是男孩之后,还哭了好几天呢。”
宋晏洲没想到奶奶会提起这么久远的事情了,说实话小时候的事情,他是一件也不想提起来。
因为长相昳丽,从小就被人当成女生,后来进了军队好了不少,但这张脸也给他带来了不少麻烦。
至少因为这张脸围上来的莺莺燕燕,在宋晏洲眼里就是麻烦。
“奶奶,以前的事情就别说了。”他知道老人对他答应这件事情内疚,但是决定是他自己做出的,“这样做没什么不好的,奶奶。叶老和爷爷是好友,能帮的地方是该帮一帮。”
宋奶奶点着头,伸手拍了拍宋晏洲放在膝上的手道:“好孩子。”
然后她惆怅着叹着气,眼圈好似有些湿润了:
“你还小的时候,我和你妈啊,就说你长这么漂亮个小子,以后长大了,拐回来的媳妇儿不一定得多好看呢。谁知道……”
“妈,该吃饭了。”赵玉玲从厨房出来,听见宋奶奶这么一番话,想起宋晏洲还小的时候,再一看宋晏洲,才猛然惊觉自己儿子已经长大这么多了。
站起来需要她抬头仰望,一米八几的个子,虽然那张脸蛋依旧比不少女生还好看,但是已经不会被人认为是女的了。
想到宋晏洲的事情,她现在也不生气了,只有对自己儿子的担忧。
“好好,吃饭吃饭。”宋奶奶点了点头,然后开始往楼上去,“我去叫老头子,把人叫进了书房就不出来了,今晚他们父子俩想在书房里吃书不成?”
宋奶奶上去之后,赵玉玲一边和阿姨一起上菜,一边问帮忙的宋晏洲:
“说是能离婚,什么时候才能离?总不能几年几十年吧?那就把你耽误了啊。”
这么一想,她又着急起来了。
宋晏洲这个当事人倒是不怎么急,道:“最多三个月,妈,你别急。要等这事儿的风波全都下去了,才能保证叶暮和我离婚了也不会被有心之人翻出旧案 来。”
“算了,什么时候办酒席?那叶暮不在四九城,这酒席可怎么办?”赵玉玲头大了起来,宋晏洲道,“直接办,新郎官在这里。”
赵玉玲这下子是真的气的没法了,抄起一旁的鸡毛掸子给了他两下子,楼上下来的几人见着这一幕,连忙劝人。
“都多大了,你还打,晏洲也要面子啊,孩子长大了就不能打了!”宋奶奶故意板起脸来,但没有凶自己这儿媳妇,也知道她是心疼宋晏洲。
赵玉玲眼圈红了,道:“你们听听他说的什么话?那女孩在H省,他说酒席就这么办,他一个新郎官在这!!?”
“我听说过军人结婚,出任务没来得及的,就没听说过新娘子结婚不在的!”
“我儿子养这么大,结婚这么大的事情,就得受这么大委屈——真是气死我了。”
到底还是心疼孩子,这事儿闹得,宋长廷连忙安慰了一下自己妻子,然后在饭桌上把酒席的日子定在了明天。
一方面是叶暮那边的情况紧急,他们这边越快越好,在大院里办个酒席,也是让叶暮就这样过个明路。
另一方面是宋晏洲这次的假也就三天,三天完了就得回F省那边。
提到结婚后叶暮怎么安排,赵玉玲气不过,一点也不想见这个即将有的名义上的儿媳妇,直接道:
“我可不会照顾自闭症的人,你既然要揽了,你就让她跟你去随军。”
宋老点着头:“去部队那边好,简单,没人碍着小女娃,听说这病经不起吓。”
宋奶奶叹息道:“也是当年那批斗台上吓得,才变成了这样,也是个可怜人。”
赵玉玲闻言也说不出话了,这一年多来看着是平静了不少,可当年那势头简直是要把全国翻了个遍。
宋家那时要不是和叶家互相帮忙,怕也是被打垮了。
得知叶暮的自闭症这么来的,赵玉玲心里又多了一丝同情,就是大人上了那批斗台,下来的也多有疯了的。
别说小孩子了。
她再看自己长相俊美的儿子,心里只剩下三个字形容这件事:造孽啊……
大院第二天宋家叶家两家结亲的事情,可是让好多人震惊不已。
有人是猜测宋家和叶家会结亲,但是这突然冒出来的乡下的女儿叶暮,是怎么回事。
热闹的酒席上,又只看见绑着红绸带大红花的新郎官,一身绿色军装穿的笔挺,仪表堂堂,玉树临风。
就是不见新娘子,一问才知道,宋晏洲去了个傻子!
哦,不是傻子,叫做自闭症。
“那不是傻子是啥?”有人小声的讨论,又连忙闭上了嘴,他们还在这吃席呢,怎么敢当面说人家媳妇儿的?
宋晏洲神情一如既往的冰冷,许多人猜测宋晏洲这婚结的怕是不愿意,但是也有人说,宋晏洲哪天不是那张冷脸?
就没人能从他脸上看出什么情绪来。
但娶了这么个媳妇,估计也高兴不起来,看那赵玉玲也笑不出来的样子,一些人就猜到了这其中有问题。
突然就结婚了。
再仔细一打听,原来是叶老和宋老给孙子定的娃娃亲,看着宋晏洲那挺拔的身影,众人心道,这娃娃亲可害死个人了。
宋晏洲在他们大院适龄女子眼里的多好一朵鲜花,这下子插在了牛粪上。
宋晏洲曾经在军队的兄弟们,特地来参加他的婚礼,结果是这么回事。
看着宋晏洲,一个个说不出话来,一个平头锤了他一拳问:“咋回事儿?”
“娃娃亲,别问。”宋晏洲不想骗自己曾经的兄弟,但是这个借口是两家人一起商量出来的,不仅是为了叶暮,也为了宋晏洲。
众人看他神情有异样,也不多说,一起训练,一起淌过河滚过泥地,一起受过伤的过命的交情,倒也知道有些事情多问没有意义,何况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不管怎么说,今天你结婚,那就是大喜的日子,不知道弟妹是怎么回事,什么自闭症,是病他就能治得好,哥就先祝弟妹早点治好病,你俩都好好的,百年好合啊。”
“宋哥,嫂子不在,我也祝她早点治好病,你俩早生贵子。”
比宋晏洲先入伍的喊他一声弟,后入伍或是在他手下干过事的,叫他一声哥。
这一桌的气氛格外的好,都是真心实意的兄弟们。
宋晏洲点了点头,喝了一杯酒,凤眸里却没有半点温度。
大喜的日子?
对他而言也没有多欢喜,救人的必须行动而已。
帮助叶暮对他 而言就像是一个任务,他必须完成。
就像一些特殊任务,也需要行动的军人假扮成各种身份,也不是没有假扮做夫妻的。
四九城这边加紧办完了酒席,宋晏洲的结婚报告也送上去了,再加上宋家叶家的联手操作,H省这边要得到消息快了。
叶暮还不知道自己马上就能离开这小黑屋,只等着他们的下一次讯问。
旧的就给宋晏洲这个糙汉子用了,刚买回来两三天,就算被人抠了一块,那还剩好多呢!
听得赵念喜都想从宋晏洲那里买过来,肯定还能便宜不少。
她这念头也就一下子,但是赵念喜顿时放到了心里去,正好她的雪花膏早就用完了,为了节约省钱就没再买。
打算中午和宋晏洲说说这事儿。
眼下还是先把王江玲偷用叶暮的雪花膏这事儿处理好了。
王江玲没想到这事儿就这么败露了,她进去宋晏洲家里的时候,明明没有人看到!
她脸色顿时变了,当即给自己哭喊着冤枉:
“我才刚来部队几天,我哪儿敢干这事儿啊,嫂子,我对这里都不熟悉,每天门都不怎么出,我怎么可能偷叶暮的雪花膏!”
“是谁说的,没准是跟嫂子你说的那个人抠的,欺负我一个新来的军嫂,没人帮男人白天也不在家。”
赵念喜听她这么说,也不好直接扣她个帽子,主要是没有直接证据。
她道:“我问了蒋嫂子家的大宝和二宝,他们都说昨天在你身上闻到了雪花膏的气味。”
王江玲涨红着脸,双手发颤,又惊又怒,她惊恐的是大宝和二宝昨天就是她去澡堂洗澡的时候,路上碰见离她近了点,居然就记住了。
愤怒是她立刻装出来的,心里害怕极了,生怕被人知道这件事是她做的。
她心头顿时有了一个想法,顺着自己刚刚的话道:
“那两个孩子怎么害人呢?昨天我去澡堂遇上他们了,他们正拿着一盒雪花膏,往楼上跑,一下子撞到了我。”
“雪花膏就落到了地上,我以为是小孩子贪玩,从家里拿出来的,叫他们赶紧拿回去,结果他们硬是抹了一点给我,说是让我也用用。”
“我不知道那是叶暮的啊,而且,我就只有他们抹给我的一点,昨天洗完澡身上就没味了!”
“嫂子,你不能就因为大宝和二宝就说是我做的啊,我一个新来的军嫂,除了我男人我谁也靠不了。”
王江玲说着就低头哭了起来,弄的赵念喜和跟她一起来的两个军嫂脸色都变得怪异了起来。
这听起来倒像是蒋嫂子家闹的事儿,然后嫁祸给了这新来的王江玲。
赵念喜心头一怒,对王江玲道:“这事儿我再打探打探,肯定不会冤枉好人,你刚来部队没多久,没事多和其他军嫂串串门,结交结交,就熟悉了。”
王江玲连忙点了点头,一副老实巴交的模样,赵念喜和两名军嫂又安慰她两句,让她放宽心,然后走了。
三人又去了蒋嫂子家里,把这事儿一说,还没说是蒋嫂子动了,就说她孩子是不是拿了叶暮的雪花膏乱用。
说起这个的时候,赵念喜心里可不是一点半点的心虚,要不是她离开的时候没有把门彻底拉上,能有人进宋晏洲家里?
所以这事儿要是真的计较,没准还能牵扯到她头上来,她只想快速的把这件事解决了,免得自己无缘无故惹了一身骚。
那就是无妄之灾了,她也是好心,谁知道叶暮能听见客厅有人,都不出房门来,简直是……也不知道这人怎么想的。
怪的很,她看不上这种小家子气的人,连跟人说两句话都不敢,这种女人最不适合做军嫂。
这么一想,还是那个结论,宋队长娶了叶暮真是遭罪。
“真有这事儿?”赵念喜心头一惊,然后朝着叶暮的卧房走去,她要推门进去,结果门被人从里面拴上了。
“这门推不开,叶暮…嫂子们都来看你了,你得出来见见人呐。”
赵念喜拍了拍房门,邦邦两声,叶暮弄着自己的零件,没有理会她的声音。
窗台上的蔷薇开的正好,阳光已经从她窗台上退了出去。
赵念喜拍了拍门也没人开门,心里叹了口气,倒也没有特别不舒服,毕竟拿着宋晏洲的钱票呢。
虽说是宋晏洲拜托她,但这事儿到底还是他们占了点便宜。
那多余的票可不就是宋晏洲故意拿出来的,赵念喜回去一清点就知道了。
她只是叹气,宋队长娶了叶暮可真是遭罪。
“你看,知道锁门,我就说她不是傻子吧,不过她不肯见人,我们就先走了,慢慢来,后面再教她做一个合格的军嫂。”
赵念喜都出声说走了,军嫂们也就起身走了,出门时赵念喜拉上门,依旧和之前一样,没有关严实。
等她们走了之后,叶暮对门的房门突然打开了,王江玲从里面走了出来。
她从门缝里看了看里面,没人。
推门进去就看见那些衣服,看的眼热的很。
转头又看见柜子上的雪花膏,更是羡慕了。
王江玲忍不住上前去,打开雪花膏就闻到一股香气,好闻的紧。
她自然是不敢偷东西的,偷了她也睡不安稳。
但就是忍不住想用,于是在里面扣了一大块出来又按着其他地方抹平假装没动过的样子。
而后小心的转身出门,回到家闻到手上的香气,王江玲心满意足,脑海里浮现出宋晏洲的样貌。
心里鄙夷,宋队长娶了叶暮真是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还不如把宋队长介绍给她还在老家的妹妹呢!
叶暮听见外面有动静,不过没在意,她太过专注于自己的各类零件,操作解融笔也不允许她分心,她可不想一个不小心把自己给电死了。
因此军嫂们什么时候离开的,她也不知道,直到太阳落山,叶暮觉得饿了,才开始把自己的东西收起来。
她估计宋晏洲要回来了,给她送饭回来。
叶暮当即抱着自己那盆花,出门去,在客厅坐着,等人回来。
她得演一出戏才行,有责任心的人一定会对弱小无助又可怜的人生出怜悯和爱护之心。
宋晏洲责任心这么强,肯定不例外。
叶暮想了个法子,使劲揉了揉眼睛,又抬手敲了敲自己的鼻梁,顺着生理反应开始酝酿自己的眼泪。
宋晏洲从食堂打了饭就朝着家属楼快步走,到了楼下就听见端着碗闲聊的军嫂们跟他打招呼。
“宋队长,又打饭回家啊?”
“今天去看了看你媳妇,放心,她没惹事儿。”
“以后宋队长就不用担心叶暮出啥事儿了,嫂子们帮你看着啊。”
宋晏洲心头一个咯噔,但面对军嫂们的热情,只能礼貌道:
“谢谢嫂子们。”
嘴上道谢,心里却直觉不太妙,他确实有意要让叶暮和军嫂多接触,慢慢走出来。
但是肯定不是现在,刚刚说话的还不是一个两个,好几个。
难道都去了他家了?
那叶暮……
宋晏洲不敢想象,说完就健步如飞,都顾不上盒饭会不会因此乱成一团了。
还没到房门口,宋晏洲就看见自家房门是虚掩着的,没有关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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