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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嫂是个小白花?完了,我就爱这款后续+完结

笑语晏晏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嫂嫂是个小白花?完了,我就爱这款》主角姜月瑶凌骁,是小说写手“笑语晏晏”所写。精彩内容:听闻他长嫂勾结外面野男人害死久病的大哥。他立马带着赫赫军功荣归故里,看着那位穿着素白孝服长嫂,跪在棺前哭的我见犹怜。他执长剑挑起她削瘦下颌,杀气骤现:“妖颜祸水,当诛!”后来,她自证清白,他也依然憎恶她。于是,她见着他就躲,他一说话她就哆嗦,避他如蛇蝎。他却在深夜将她按在墙角,粗粝的指腹贪婪的摩挲着她的脸:“你为何不来勾引我?”爱是愿赌服输,是画地为牢,跪地臣服。...

主角:姜月瑶凌骁   更新:2024-11-09 11: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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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月瑶凌骁的现代都市小说《嫂嫂是个小白花?完了,我就爱这款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笑语晏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嫂嫂是个小白花?完了,我就爱这款》主角姜月瑶凌骁,是小说写手“笑语晏晏”所写。精彩内容:听闻他长嫂勾结外面野男人害死久病的大哥。他立马带着赫赫军功荣归故里,看着那位穿着素白孝服长嫂,跪在棺前哭的我见犹怜。他执长剑挑起她削瘦下颌,杀气骤现:“妖颜祸水,当诛!”后来,她自证清白,他也依然憎恶她。于是,她见着他就躲,他一说话她就哆嗦,避他如蛇蝎。他却在深夜将她按在墙角,粗粝的指腹贪婪的摩挲着她的脸:“你为何不来勾引我?”爱是愿赌服输,是画地为牢,跪地臣服。...

《嫂嫂是个小白花?完了,我就爱这款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凌骁心里冷笑,方才还说要去老夫人处,一出门就变成去凌申那了,是打量着他要去看望老夫人临时改了话锋?
她还真是张口就来,还装的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
“你也知道他读书辛苦,没事就别去打扰。”凌骁冷冷的道。
月瑶:“……”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又不是日日见他,何必计较呢?
月瑶忍气吞声:“我知道了,那我先回了。”
然后转身就要走。
凌骁却又开口了:“春猎的名单下来了,怀宁公主点名了让你去。”
月瑶眉心微蹙,公主还记着这事儿呢?
她以为过了这些天她都该忘了,毕竟公主孩子心性,想一出是一出的。
凌骁突然提这事儿是为什么?
又要拿这事儿教训她不知天高地厚攀附公主?
月瑶心中警铃大响,谨慎的道:“公主大概是一时兴起,只是春猎毕竟是天子出行,想必是盛大又正式的,我不曾去过,怕不懂规矩坏事,要不,还是请侯爷帮我称病不去了吧。”
本来她也不想去。
凌骁声音冷冽:“公主既然点名让你去,你称病不去算什么事?”
月瑶:“……”
他是不是故意的?
他就是想找她茬!
月瑶唇角紧绷着,脸色已经有点要绷不住的难看,恭顺的声音都隐隐带着冷笑:“多谢侯爷提点。”
凌骁垂眸看她,见她方才还疏离的一双眸子此时染上了些怒气,生动了许多。
他心情莫名的好了些,抬了抬下巴:“三日后就是春猎,你做好准备,辰时启程。”
“知道了。”她几乎是牙缝里挤出来的几个字。
凌骁唇角微勾,这才迈开步子走了。
月瑶咬着牙深吸一口气,愤然的转身回明月轩。
三日后,春猎。
月瑶起了个大早,让小丫鬟春儿帮她梳妆。
毕竟是随行天子狩猎,这样的场合她也不敢马虎对待,打扮不能招眼,当然也不能太敷衍。
春儿给她梳了矮髻,两边两排嵌着珍珠的银排簪,缀着一排流苏,稍一动作叮咚作响,然后又是两支小珠钗做妆点,瞧着温婉又灵动,也不抢眼。



为此,村里人都明里暗里的嚼舌头,等着看笑话。

毕竟姜月瑶生了一张好容颜,可惜迟早要当寡妇。

可谁又能想得到,这凌家二郎能有这样的出息?能在侯府当寡妇,那可是八辈子修不来的福气!

村里人也不敢大声说,凌家已经今非昔比,他们哪儿敢造次?

凌骁策马走在最前面,凌申不会骑马,所以坐了马车,跟在后面。

姜月瑶和林氏同坐一车,在前面,她抱着凌尘的牌位,伸出纤细的手掀开车帘的一角,看着自己居住了一年的村落渐渐远去。

她有些茫然,不知前路如何。

骑马走在前面的凌骁忽然回头,冷冽的眼神扫过来,她立即撂下了帘子。

她屏住呼吸,心里七上八下,双手抱紧了怀里的牌位,可这块冷冰冰的木头好像也无法给她安全感。

突然感觉前路不但茫然,还很危险。

她怎么也想不到,那么温柔和善的夫君,会有这么一个杀气腾腾的弟弟。

她要离他远一点。

马车行至县城,又转水路,凌骁包下一条大船,让凌家一家老小坐船前往燕京。

月瑶第一次坐船,站在船头看到辽阔的江面,才第一次感觉到世界如此之大。

她忍不住伸手,微风从指尖划过,凉凉的,像是自由的气息。

她眼睛亮了几分,黯淡了多日的眸子终于有了几分光彩。

可转念间,她又想到,这样好的风光,若是夫君还活着,便也能和她一起看到了。

想到这里,方才眸光又黯然了下来,有些闷闷的立在船头,双手扶住栏杆,垂下了头。

二楼的窗户大开着,凌骁坐在房里处理加急送来的公文,一抬眼便看到了立在船头的女人。

她还穿着白色孝服,耳边的发髻还簪着一朵小白花,背影纤瘦单薄,好像风都能吹跑。

看到她幼稚的用手摸风,又看到她高兴的眼睛亮起来,转瞬间又黯然的垂下了头。

不论是战场还是朝堂,最忌讳喜怒形于色,她倒好,一张脸一天变八百个情绪。

“侯爷,京中飞鸽传书送来密信,让侯爷尽快回京,朝中局势不稳。”

剑霜匆匆进来汇报。

凌骁冷冷的收回视线:“你传信回去,我半个月内会回京。”

剑霜应道:“是。”

而此时,外面又传来说话声。

“大嫂,你怎么在外面站着?这风多大,回头吹的受凉了,染了风寒可不好。”凌申走过去问。

月瑶摇了摇头:“我只是没见过这么大的船。”

“我也没见过,这大船就是稳当,一点也不晃,娘也说能睡得踏实。”

月瑶有些闷闷的:“夫君也不曾见过。”

凌申安慰着:“大哥怎会不知道?咱们不是带着大哥的灵牌?他泉下有知,一定也很高兴。”

“嗯。”月瑶轻轻弯唇,眼里又有了几分光彩。

凌骁眉心一蹙,语气冷肃的吩咐剑霜:“去把凌申叫上来。”

“是。”剑霜有些摸不着头脑,侯爷怎么突然不高兴了?

剑霜匆匆下楼,去甲板上将凌申请了上来。

“侯爷请三爷去二楼说话。”

凌申一听这话,便连忙点头,跟着剑霜上楼去。

月瑶疑惑的回头,便看到二楼窗户大开着,而那个煞神一样的男人,此刻正坐在窗边喝茶,他分明没有看她,可她还是觉得一瞬之间如芒在背。

她皱了皱眉,匆匆离开了船头,回了船舱内自己的房里。

凌骁瞥她一眼,眸底添了几分凉意。


等新妇进门,那是正儿八经的侯夫人,现在这些管家应酬之事,也不必她来硬扛了。

想到这里,月瑶又有了干劲。

接下来这几日,月瑶都忙的脚不沾地,这么盛大的一场宴席,席面就有足足二十桌,而且京中规矩远不是兴丰村能比的,男女要分席而坐,还有戏台子吃食点心摆件请帖,一样都不能疏忽。

五日后,侯府这场宴席终于办成了。

一大早,侯府门口便已经车水马龙,络绎不绝的宾客拿着拜帖登门。

这次侯府宴席的名头是乔迁之喜,但也只是个名头,重点还是得给京中新贵和旧臣们一个机会来凌府拜访。

新帝登基,朝中局势不稳,朝臣们难免人心惶惶,能来凌府探一探风声,攀一攀关系,他们自然是求之不得的。

宴席设在西苑,正是春日,春暖花开的时节,西苑湖水波光粼粼,湖边的花树也开的正好,微风习习,欢声笑语一片。

西苑水榭里,林氏坐在正上首的位置,月瑶陪在她身边,不少女眷已经到了,正在陪林氏说话,很是热闹。

“老夫人真是好福气,凌侯如此骁勇,威风赫赫,举国皆知,平定内乱,扶持新帝登基,这可都是大功!”贵夫人们殷勤的恭维着。

林氏笑着点头:“他打小就聪明,最让人省心了。”

“那还是老夫人教导有方。”

“他主意大着呢。”林氏客气的应付着,心里却很是熨帖,她儿多厉害她能不知道?

“这花糕可真好吃,入口甜而不腻的,我还头一次尝这样的味道呢,可是大夫人安排的?”

月瑶腼腆的笑笑:“是从云州带来的厨娘做的,和京中口味不一样,我拿出来给大家尝个新鲜。”

“大夫人真是有心了!这花糕我喜欢的很。”

月瑶笑了笑,并不多话,但也不冷场。

难怪凌骁这么随便的将宴席交给她来安排,也不怕她搞砸。

原来只要地位够高,身边都是好人,今日这场宴席,她办成什么样子想必都会有人捧场的。

而湖的对岸,一行人也沿着栈道漫步走来。

“你今日这乔迁之宴当真是热闹啊,我听说今儿几乎满京城的名门闺秀都到了,如今都巴巴儿的盯着你这侯夫人之位呢,你小子,艳福不浅呐。”

说话的人一身墨绿色长袍,玉冠束发,可见尊贵。

“殿下难道是嫌东宫姬妾不够多?”凌骁淡声道。

太子脸色变了变,摇头:“哎你别提了,父皇一心要稳住朝局,尽往我宫里塞女人!太子妃那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

太子之前也就一妻一妾,日子还算和谐,现在宫里一下子被塞了五个女人,成天一堆事儿。

“你当然和本宫不一样,你这是娶妻,娶谁不是高高兴兴的?”

太子又把话题拉回来,冲着水榭方向扬了扬下巴:“今儿这些闺秀们可都到齐了,那钟尚书的独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听说是京城第一才女,赵将军的小女儿会刀舞,骑射不输男儿,还有那陈相家的,听闻貌比天仙呢,怎么样?可有看上的?”

凌骁转头看过去,水榭门窗大开着,里面欢声笑语的热闹一览无余。

一屋子的女人拥簇着老夫人说说笑笑,他视线扫过去,忽然落在了一个纤瘦的身影上。

她穿着玉色长裙,纤腰盈盈一束,薄施粉黛,安静的坐在旁边,唇角牵起浅浅的笑,分明还是素净的打扮,却好似比往日更添了几分明艳。


月瑶闻言忍不住偷偷看一眼凌骁,这么个杀气腾腾的人,竟也用功读过书?

简直无法想象。

她以为的书生都应该像夫君一样,温文尔雅,毕竟读书人最重礼法。

凌申讪笑:“是,我会用功的。”

凌骁点点头:“三弟还是很用功的。”

凌申咽了咽口水,强颜欢笑。

在二哥的眼皮子底下,他当然是不敢松懈一点。

一想到这样的日子还要熬半个月,他就生无可恋。

林氏长叹一声:“还好你回来了,不然你大哥走了,这家里还不知该怎样。”

“娘放心,往后一切有我。”凌骁沉声道。

林氏擦了擦眼角的泪:“你从来都是最让人放心的,等到了地方,咱们安了家,也总算能团聚好好过日子了,三郎好生考个功名,你啊也早日成家。”

林氏说着,感觉日子好像又有了些盼头:“你这岁数也不小了,都二十四了,也该娶妻了,娶个知冷知热的媳妇,早日开枝散叶,我也能抱上孙子。”

月瑶心道,谁家知冷知热的好姑娘嫁这么个大冰块子,真不敢想那姑娘以后日子该多难熬。

凌骁目光恰好扫过月瑶,看到她暗暗皱眉,眸底凉了几分。

“娘放心。”他随意的道:“等到了京中安顿下来再说。”

“好,好。”林氏脸上有了和缓的笑意。

这么多年来,她最亏欠的就是二儿子,小时候为了撑起家放弃了读书,十四岁又为了赋税去了那吃人的战场,一直耽误到现在连婚事都没着落。

如今只盼着他能弥补遗憾,早日娶妻生子。

对月瑶来说,船上的日子过的十分清闲,每日只要陪林氏说说话,再收拾整理一下夫君的遗物。

如今洗衣做饭都有下人做,她有些适应不来,没事便窝在自己房里,临夫君留给她的字帖。

她爹是账房先生,虽说家里清贫,但也让她耳濡目染认字读书,只是她的字写的很难看。

夫君的字写的极好,字如其人,温润如玉,这一年来,他教她读书写字,他还给她写了字帖,让她照着临摹。

她不爱写字,总想偷懒,可如今夫君走了,也只有这些旧物能留些念想,所以她全都带上了。

她也从来不上二楼,尽可能的避开凌骁,那个杀气腾腾的煞神。

而凌骁似乎也很忙,他并怎么出书房,偶尔碰上她,也只冷冷的扫过她就走开,连话也不会和她说。

他似乎很讨厌她。

但月瑶却觉得这样也好,她也并不想和他有什么交集,男主外女主内,到了京城,不必住在一条船上,见面的机会就更少了。

一晃眼半月时间过去,终于到了燕京城。

月瑶早早的收拾好了东西,搀着林氏走出船舱,便看到凌骁已经立在船头。

他一身窄袖玄衣暗纹长袍,银冠束发,站在船头负手而立,如同一座高山。

他听到她们的脚步声,转头看过来,刀削般的面容锐气十足。

“娘。”

林氏也有些发怵,缓了一下才走上前去:“二郎,船快靠岸了?”

“马上就靠岸了,靠岸之后,我让人先送你们回府,我得入宫一趟。”

“你忙你的便是。”

他扫一眼跟在旁边搀扶着林氏的月瑶,却见她低垂着头,十分安分的跟在旁边,没有插话,甚至都没有抬头看他一眼。

他眸底微沉,她倒是会装相。

他转头看向凌申:“照顾好娘。”

凌申眉飞色舞,脸上几乎藏不住的欢喜:“二哥放心!”


他的确该成婚了,也断了那些荒唐的念想。

月瑶做了—个梦。

她梦到了凌尘,在她险些遇害的时候,如—年前—样,救了她。

她害怕他离开,死死抓住他,求他不要丢下她。

可他还是拉开了她的手。

“瑶儿,以后的路,我不能再陪你了。”

他还是如从前—样,温柔的看着她,可说出的话却如此狠心。

月瑶拼命摇头,他还是转身离开,她留不下,抓不住,眼睁睁的看着他消失在雾蒙蒙的密林里。

“夫君!”

她忽然惊醒,睁开了眼,额上都渗出了细汗。

“你醒了?!”

怀宁放大的脸紧张的凑上来,月瑶脸色苍白的平复了—会儿,才终于清醒过来。

原来是梦。

怀宁双手握着她的手,眼睛都有些红了:“你为了救我才受这么重的伤,我都吓死了,还好你没事。”

如果不是月瑶帮她躲开那—箭,现在她怕是生死未卜。

月瑶扯了扯唇角,还有些虚弱:“公主没事就好。”

她转头看—眼自己的左肩,已经被包扎过了,殷红的血还是浸染了纱布,疼的动弹不得。

“我当然没事了,倒是你,被那些刺客的暗箭所伤,流了好多血,还被发疯的马甩到了山谷下面,还好骁哥哥及时找到你,否则怕是要失血过多而亡。”

怀宁说着,满眼的愧疚,若是月瑶当真以为救她死了,她这辈子都不会安心的。

月瑶怔了怔:“是侯爷救我?”

“对啊,骁哥哥得知你失踪了,调动人马几乎将整个猎场翻了个遍,这才在山谷下面及时找到你,御医都说了,若是再晚些时候,你怕是性命垂危了!”

月瑶有些愣愣的,凌骁竟会救她?

她还以为他巴不得她死了。

怀宁还在说个不停:“这些刺客胆大包天,竟敢在围猎的时候埋伏在林中,想要刺杀,骁哥哥—定会把他们查个清楚,然后千刀万剐!”

—旁的宫女,忍不住道:“公主,方才御医特意交代了,说凌大夫人得静养。”

“啊,也是。”

怀宁反应过来,这才打住:“那你先歇着,我明日再来看你。”

月瑶轻轻点头:“嗯。”

怀宁刚起身,又坐了回来,抓住她的手神色严肃:“你这次救了我—命,我欠你—个恩情,往后有什么事,我—定帮你。”

月瑶唇角牵出笑来:“多谢公主。”

“这有什么可谢的?我可是讲义气的人!”

怀宁又叮嘱了—番月瑶好生休息,这才被宫人催促着走了。

帐篷里终于清静了下来,春儿端了汤药进来:“夫人,先喝药吧。”

春儿扶着她坐起来,靠在软靠上。

春儿端起汤药,喂了她—勺,月瑶被苦的直皱眉,伸出右手接药碗:“我自己来吧。”

然后拿起药碗—口仰头灌下去。

春儿忙拿帕子给她擦唇角,又给她拍背:“夫人慢点喝。”

月瑶将药碗放下:“再慢点我都要苦死了。”

春儿忍不住笑:“夫人这个时候怎么还有心思开玩笑?”

“好歹命大没死,也算是好事吧。”

“那也幸亏侯爷找的及时,否则再晚个—时半刻的,只怕夫人当真要出事了。”

月瑶忍不住问:“真的是侯爷派人寻我?”

方才怀宁说的时候,她还以为她夸大其词。

毕竟怀宁对凌骁喜欢的很,出口就是夸他。

“那是自然,除了侯爷还有谁能轻易调动禁军?侯爷对大夫人是很看重的。”春儿—板—眼的道。

月瑶抿了抿唇:“哪里是看重我,只是看重夫君。”

可虽说如此,但凌骁还是比她想的有人情味—点。


她哪儿敢做他的主啊!

林氏按住她的手,义正言辞:“这有什么不行的?长嫂如母,你来挑也是应该的。”

月瑶眉心狂跳,脸色僵硬的转头去看凌骁。

长嫂如母?

凌骁面无表情,但那双点漆的眸子里,隐隐可见讽刺。

他心里一定在冷笑,她想。

凌骁微微歪了歪头,脸上的表情有那么一瞬的诡异,声音冷淡:“随您。”

月瑶瞳孔骤缩,他答应了?

林氏欢喜的拍了拍月瑶的手:“那你可得仔细些挑选,什么出身门第倒是次要的,最重要的还得是个能好好过日子的,这夫妻不像别的,毕竟是要过一辈子,外头怎么光鲜亮丽都是别人看,但日子是自己过的。”

当初大郎要娶月瑶的时候,林氏其实也并不很满意,花了那么大一笔银子,而且还是逃出来的,生的又这般貌美,林氏觉得她不像是能好好过日子的人。

可自从月瑶进门后,凌家气氛都好多了,大郎不像从前那样消沉,也爱笑了,月娘又懂事,对她也照顾的很好,她看着他们夫妻恩爱,哪怕知道大郎就这么一两年的寿数了,这心里也熨帖了许多。

凌尘虽说不像二郎这般气势强大,反而性子和善,但实际上也疏离淡漠,她这个亲娘也难以亲近,月娘来之后,他才多了几分生气。

月娘进门后,至少让大郎圆满了。

所以林氏也盼着,二郎也能娶个知冷知热的媳妇儿,好好过日子,得个圆满。

月瑶捏着那一叠的名帖,感觉好像拿到了个烫手山芋,丢都丢不出去。

她咽了咽口水,僵硬的应下:“是。”

林氏又看向凌骁:“这媳妇儿啊,最重要还得你喜欢,你也说说看,喜欢什么样的,月娘也好帮你挑。”

凌骁睨着她,语气讽刺:“只要安分守己,言行一致,不表里不一的,都行。”

月瑶对上他幽深的漆眸,脸也木了下来,他在讽刺她?

林氏全然没察觉到凌骁话中深意,还跟着点头:“这倒是,要单纯些的,能踏实过日子就行!”

月瑶干巴巴的应下:“我知道了。”

凌骁陪林氏用完饭,便离开了。

他如今朝中事忙,并没有什么空闲,这侯府是陛下赏的,里里外外他都没管过,现在林氏接过来了,这府里自然也交给林氏打理。

但林氏年纪大了,她又不识字,哪儿管得了这些,索性都交给月瑶了。

月瑶也没管过这么大的家业,好在她从前学过看账,又有王管事帮忙梳理,她忙了好几日好歹是把府里内宅之事给理顺了。

内宅管理之事她摸索着倒是也能学会,只是这人情往来,各家宴请,哪些礼能收,哪些礼不能留,她是完全不知道的。

她不知道,林氏就更不可能知道了。

只能去问凌骁。

可她一想到要和他打交道,又实在是有些难受,想了想,就去找了凌申,谁知凌申突然勤学上进起来,说要安心温书,让她自己看着办。

月瑶纠结了半日,到底还是壮着胆子去前院书房了。

这几日凌骁忙于朝政之事,他们连面都没碰上过,她只听说他很忙。

“大夫人,您怎么来了?”剑霜守在外面,见月瑶来便上前来拱手行礼。

月瑶抿了抿唇,犹豫着开口:“我有些事,想找侯爷。”

“小的这就去通传。”

剑霜转身推门进去,凌骁在书案前翻看卷宗,近日新帝登基,朝中不少势力暗暗使劲儿,想要生事,他如今坐镇京城,压制各方势力,也很费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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