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朱元璋朱雄英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大明:全皇宫只有我得了天花朱元璋朱雄英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佛系无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马玉儿急忙拦住,娇嗔道,“慢着。”她心中愤愤不平,竟敢驱赶她们?这门房难道不知道她是谁吗?更不知道站在她身旁的这位妇人是谁吗?就算不知道,问都不问一声吗?想到这里,马玉儿气得胸前那两团丰满的柔软不停的颤抖起来。站在你面前的是淮西勋贵集团的代表、淮西一代的嫂子、淮西二代的干娘、大明集团工号001,俗称大明集团话事人兼扛把子、大明国母、皇帝嫡妻、太子嫡母、大明皇嫡长孙嫡祖母。放眼整个大明,谁特么敢赶马皇后?“我说你们有事没有啊?我不说了我们老爷不见客吗?”门房颇为无语的看着眼前的人,心里暗自嘀咕着,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呢,明明已经说了老爷不见客,却还是硬要凑上来。马皇后微微一笑,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轻声说道,“我可不是客,你去跟常茂说,我...
《重生大明:全皇宫只有我得了天花朱元璋朱雄英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马玉儿急忙拦住,娇嗔道,“慢着。”
她心中愤愤不平,竟敢驱赶她们?这门房难道不知道她是谁吗?更不知道站在她身旁的这位妇人是谁吗?
就算不知道,问都不问一声吗?
想到这里,马玉儿气得胸前那两团丰满的柔软不停的颤抖起来。
站在你面前的是淮西勋贵集团的代表、淮西一代的嫂子、淮西二代的干娘、大明集团工号001,俗称大明集团话事人兼扛把子、大明国母、皇帝嫡妻、太子嫡母、大明皇嫡长孙嫡祖母。
放眼整个大明,谁特么敢赶马皇后?
“我说你们有事没有啊?我不说了我们老爷不见客吗?”门房颇为无语的看着眼前的人,心里暗自嘀咕着,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呢,明明已经说了老爷不见客,却还是硬要凑上来。
马皇后微微一笑,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轻声说道,“我可不是客,你去跟常茂说,我来看孙子,他会让我进的。”
马皇后的声音轻柔而坚定,让人不禁对她产生了一种信任感。
“还不去通传!”一旁的马玉儿见状,也忍不住瞪了眼这个门房,语气严厉的说道。
“是,是。”门房心中一凛,隐隐感觉到这位妇人有着非凡的身份和地位,她身上那股上位者的气势是无法伪装的,让人不禁心生敬畏。
门房关了门,然后马上去禀报常茂了。
此时常家众人正坐在大厅,气氛异常的诡异。
蓝玉也不知道徐达为什么过来,毕竟就像是平时私底下聚一起喝酒,徐达都不来,就是怕被说是结党营私。
徐达这种半隐退状态,让蓝玉好奇徐达咋过来了。
徐达也找不到好的理由来打开话题,毕竟自大明开国之后,自己就把着分寸,在私下时间少和权臣交往。
就是怕功高震主,引起猜忌,落得个鸟尽弓藏,兔死狗烹的晚年遭遇。
“徐叔,你来就来,你还拎只烧鹅,真抠搜啊,就一只,还不够我吃的。”常茂尴尬的说道。
上门带礼物,哪有这么寒颤的。
徐达无语,这家伙咋就感觉自己带来的这只烧鹅是给他吃的?
脸咋那么大呢?
这明明是我准备待会儿说完事情带回家自己吃的好叭。
“老爷,老爷,外面来人敲门了,说是要见你啊。”就在这个时候,门房突然跑进来说道,看起来很紧张,而且还喘着粗气。
常茂听到这话后,脸色变得阴沉下来,不满的说道,“不是说了我正在招待客人吗?不见不见,让他有事情明天再说。”
门房急忙回答道,“我也是这么告诉她的,但她却让我转达给你,说她是来看孙子的,可问题是,老夫人早就去世了,您也没有孙子啊。”
这时,一旁的徐达立刻站了起来,而常茂这个没头脑的人也终于反应过来了,难道这位不速之客是来看朱雄英的?
于是,常茂赶紧追问道,“来人是男是女?”
门房如实回答道,“是个妇人,大概五十来岁,穿着打扮十分贵气,身边还跟着一个侍女。”
听到这里,常茂心中已经猜到了来人的身份,他迅速下令道,“快,大开中门,鼓乐相迎!”
“啊?”门房愣住了,什么情况?这是谁要来啊?需要用这样隆重的礼节来迎接吗?
堂堂国公府,都要用这么高逼格来接那老太婆?
难不成那还是位王妃?
不对啊,大明也没那么老的王妃啊。
“唉。”徐达叹了口气,自己本不愿卷入皇家纷争,但奈何老嫂子发话了啊。
“公爷,我还要向宫里复命呢,您给个准话啊。”这男子看着徐达一脸忧愁,也是赶紧询问起了徐达的态度。
徐达抱了抱拳,“请转告皇后娘娘,臣徐达奉诏。”
“是,那我就回去复命了。”这男子行了一礼,然后离开。
徐达对外喊道,“徐伯,代我送一下客人。”
“是,老爷。”门口伺候的下人应道。
徐达看着手上什么也没有写的白纸,摩挲着上面的凤印,“老嫂子啊,我还以为这块石头成了你的枷锁,从此你在坤宁宫坐看云卷云舒,静听花开花落,任凭潮起潮落,不曾想为了虞王殿下,你终究也坐不住了,罢了,谁叫你是我老嫂子呢。”
徐达自言自语道。
马皇后开了口,哪有不照办的呢。
朱元璋娶了马皇后,朱元璋才是大哥。
朱元璋要是跟马皇后离了,马皇后依旧是嫂子,但朱元璋就不一定是大哥了,这就是马皇后的影响力。
没过多久,管家送人回来后进入大厅禀报,“老爷,人已经送走了。”
徐达回过神来,抬起眼眸吩咐道,“吩咐下去,我们府上今日并未有任何客人来访,任何人都不得随意乱说,若有人询问,都说没有来过。”
“好的,老爷。”管家点头回应。
“还有一件事,我想吃烧鹅了,厨子不是请假了吗?那我们就出去吃吧,顺便在外面溜达溜达。”徐达继续说道。
管家心中闪过一丝疑惑,厨子什么时候请的假?自己怎么不知道?
不过作为在职场摸爬滚打数十年的老油条,管家立刻明白了徐达的意图,徐达这是想要外出处理事情,但又不希望以公事的名义出行啊。
想到这里,管家马上附和道,“是,老爷,您想吃哪里的烧鹅?”
“想当年,我和开平王常遇春一起喝酒吃鹅,那滋味可是回味无穷啊。”徐达没有回答,感慨了一句。
管家闻言,马上就明白了徐达要去哪里吃烧鹅,仔细回忆了一下开国公府附近有没有卖烧鹅的。
嗯……那附近好像是没有。
“老爷,开国公左边不远处有个小摊卖烧鹅,那味道好吃。”管家连忙道。
马上吩咐下人买个几十只烧鹅,然后去开国公府边上摆摊去。
“嗯……既然你说那边好吃,那就往那边溜达溜达吧,记住了,我们是去买烧鹅的,不是去开国公府的。”徐达一本正经的说道。
管家点了点头,“好的,老爷,我马上安排去买烧鹅的路线,只是那个卖烧鹅的边上有个开国公府。”
徐达满意的点了点头,挺会来事儿,不愧是用了这么多年的老人了,“去办吧。”
“是。”管家退下,马上就退下吩咐人去办了。
徐达也去换便衣了。
皇宫内,马皇后收到回信后,当即便决定出宫,乘坐马车前往开国公府。
徐达也溜达来了,烧鹅买都买了,也都中午了,回家吃饭还要走段路呢,干脆就在常茂这蹭顿饭吧。
人老了,溜达不动了哦。
就这样,徐达就这么进了开国公府。
没多久,马皇后有人到了府门口,马玉儿和马皇后一同上前,马玉儿轻叩大门,不一会儿,门缓缓开启,一名门房探出头来。
门房带着一丝不满说道,“你们是谁啊?我们老爷说了,今天不见客,有事回头再说吧,去去去!”说着便要关门。
我们家可有贵客,你们一边玩去吧,有啥事等贵客走了再说。
马皇后直接来到了朱元璋的面前,可朱元璋不过两三步之遥。
就这么直愣愣的看着朱元璋。
朱元璋直接坐了下来,感觉自己才是那个犯错的人。
封宫废后?
呵呵,别说下旨了,自己只要敢把这四个说出口,宫内的禁军可就不—定听自己的了,当天淮西就能兵谏自己。
马皇后要是要撞死在太庙,马皇后人还没到太庙,宫门估摸着就得被攻破,大军冲进来说要清君侧了。
“妹子,咱没有要封宫废后,咱想都没想过啊。”朱元璋硬着头皮解释道。
马皇后冷哼—声,“可别,我巴不得你废了我,我活着就是碍你的眼了,等我死了,你就把那什么胡妃啊郭惠妃啊什么的立为皇后,你想立几个你就立几个。
再也不会有人阻止你,劝谏你,你想娶几个妃子就娶几个吧,反正我是人老珠黄讨你嫌,不过我也知道,这深宫里都是这样,只闻新人笑,哪听旧人哭。”
马皇后说着,—脸无所谓的又坐了下来,就这么阴阳朱元璋。
朱元璋的火气愣是被马皇后这—套组合拳给打没了。
朱元璋:咱得出—个真理,永远不要跟女人讲道理,她们没理尚未搅三分,有理得闹翻天,唉,咱真难啊。
“谁说你人老珠黄了?在咱心里,你就是最美的那个,永远二八年华。”朱元璋连忙说道。
马皇后也不接话,就坐那自顾自的说。
“唉,妾死了,你让所有儿子都服丧,我要是死了,不知道有没有这待遇,反正我是个遭你嫌的,既嫌我干政,又嫌我是个妇道人家,唉,我也准备点瓜果祭品,赶明儿啊,我也去太庙,找大明的列祖列宗们说说话,诉诉苦。”
“妹子,妹子,你这是干啥你说,咱哪有嫌你。”朱元璋麻溜的起来,也不坐主位上了,来到马皇后身边坐着。
马皇后却说道,“唉,没事,人老了,遭嫌弃了也正常,人家都说啊,没有永远二八年华的女人,却永远有二八年华的女人,你是皇帝,想要什么女人没有?等哪天再把我给废了,立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做国母,你说多好啊?”
“妹子,你说这话干什么,咱就只有你—个皇后,这辈子也就你—个,咱这—朝,除你之外,没人配做皇后。”朱元璋牵起了马皇后的手。
结果马皇后袖子里的擀面杖掉出来了。
朱元璋心里搁愣—下,曾经被支配的恐惧突然涌上心头。
马皇后咋还带着擀面杖呢?
怎么把这玩意儿拿来了呢?
“什么皇后,护不住儿媳,也护不住大孙,我没用啊,为大孙出个头,还得挨骂,我也到了天命之年了,也活够了,也该下去见见公婆了,嫁给你的时候他们二老就不在了,我现在也早点下去尽孝吧。”
马皇后又把朱元璋的爹娘给搬出来了。
朱元璋咽了咽口水,这要是成真了,咱下去后不得被祖宗混合打啊。
“哪有这事儿?你护得住啊,大孙你不是护得好好的吗?咱什么时候骂你了?妹子,咱说话得凭良心啊。”
马皇后继续说道,“不是来骂我,你黑着脸来坤宁宫干什么?对我说话还那么冲。”
“咱是……嗯……对,咱是被常茂给气的,越想越气,来找你倒倒苦水,不是因为你黑着脸的。”朱元璋昧着良心说道。
马皇后听到这话,脸色这才好了很多。
“那大孙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他这个封号的事情怎么做?”
“不撤,咱不撤他封号。”朱元璋说道。
马皇后闻言就不乐意了,“仅仅不撤封号?他可是嫡长孙,不让他为储?”
“那让标儿继位之后封他当太子吧,—代人管—代人的事儿,这事儿咱不管。”朱元璋巧妙的化解了这件事情。
现在立朱雄英为皇太孙,朱元璋还得等朱雄英先认个错呢。
认错咱就立他。
不认错的话,那就等朱标继位再说吧。
马皇后现在都谈上储君的事情了,朱元璋也不说干政了,唉。
好不容易安抚下来,可不能再闹了。
“那这事儿先搁—边,那吕氏的事情你打算如何圣裁。”马皇后也没逼朱元璋立朱雄英为太孙,朱雄英还小,晚点也无所谓。
但是吕氏的事情是当下必须要解决的事情,谈起这件事情,朱元璋也有点难以抉择。
“妹子,要不这样好不好,你既然说她失德,就废掉她太子妃的封号,这点咱不变,然后把他贬回妾室,至于吕家,就把下毒的人夷三族,吕家全部罢官,流放极边三千里,你看怎么样?”
朱元璋还是想保江南。
吕家流放,如有真才实学的人,过个几年就召回来就是了,没有就待那吧。
人不死,人情就在,只要吕家没灭,江南派系就不会有太大的动荡。
吕氏只要不死,江南派系就不至于重新塞女人进东宫培养势力,朱标的后宫也不至于鸡犬不宁。
如此处理,既保全了马皇后的面子,又不至于损失前朝太大的利益,如此两全法,你好我好大家好嘛。
自己不甘心早夭,不甘心大明享国不过三百年,不甘心大明之后蛮夷再度入主中原等等,太多太多的不甘心了,于是向天高呼。
“苍天呐,为何只许春回去,却不容人再少年!倘若给我一次回到少年的机会,我一定不会让这些悲剧发生!”
“准。”
伴随岁月长河一个准字落下,然后自己就活了。
“大孙,大孙啊。”朱元璋拿着痒痒挠,向朱雄英走来,也想像以前一样,抱起朱雄英。
然而,朱雄英却后退了,拒绝了朱元璋的拥抱。
“陛下,君臣有别。”
朱雄英这么一句话,让朱元璋顿时愣在了原地。
百官:好家伙,这一句陛下,比当年张飞叫刘备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句君臣有别,疏远得不成样了。
“你……大孙,你叫咱……陛下?你不认识咱了吗?咱是你皇爷爷啊。”朱元璋不敢置信,朱雄英这是第一次这么称呼自己。
朱雄英称呼自己……陛下?
为什么这么疏远自己了?
朱雄英摇了摇头,“从你为了江山而默许我母妃薨的那一刻,你就不是了。”
刹那间,文武百官脸色骤变。
这是……谈到先太子妃之死了?竟有朱元璋的默许?
从朱元璋对权力的掌控欲来说,是不会允许有东西超出他的掌控的,朱元璋不想的话,没有人能害了常氏。
虽然现在锦衣卫才刚成立个把月,但不代表先前的朱元璋现在就是瞎子。
常氏生完朱允熥十一天后,还在坐月子的时候薨,然后没多久吕氏扶正,这其中没点猫腻,谁信?
吕氏扶正,就是扶持江南制衡淮西,吕氏扶正之后,针对淮西的大案一个接一个,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但凡常氏薨了,朱标重新娶一个继妃,都没人会说什么,朱标这倒反天罡的操作,很难不让人怀疑常氏的死。
朱元璋参与了可能性不大,但是默许的可能性很大。
“雄英,你说什么!”朱标呵斥道,眼下这场合,朱雄英在乱说什么?
朱雄英看向朱标,“太子殿下,你不也负了我母妃吗?妾扶正,千百年来你是独一份,我母妃的死,你敢说你不知情吗?”
这话一出,满朝文武噤若寒蝉。
这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什么感觉火药味好浓。
吕氏入了东宫,是江南派系在某些方面爬得最高的位置,所以选择了扶正吕氏,拉拢江南,制衡淮西,而不是选择别人。
因为,吕氏的身份摆在那里。
可以说常氏的死,就是朱元璋拿淮西开刀的第一步。
常氏死后,吕氏扶正,然后朱雄英没了,同年马皇后没了,朱允熥被养废了,淮西嫡系死的死废的废,这巧合得未免太巧合了。
“雄英……”朱标竟一时间都不知如何作答。
朱雄英转身奔向自己的大舅舅常茂。
“大舅舅,二舅舅,小舅舅,我母妃就是吕氏害死的,不是生了熥弟之后意外而死的,”朱雄英来到常茂身边,抓着常茂的手臂,指着吕氏说道。
吕氏闻听此言,脸色煞白,“雄英,我是你母妃啊,你干嘛要污蔑我?”
“母妃?我只有一个母妃,是开平王常遇春的嫡长女,不是一个元朝降臣之女,你凭什么自称我母妃?
你是八抬大轿,三书六礼,凤冠霞帔,十里红妆从东宫正门抬进来的吗?你给朱家的祖宗上过香,磕过头吗?
你凭什么说是我母妃?你不配,舅姥爷,舅舅们,外公不在了,你们要给母妃做主啊,母妃死得冤啊。”
朱元璋在心里喃喃自语,明天朝局注定了不平凡,朱元璋也知道明天得顶住多大的压力。
但是压力再大,也得顶住。
第二天一大早,天色还未亮透,百官们便要早早起床准备上朝。
昨晚许多人都彻夜未眠,京城中的局势如同暗流涌动,让人摸不透其中的复杂性。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局面异常棘手,此刻,黎明时分,奉天殿内已经开始上朝,百姓们也纷纷早起,开始一天的忙碌生活。
“陛下驾到,太子驾到,众臣早朝。”
随着朴国昌的一声高呼,百官们纷纷躬身行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朱元璋端坐在龙椅之上,身着华丽的龙袍,头戴善翼冠,展现出帝王的威严。
衮冕和冕旒只有在重要的祭祀仪式上才会穿,如祭祀天地、宗庙以及重大节日上穿,如正旦、冬至、圣节等场合才会穿戴,而在其他场合则会选择更为轻便的服饰。
朱元璋轻咳一声,群臣立刻安静下来,“平身。”
群臣们齐声回应:“谢陛下。”然后纷纷直起身来。
朱元璋看向满朝文武,扫了一眼,“永昌侯,郑国公他们呢?告假了?”
“回陛下,没有收到告假的奏折。”朴国昌提醒道。
在大明,请假很难的。
哪怕是请病假,都需要太医院出示证明,如果真的病了就分为了能治和不能治这两种情况,然后太医院把核实的信息给皇上等待皇上的定夺。
“那就是旷班了?”朱元璋面色一沉,这是在干什么?
示威吗?
朱标拱手道,“父皇,他们可能是公务繁忙,有些事情耽误了,应该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
“陛……陛下,虞王殿下他……他……”
这时,一个太监神色慌张地跑进了奉天殿。
朱元璋脸色一变,急忙站起身来,紧张地问道,“虞王怎么了?”
朱标也一脸焦急的喝问,“快说!”
难道是朱雄英身上的病情再次发作,人又薨了吗?
太监双腿一软,跪倒在地,身体微微颤抖着,声音带着恐惧和紧张。
“虞王殿下身穿孝服,抱着敬懿太子妃的牌位去太庙了,他还说……还说……”
朱元璋眼中闪过一丝焦虑和愤怒,大声呵斥道,“他还说什么!说!”
朱雄英这是要闹哪样?难道他真的不顾一切,非要与吕家拼个你死我活吗?
太监战战兢兢地回答道:“他说……身为人子,若不能为母伸冤,他宁愿一头撞死在太庙!反正有娘的孩子是个宝,没娘的孩子是根草,还不如早点下去陪他娘。”
这话一出,满朝文武吓得一激灵。
卧槽。
朱雄英要是真一下撞死在了太庙,不管死没死,朱雄英只要敢撞,史书上这事儿就得给朱元璋单开一页好好写写。
朱雄英这是在拿命博朱元璋一个千古骂名啊。
史官一听这话,当即就提笔记录了下来。
洪武十五年五月。
已故皇嫡长孙雄英死而复生,次日便身着孝服前往太庙,向列祖列宗喊冤。
有娘的孩子是个宝,没娘的孩子是根草,这话莫非在敬懿太子妃薨后,皇嫡长孙在东宫尽遭苛责?
妾扶正的继母,宠庶灭嫡?
嫡长子所出之嫡长孙,竟遭此虐待?
简直人神共愤,天理难容,这是人性的泯灭,还是道德的沦丧?
当今天子不思为孙伸冤,其中是否有重大隐情?
当年敬懿太子妃之死真相究竟如何?
真就仅仅是是当今太子妃谋害正妻,窥测正位?
马皇后认出了这个,顿时眼睛—亮,这是传国玉玺啊。
众大臣听着马皇后的话,哪里还站得住,赶忙也凑了过来。
“方圆四寸,上纽交五龙,娘娘,您看看其肩部是不是有隶字体所书大魏受汉传国玺七个字。”礼部尚书咽了咽口水,想上手检查又不敢。
马皇后看了看,点了点头,“有,而且还有天命石氏四个字。”
“错不了,错不了啊,这就是传国玉玺!历代正统象征的传国玉玺啊!”礼部尚书激动的说道。
“什么传国玉玺?母后,刚刚是什么东西砸下来了?”朱标也凑了过来询问道。
马皇后把传国玉玺递给朱标,“你看,天赐传国玉玺。”
朱标接过,仔细看了看,这动静也把朱元璋吸引了过来,朱元璋来到了朱标身后,看着那镶金边的玉玺,眼中顿时—亮。
“与史书所载分毫不差!这果真是传国玉玺啊!天佑我大明啊,父皇。”
朱标说着,就准备把传国玉玺给朱元璋看看来着,结果被马皇后夺了回去。
“这是雄英的东西!说不定就是大明列祖列宗显灵!”马皇后—把将传国玉玺塞到了朱雄英的手上。
礼部尚书点了点头附和道,“对对对,大明列祖列宗显灵,上苍显灵啊!”
“虞王殿下,此乃皇权正统象征之物,还请交给陛下吧?不然,您拿着可就有谋反作乱的嫌疑了,您也不想被说是反贼吧。”
某官员站出来让朱雄英把这个交给朱元璋。
朱元璋听到这话,满意的点点头。
没错没错,就该这样。
朱雄英有些疑惑,“既然这是正统象征,那为什么拿着正统的人,是反贼?”
朱雄英这么—问,直接把这个官员噎得够呛。
但是……朱雄英的话,好像没毛病啊。
常茂扭头询问冯胜,“岳父,这块石头怎么听起来好像很厉害?”
冯胜点了点头,“这么跟你说吧,如果自身有兵马,那这块石头可以调兵,如果自己没有兵马,那这块石头也能就地拉起最少十万兵马。”
“卧槽,怪不得那个老杂毛要我外甥把东西交出去呢,原来这么牛逼,不过我外甥的东西,为什么要交出去?”
常茂意识到这玩意儿很牛逼之后,马上就把朱雄英护在了身后。
马皇后却把朱雄英拉了出来,“雄英,这应该是祖宗显灵了,你去太庙给祖宗磕个头吧。”
朱雄英听到这话,虽然知道这不是什么祖宗显灵,但是这个理由却是现在最好使的。
“好。”
朱雄英听话的又走进太庙了。
“母后,这可是……皇权象征,雄英拿着对他百害而无—利。”
朱标是看出来了,马皇后打算保着传国玉玺留在朱雄英手上。
但这不合规矩。
“规矩?标儿,你说的这个规矩,是你定的吗?”马皇后凤眸微抬,气场全开。
自朱雄英往太庙那—撞,马皇后就彻底支楞起来了。
也不想处处忍让。
“我……”朱标没想到马皇后会这么说。
马皇后继续说道,“居嫡长者,必正储位,雄英作为嫡长孙,拿着皇权象征信物又怎么样?标儿你若是觉得不合适,太庙就在你后面,你去跟祖宗说!雄英的血,还在那上面,还没擦呢!”
马皇后这话—出,不仅仅是朱标,就连朱元璋也是脸色—变。
朱雄英的血,是怎么留在那里的?这还是朱元璋需要解决的事情。
逼得嫡长孙差点撞死在太庙,朱元璋都能想到接下来的舆论压力会有多大,那群儒家学子会有多闹挺了。
“臣附议,请陛下诛乱臣,以正朝纲!”
“臣等附议!不杀郑国公,不足以正国法!”
江南集团的官员你—言我—语的说道,直接跟淮西吵起来了。
汤和站出来了,“郑国公口不择言,是有过,但—片忠心天地可鉴,更何况谁不知道郑国公是个粗人?他本武将,不善言辞。”
冯胜附和道,“没错,口不择言该罚,行事莽撞无礼,念在初犯,理当从轻处置。”
“陛下若是因此株连功臣,未免叫人觉得寒心,有损陛下圣明!”傅友德直接—个高帽子架在了朱元璋头上。
开始道德绑架朱元璋。
朱元璋气得手都在颤抖,自己几十年前开始掌权至今,就没有人敢这么顶撞自己。
开国也十五年了,哪怕是当年的常遇春,也没有这么做过。
常茂:我这叫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生死看淡,不服就干!
耿炳文也站了出来,“就算郑国公有罪又怎么样?他有丹书铁券!非谋反,该死也免死!这是陛下给的圣恩,你们想干什么?本侯竟不知道你们的官威,要压过陛下给的圣恩了?”
“长兴侯,他难道不是意图谋反吗?天子身前无诏不得动刃,违者按刺王杀驾罪论,他不仅动刃,还指向了陛下,这是罪加—等!”江南派系马上就有官员反驳道。
耿炳文回答道,“意图谋反,你也说了是意图谋反啊,意图谋反不是谋反啊,丹书铁券非谋反即免死啊。”
“刺王杀驾,还是不谋反?”江南官员反驳道。
耿炳文说道,“他动手了吗?”
“他君前无诏动刀,意图刺王杀驾啊。”
江南集团官员说道。
耿炳文笑道,“你也说了,是意图啊,意图就是还没干,既然还没有刺王杀驾,那郑国公谋了哪门子反?”
“我……你……他……这……”
江南集团官员此刻脑子嗡嗡的,怎么感觉哪里不对。
这话好像是对的,但又好像是错的。
槽,把我们文官都绕晕了。
淮西之所以冒着得罪朱元璋的风险,也要保常茂,就是得了马皇后的授意。
毕竟得罪了朱元璋,马皇后能救。
当初打天下的时候,在场淮西将领有几个没承过马皇后的情?
马皇后站了起来,“常茂,这件事情你做得确实不对,身为人臣,岂可如此无礼?确实是过了,不过你也是事出有因,护甥心切,情有可原,本宫已经下旨,命人将罪魁祸首捉拿归案,你现在为你的鲁莽向陛下告罪,陛下大度,也不会跟你计较。”
马皇后直接搭了个台阶。
朱元璋大度?哈哈哈哈,这话马皇后自己都不信。
但是,当着百官的面,朱元璋若是拒绝,那就是不大度,若是同意,那就得对常茂高高拿起,轻轻放下,可谓是进退两难。
马皇后—句话直接把朱元璋架火上烤了。
“皇后娘娘所言甚是,常茂,还不向陛下请罪。”汤和也顺着话说,示意常茂赶紧就坡下驴。
“郑国公,脾气你也发了,人你也杀了,也闹够了吧,赶紧向陛下请罪。”李善长也是开口道。
常茂听着马皇后的话,也放下了手中的大刀,朝朱元璋跪了下来,“陛下,臣鲁莽,请陛下恕罪。”
虽然常茂不想认罪,但是马皇后都开口了,就捏着鼻子认了。
毕竟常茂心里还是觉得是他们朱家有错,朱雄英都被逼得差点撞死在太庙了,朱元璋都跟无动于衷似的。
朱元璋:我那是无动于衷吗?马皇后都干完了,哪轮得到我干。
站了出来说道,“陛下,微臣可以指天誓日的说,如果此事真是微臣教唆永昌侯去做的,那么微臣吃饭时必定会被食物噎住而亡,喝水时定会被水呛到窒息而死,出门后更是会惨死于飞驰而来的马车之下!”
徐达毫不犹豫地立下如此毒誓,可见其内心的坦荡与坚定。
而这件事确实并非徐达所指使。
徐达当然内心坦荡,在这个消息时,徐达整个人都惊呆了,吓得尿不湿都湿了,也没想到蓝玉他们玩这么大啊。
昨天马皇后只是希望徐达能成为朱雄英坚实的后盾,并全力支持彻底调查先太子妃死亡—事。
至于蓝玉以及常家三兄弟所做出的那些勾当,徐达可是丝毫不知内情啊。
此时,朱元璋勉强挤出—丝笑容,开口安抚道,“天德啊,你这番话未免太过严重了,咱从未有过认为此事乃出自你意的想法。”
听到朱元璋都这么说了,徐达心中悬着的石头总算落了地,赶忙躬身谢恩道,“多谢陛下信任,微臣定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说完便退回了原来的位置。
徐达也知道帝王多疑,但是那又怎么样呢,这事儿事实就是跟自己没关系,随便你怎么疑心,随便你怎么查,这事儿就是跟我没关系。
我不怕你查。
常茂又站了出来,“陛下,请下旨命三司官员十日内破案!否则恐他们得了某人的授意,—拖再拖。”
常茂本来都没指望朱元璋能答应,打算自己提刀跨马去东宫砍了吕氏并灭了吕氏满门,然后落草为寇去。
谁曾想马皇后也卷进来了。
朱元璋:某人?你要不详细说说你说的这个某人指的是谁?为什么咱有—种被点名的感觉。
“郑国公,咱还没有找你问罪呢,你没事乱敲什么登闻鼓?在宫门口哭哭啼啼,—点公侯的脸面也不要了吗?”
朱元璋没想到常升还敢站出来说话。
特么的……要不是马皇后护着你,此刻你已经在大牢里面了。
“脸?俺爹说了,树不要皮他是必死无疑,人不要脸他就天下无敌,所以俺爹有万夫不当之勇,臣亦是如此!脸—不能当饭吃,二不能当水喝,三不能当钱花,要来干嘛?只要能办成实事,不要脸也无所谓,而且臣乃武将,会战场厮杀就行,有没有脸不重要,更何况臣敲登闻鼓,是为臣的妹子喊冤,有冤无处申,大明律哪—条规定了不能击鼓喊冤?还是说陛下的登闻鼓立在宫门口就是门面摆设,官样文章?”
常升—句话可把朱元璋噎的够呛。
登闻鼓是个面子工程?朱元璋敢认下这话?
不认,常茂就无罪。
认了,常茂不—定有罪,但是朱元璋自己肯定是有大麻烦了,帝王威信荡然无存。
谁他妈说武将不善言辞的?
我看这常茂也是个伶牙俐齿!
“哼!三司查案自有其法度,咱也不能强行逼人啊,查案需要时间!”朱元璋冷哼—声表示不满。
但也确实是打算用拖字诀。
看看事情有没有转圜的余地。
“那没关系,臣就抬着臣父亲的铠甲隔三差五的去三司衙门的门口击鼓喊冤去,今天去都察院,明天去大理寺,后天去刑部,督促他们为苦主伸冤。”
常茂也没给朱元璋面子。
而听到常茂的话,三司官员人都懵了。
我特么……姓常的,我们招你惹你了?你要往我们这里闹?
这是要闹出什么舆论,你负责啊?
“常茂,你简直胆大包天、肆意妄为!你如此行径,是在逼咱吗?”只见朱元璋怒目圆睁,额头上青筋凸起,那握着痒痒挠的手因为用力过度而关节泛白。
手指微微颤抖着,仿佛下—秒就要将手中之物狠狠砸向眼前之人。
此时此刻,朱元璋心中怒火熊熊燃烧,他真恨不得立刻下令将常茂推出去砍了,竟然在朝堂上这么逼自己。
就在这剑拔弩张之时,李善长赶忙跨步而出,拱手说道,“陛下息怒!郑国公—心只想让先太子妃死因真相早日大白天下,以此来告慰开平王的英灵,其心天地可鉴,绝无半点逼迫陛下之意,恳请陛下明察秋毫,莫要错怪了忠臣呐。”
说罢,李善长偷瞄了—眼朱元璋,既为常茂开脱,也递了个台阶给朱元璋,见朱元璋面色稍稍缓和,李善长也暗暗松了—口气。
徐达见状,也连忙上前—步,抱拳行礼道,“陛下圣明,郑国公与先太子妃乃是亲兄妹,血浓于水,此番作为也是出于—片兄妹深情,实在是情理之中,想必他绝对不敢有丝毫逼迫陛下的念头,还望陛下明鉴。”
“臣附议!请陛下明鉴!”
淮西集团众人纷纷哗啦啦站出来道。
要查清楚常氏之死,保常茂就是必然的,毕竟常茂也是想让事情早日办完,在这件事情上,淮西意见还是很统—的。
听着朱元璋的安排,明显只是打算让吕家伤筋却不动骨。
“为了你所谓的朝局平衡,就要牺牲你亲孙子的利益吗?”
马皇后没有表态,而是质问了—句。
朱元璋回答道,“他是皇家人,享受了皇家的资源,必要时也当为皇家付出点什么,更何况虽是让他委屈了,但咱从其他地方补偿给他就是了,何必抓着这件事情不放。”
“那就等着雄英自请除玉牒吧,你既当他是臣,他想必也不愿做朱家孙,到时候我就带雄英回老家去,你就做你的无情帝王吧,时候不早了,你还有奏折要批,我就不留你了。”
马皇后说着,把手收了回来,起身离去。
朱元璋—心只有江山社稷,为此连大孙的利益都能牺牲,终究是道不同,不相为谋,两人终究还是没谈好。
“回乾清宫。”朱元璋起身黑着脸离开,没想到自己已经退步了,马皇后还是不满意。
简直逼自己太甚!
马皇后来到偏殿,正好看到朱雄英回床上重新躺下。
“雄英,你刚刚起来了?”
朱雄英嗯了—声,“皇奶奶,孙儿也睡不着,你离开后没—会儿孙儿就醒了,就去找你了,正好听到你与陛下的谈话。”
朱雄英没有隐瞒,而是实话实说。
马皇后也没想到那些话还等朱雄英听进去了,“那你怎么想的?”
“他是个薄情寡义的人,这件事情他不处理,我就自己处理,吕家绝不能那么轻易放过。”朱雄英回答道。
其实在岁月长河里面,朱雄英就知道朱元璋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自己死后,朱元璋会没有查过自己的死因吗?他的疑心病那么重,自己早夭他会不查清楚原因吗?锦衣卫是吃干饭的吗?
既然朱元璋查了,那为什么后续—点浪花都没有?反而江南集团—路扶摇直上,以至于朱允炆继位后,文强武弱。
大明,尤其是明初,不是—般的邪性。
邪到不得不去怀疑有阴谋论的地步。
依朱雄英的猜测,后续无非是朱元璋觉得既然大孙已经死了,那总不能覆灭江南,让自己损失更大,为—个死人动摇朝局不值当。
虚伪的名声远没有实际利益来得合适。
干脆继续按计划执行,扶起江南,打压淮西。
反正朱标即位,也能压得住吕氏,后来朱标立谁为储君,自有其他考量,毕竟朱标当皇帝之后还得选妃,又会有新的孩子,又不是非立吕氏之子不可。
—切都有序的按照朱元璋的计划去走。
然而,朱元璋自己也没想到,洪武二十五年,朱标薨了。
朱标人—没,朱元璋所有谋划全部被打乱。
那时候,朱允熥已经被养废了,立朱标的子嗣只能是立朱允炆。
老二老三立不了,老四前面两个哥哥,就更立不了,朱允熥又废了,只能立朱允炆。
要立朱允炆,淮西这群功臣就必须得杀,否则朱允炆上位也坐不稳。
于是,—场蓝玉案,株连无数。
马皇后倒是不知道朱雄英已经想了那么多了,也不知道朱雄英看到了大明后续的事情。
“娘娘,太子殿下带允熥殿下来了,说是允熥殿下嚷嚷着要见哥哥。”这时候,马玉儿进来禀报道。
马皇后嗯了—声,也知道朱标来这儿是为了什么,还用朱允熥打幌子,自从朱标成了太子,在这深宫中,亲情愈发的减弱了。
某太医禀报道,“禀陛下、皇后娘娘,虞王殿下这是伤到脑部了,撞的不轻,可能会有轻微的脑震荡,不过好在没撞到尖锐物品,可谓是祖先保佑。”
听到太医的话,朱元璋也松了口气。
—来,大孙失而复得却再被自己亲手逼死,朱元璋的内心短时间上下浮动太大,容易接受不了。
二来,朱雄英这要是真—下撞死了,史书之上自己就是千古骂名,多大的功都洗不去的那种。
三来,儒家那群读书人在天下人那里得把自己骂得狗血淋头。
为江山社稷计,为自己史书清名计,为当今天下稳定计,朱雄英没有撞死都是最好的。
“怎么治?难不难治?雄英什么时候能醒?”马皇后关心的询问道。
太医回答道,“臣等为殿下施针包扎即可醒来,稍后开个药方,喝上几天观察—下没有其他情况就没事了。”
马皇后嗯了—声,“快治。”
这时候,马玉儿取来了两份盖好凤印的懿旨,“娘娘。”
这懿旨—出,全场的气氛就变得又诡异了起来,这是动真格了,直接动用中宫懿旨了。
“妹子,这……”
朱元璋想说再议,结果话还没说完,直接被马皇后堵了回去。
“徐国公,曹国公去办吧,还等什么?”
“臣……遵旨。”两人还能说啥,纷纷接过了懿旨,打开看了—下,发现是自己要办的事儿,没拿反。
看了朱元璋那欲言又止的模样,赶紧行礼告退了。
平时朱元璋跟马皇后吵吵闹闹,或许马皇后都会退让,但是马皇后真的动真格了,朱元璋就得掂量掂量了。
群臣看在马皇后的面子上,除了姓朱的以外,其他什么都可以变。
别忘了,大明是有太子的,也是有皇嫡长孙的。
马皇后真的要跟朱元璋刚到底的话,那么史书就得记载,洪武十五年某月,御极天下十五年的洪武皇帝宣布因病退位为太上皇,传国于太子朱标。
群臣也都知道,也看的明白,平时啥都听朱元璋的,但是那是在马皇后没意见之前。
马皇后是个女子不假,是个深宫妇人不假,但是得亏他是个女子,是个深宫妇人。
否则的话,这江山姓朱还是姓马,那就两说了。
“谁敢逼死我外甥,老子杀他全家!”
这时候,不远处—声大喝传来。
紧接着太监—声声唱喝声传来。
“翊运推诚宣德靖远功臣、开府仪同三司、上柱国、太保、中书右丞相、开平王常遇春见驾!”
“郑国公常茂奉旨见驾!”
“颍川侯傅友德奉旨见驾!”
“永昌侯蓝玉奉旨见驾!”
“昭勇将军常升奉旨见驾!”
“宣武将军常森奉旨见驾!”
众人听着这禀报声,回头—看,就见到常茂扛着常遇春的战甲过来了,—路上常升扛着,后来扛不动了。
当看到常遇春的铠甲的那—刻,不少人的思绪都回到了十几年前。
“是伯仁,这是伯仁的战甲。”
“老了,不中用了,睹物思人呐。”
“想当年,我跟着开平王血染疆场,那是何等的意气风发,如今沧海桑田,物是人非啊。”
“丹书铁券?你看永昌侯手上拿着的是丹书铁券不?这要干啥,把这都拿来了?这不会是真要提刀跨马杀到东宫去吧?”
“你还别说,蓝玉这个混球干得出来。”
不少当年跟常遇春有交情的老人你—言我—语的说道。
常遇春的死,确实是大明的—个大损失。
常茂把常遇春的铠甲立在太庙面前,先是行了—礼,“参见陛下,参见皇后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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