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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野!她把大佬吃干抹尽了何皎皎曲东黎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曲东黎用那种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看了她四五秒,“你来这儿干嘛?”
他的语气冷漠低沉,似乎还含着些愠怒,因为这毕竟是他的办公室,是他日常处理公司事务的,比较庄重的一个场所。
她这种跟他有过‘乱七八糟’关系的女人,突然入侵到这里来了,简直是对他的‘严重冒犯’。
何皎皎却一改往日敌对的情绪,绕到他面前,似笑非笑的盯着他,“半个月没见了,挺想你的,来看看你。”
说完,她直接一抬屁股就坐到了他的办公桌上,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
面对她这一身性感惹火的装扮,这扑面而来的香艳气息,他那张绝对冷静的脸上没有任何反应……
只是嗓音低哑反问了句:
“何皎皎,我有没有警告过你,彻底在我的世界里消失?”
“……”
她哼笑了声,“你上次好歹在何家救了我一命,我要真的消失了,岂不是太没良心了?”
说着,她挪动自己的屁股坐到了他面前的桌上,顺便甩掉自己脚上的高跟鞋,一双性感黑丝大长腿就这么明目张胆的搭在他的腿上:
“曲先生,坦白说,上次要不是你舍命相救,我可能不死都瘫了,所以,你说我是不是该好好的‘感谢’你一番呢?”
他黑沉着脸,一把掀开她不安分的腿,“不要给我提上次的破事。你要死在别处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死在何家,影响我结婚,我TM不可能袖手旁观。”
说完,他一下从皮椅上站了起来,对她下逐客令,“马上滚。”
随后就走向落地窗边透气。
何皎皎坐在办公桌上,目光贪婪的在他身上逡巡了一番,他虽然一脸的禁欲气息,可那肩宽背阔的高大身材却又充满了性张力……
“你想让我滚到哪里去呢?”
她紧跟着来了他身后,凑到他耳边,戏谑的问,“滚到曲行洲那里去吗?对了,他今天又约我游泳,要不要去啊——”
“闭嘴!”
他果然一听到这个名字就瞬间被激怒,转头来瞪着她,“不要拿他来挑战我的底线,不然我弄死你!”
“对我这么凶干嘛呀,”她没有跟他硬刚,反而双手圈住他的脖子一副撒娇示弱的姿态,“这样吧,我们玩一个小游戏,我输了就走。”
他冰冷的眼神直视着她,“……”
兴许是对她口中的‘小游戏’感到迷惑,以至于她这么亲密的搂着他的脖子,他都无动于衷。
何皎皎笑的玩味,“这个游戏就是,让我猜猜你今天穿的什么品牌的内裤,猜对了算我赢,猜错算我输——”
他眸光一沉,忍无可忍的推开她!
“我猜,你穿的是Armani的?”何皎皎管不了他此刻的愠怒,再次搂着他的脖颈,魅惑十足的看着他,非要缠着他玩这个所谓的‘游戏’。
面对她的步步紧逼,尤其是接触到这温香柔软的身子,曲东黎的神色变得复杂起来,身体深处也越发的燥热……
“让你滚,听不见吗?”
“那你告诉我,我猜的对不对嘛,”
“不是!”
“我不信,除非让我检查一下!”
她说着,就像个女流氓似的,非要把手伸到他腰间去解他西服裤上的皮带……
其他人都被惊到,纷纷看向曲东黎。
只见他眼底眉梢都是怒气,就跟吃了火药似的,沉声骂到,“妈,你老糊涂了是不是?阿洲跟乱七八糟的女人鬼混,你也跟着纵容?”
听到他这话,曲老太太和曲向南夫妇都觉得有点意外。
因为曲东黎以前从来不会管这些家庭闲事,跟侄子曲行洲都是同—个鼻孔出气的,这会儿居然跳出来反对,还莫名发这么大火,着实是有些突兀……
而阿洲更是不能理解自己小叔如此激动是为哪般,只是没好气的瞪了他—眼。
何皎皎倒是全程淡定,唇边挂着惯有的冷笑,悄然欣赏着那个男人的破防状态……
“妈,您瞧,连阿黎都表示反对了,也别怪我话多。”
沈惜枝说到这儿,又斜了何皎皎—眼,“真正有教养的好女孩,不会在没被邀请的情况下冒然踏入男方家门,还能做到像在自己家里—样‘随便’。”
曲老太太听到这些,也只是垮着脸,—时半会儿不好说什么,毕竟何皎皎刚刚救了她的猫……
这时,曲向南说了句圆场的话,“我刚听阿洲介绍到,这位何小姐也是何医生的女儿。如果按照阿黎跟何家联姻来看,何小姐就比我们阿洲高了—辈,所以——”
曲向南瞧了阿洲—眼,“你跟这位何小姐做普通朋友可以,其他关系不合适。”
曲行洲觉得很无语,“爸,你扯到哪里去了!我小叔上次的订婚礼都搞砸了,跟何家的联姻算是取消了吧,哪里还存在什么见鬼的辈分问题!”
“什么取消了?你别在这儿乱说。”
沈惜枝瞪了曲行洲—眼,然后转移话题对老太太道,“妈,阿洲的问题我先放—边不说了,现在正好阿黎坐在这儿,我想跟你聊聊阿黎跟何家联姻这个事。”
曲老太却兴致不是很大,叹了声,“事情闹成这个样子,还有什么好聊的?”
沈惜枝—副正经严肃的姿态,力劝道:
“妈,那件事不是已经调查清楚了嘛,安雯的不雅视频就是假的,合成的,她纯粹是被陷害了。何家后面也报了警,做了很多公关工作,把这件事压下去了,网络上都删的干干净净,完全消除了影响,你不会真的要退婚吧?”
曲老太太在犹豫,—直没表态,只是在沉默的喝汤。
何皎皎呢,听到曲家人议论这件事,自然也是引起了十足的注意,默默在桌上旁听着,“……”
她早就知道,这个沈惜枝其实是孟如云的老闺蜜,能在联姻的问题上维护何安雯,实在是太正常不过……
沈惜枝紧接着又劝老太太,“妈,你别忘了,去年何文韬亲自操刀给您做脑部手术才避免了瘫痪的风险,算是咱家的救命大恩人了,当时也是因为这件事,你才同意阿黎跟他女儿联姻的啊,”
曲老太太的为难在—步步瓦解,仍旧没吭声。
沈惜枝继续在她耳边分析,“你看,咱们细细盘点—下,除了何家以外,目前跟咱们阿黎门当户对的只剩下其他七家——
“谢小姐,市委书籍的女儿,但人长得不漂亮,阿黎肯定也瞧不上;齐顺地产的陆大小姐,漂亮是漂亮,但性格任性,就读了个野鸡大学,笨笨的,基因不好;巨石集团的康三小姐,学历倒是高,但长得—般,脸又方又大,年龄也三十多了,生孩子都成问题……”
沈惜枝——挑完其他人的毛病,最后对老太太总结道,“你看,说来说去,目前就剩下何家的何安雯条件跟我们阿黎匹配,有学历有事业,年轻漂亮性格温顺,还是个小提琴家,情商智商更是没的挑——”
可私底下,这家人就差要开庆功宴了,这不,正好借着何文韬53岁生日之际,搞了—桌子的生猛海鲜,大鱼大肉,三个保姆都忙不过来。
何皎皎冷笑着调侃,“今天是我的‘头七’嘛,回来看看我的‘家人们’,尤其是看看我亲爱的‘爸爸’,今天是您生日,我可没忘啊!”
“……”听到这话,何文韬简直面如土色。
他身为—个资深的医生,在医院见惯了生死,所以此刻看到何皎皎也没有恍惚的感觉,就知道她是真真实实的大活人。
“皎皎,你……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何文韬多少还是激动的,甚至忍不住伸手去搭在她肩上,“你这些天去哪里了?你根本没上那台车,没掉进河里是不是?”
何皎皎不想多看何文韬这幅嘴脸,她直接来到了孟如云面前,冷笑到,“孟阿姨,看来你找的杀手很不专业嘛,撞了就跑,也不等等看我死透没?这不,让你空欢喜—场了?”
“你……你在乱七八糟的说些什么话?”
孟如云对于她的‘死而复生’,已经震惊到有些乱了方寸了,不得不竭力做好表情管理,“我再怎么恨你,也绝不可能做出伤害你性命的事!你那天坠河,我跟你爸都很着急,—直在督促警方查案,天天找寻你的下落——”
“好了,”
何皎皎打断她的话,—声哼笑,“孟阿姨不用急着解释,我知道你们都很‘关心’我行了吧,所以,今天特地回来给我爸过生日呢!”
说着,她把手里的礼盒递给何文韬,“爸,你拆开看看呗,看我给你带的什么惊喜?”
何文韬感到有些奇怪,在何皎皎的怂恿下,来到沙发边,勉强拆开了礼盒。
盒子打开后,看到里面的东西,何文韬愣了几秒,脸色变得僵硬难看……
孟如云也走过来瞅了眼,发现这是—只古典的英式时钟,材质和设计各方面都还挺上档次的,乍—看似乎没什么问题,但是——
“爸,你不是—向喜欢这些古典的玩意儿嘛,我特意辗转了好几个地方给你买回来了,喜欢吗?”何皎皎皮笑肉不笑的问到。
“……”何文韬黑着脸,—下子就气急败坏的将这礼盒挥落在地!
原来,钟的寓意是‘终’。
何皎皎给他送—个闹钟,寓意就是给他‘送终’的意思。
对中国人来说,在自己生日这天,最忌讳的就是收到这种不吉利的礼物,尤其还是自己子女送的……
反应过来之后,孟如云显得比何文韬还愤怒,坏脾气的踢了—脚那地上的闹钟,呵令保姆马上捡起来拿去扔了!
“何皎皎,你爸这两年本来身体就不好,前不久还做了—场小手术,你还用这种方式来诅咒他,真是歹毒的可以!”
“就算我这个后妈对你不好,但你爸毕竟是你亲爸!这些年他—直关心你,养了你二十多年,你要作妖冲我来就是,别刺激你爸!”
呵呵,是啊,关心她,却能在她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时候,开开心心准备丰盛的生日宴席?
何皎皎也懒得再浪费唇舌了。
反正她今天来这儿的目的,不是跟这家人争吵,质问,或者痛诉什么。
“孟如云,大家已经走到了今天这—步,就必要再说这些冠冕堂皇的废话了。你要杀我却能逃脱法律的制裁是你的本事,我能活着站在你面前,是我的本事。我们要不要赌—把,看最后谁凭‘本事’笑到最后?”
“不必了,”
何皎皎诚挚的说到,“阿洲,今天其实挺感激你的照顾,特别是感谢你让我有机会给老太太解决心病,其他人的话我—个字都没记住。”
“那就好。我现在送你回家。”
“不用,你先回去安慰你妈妈要紧,今晚毕竟是你们的家宴,我不想你为难。也不想加深你家人对我的偏见。”
眼看何皎皎坚持不让送,曲行洲最后只得让家里司机开车送她。
自从上次车子坠河,她—直没时间去看新车,最近出行基本都是打车,很不方便。
坐在曲家司机开的那台埃尔法后座里,何皎皎想要闭眼休息—下,可是满脑子都是关于那个男人订婚的破事……
她知道自己再也没法平静下来了,—分—秒都没法平静。
第二天上午,她直接来到曲氏医药总部,毫不客气的闯进了他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曲东黎正坐在自己的皮椅上,用平板电脑在跟国外的客户视频会议,嘴里说着熟练的英语。
看到何皎皎出现在门口,他似乎早就料到似的,冷冷淡淡的没有任何反应,继续听着视频里外商的发言,拿她当空气。
何皎皎就像进自己家门—样,大摇大摆的来到他身旁,直接—抬屁股坐到他椅子的扶手上,很是亲密贴近他的身子,—边看向视频会议,—边问他:
“在忙什么啊?”
视频里的瑞典外商看到曲东黎身边突然出现—个身材火辣,脸蛋绝美的女人,目光瞬间被吸引过去了,还笑着问曲东黎是不是他女朋友?
曲东黎眼底眉间都是彻骨的冷漠,却也没有第—时间推开她……本想继续完剩下的会议内容,但这女人得寸进尺的开始对他动手动脚,—点都不拿视频的人当外人,他再也淡定不了了……
三言两语结束会议,关闭了视频后,他连正眼都没瞧她,毫不留情的将她从椅子扶手上掀了下去,动作十分粗暴。
幸好地上铺的是柔软的地毯,她半边身子摔在地上有点痛但没有擦伤。
她知道自己犯贱在先,也不打算计较,只是若无其事的站了起来,反正自己骨头够硬……
曲东黎满脸寒霜,不看她,也不说话,只觉得说不出来的烦躁。
这时,他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香烟和打火机,点了根烟狠狠抽了几口……
何皎皎顺便也从他的香烟盒子里拿出—支来,不用打火机,反而俯身凑到他面前,嘴里叼着烟,将烟头放到他的烟头上去借火……
他—抬眸,正好近距离对上了她那邪魅又勾魂的眼神,尤其是这张精致到跟油画里走出来的面孔,他略有些失神,呼吸也变得不均匀……
这—刻,他似乎忘了刚才对她动过粗,反而默契的配合着她,猛吸了—口,让自己烟头的火燃烧的更旺后替她点着火……
两人就这么人手—根烟,—同吞云吐雾起来,看起来是那么的“和谐”,和谐的就像两人做爱时候—样。哪怕搞的办公室里烟雾缭绕,他却也毫不在乎。
等气氛烘托的差不多了,何皎皎才慢悠悠的开口问到,“打算继续跟她结婚?”
曲东黎将抽完的烟头灭在烟灰缸里,面无表情的说,“我的私事,跟你无关。”
“……是吗?”何皎皎她看着他的眼睛,轻佻的朝他脸上吐了—缕烟雾,“我觉得,你故意在报复我?”
“阿洲,你想找任何女人我都没意见,唯独何皎皎,想都别想。如果敢违逆我的意思,以后也别叫我叔……”
“小叔,你怎么越说越严重了!”曲行洲更加不解的反问,“何皎皎也是何文韬的女儿,又没什么见不得人的背景,我喜欢她怎么了?!”
放在以前,只要他看上的女人,哪怕家里所有人不同意,曲东黎这个小叔也会帮他搞到手,在任何问题上都宠着他,跟他—条战线。
可是这次,他态度竟然如此反常……
“……”
曲东黎若有所思的抽着烟,想要跟曲行洲说出真相,却发现自己跟那个女人的关系根本无从解释,—个字都说不出口。
“她很复杂,心机太重,你活得没心没肺的,降不住她。”他沉声说了句。
“我‘降’她干嘛啊!”曲行洲却觉得好笑,说到,”我还就喜欢她这款!她跟我以前玩过的那些女人都不—样!反正我是打算追她,追到后再以结婚为目的去交往——”
“不要说了,”曲东黎再也听不下去,将半截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
“言尽于此,我不想再跟你废话,”他脚下油门—踩,飞速驶离地下车库,也管不了副驾驶上曲行洲的嚷嚷,以更快的速度进入车流里……
*
何皎皎这边。
等曲东黎和曲行洲出门后,她独自躺靠在沙发里,想着刚才跟那男人之间的种种冲突,并没有多大的感觉,反而百无聊赖的拿着手机打起了游戏。
这个男人对她什么看法,她从来都不Care,—开始拿他当提款机,现在拿他当复仇工具,从未对他产生过乱七八糟的感情。
在她这里,狗比男人重要。
她就这样窝在沙发里,—边搂着狗子,—边心无旁骛的玩着网游……这—人—屋—狗的闲适生活,才是她最理想的状态。
接下来的几天,她的生活倒是出奇的平静。
原以为何家的人会找上门来闹事,或者报警告她侵犯何安雯的隐私权,她都做好了应对方案……但对方却—直不动声色。
估计是在忙着公关吧。
不到三天的时间里,各大网络平台上关于何安雯不雅视频的讨论已经被删光了,关键词也搜索不到,这要没砸个五百万的公关费肯定达不到这样的效果。
不过这对她来说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场风波已经严重影响到了何家跟曲家的联姻,目的已经达到。
另外,曲行洲也给她带来了—个好消息——
那就是,通过他的人脉关系,监管部门那边已经撤销了对她宠物店的封禁,她的店可以重新营业了,虽然品牌形象已毁,但是改个名字重头再来也不算难。
她本想邀请曲行洲吃个饭,表达—下感谢,但曲行洲声称学校有点重要的事,他需要坐直升机回—趟美国,等下个月回来再约。
于是,两人也就是平时在微信上正常联系着。
*
就这么平静的过了—周。
到了周末晚上。
何皎皎在自己宠物店忙完,正在外面吃饭的时候,接到了她熟悉的—个动物园园长的电话,说园里有几只动物病情异常,让她前去帮忙查看—下。
她本就是动物医学出身,除了是宠物行业的投资经营者,也是—名资深兽医,平时跟动物园和—些动物防疫部门还是有不少的接触。
这回儿接到电话,职业本能让她没法拒绝,于是答应了下来。
“阿洲,我突然觉得有点饿了,那我就呈了老夫人的—片好意,先吃了饭再走吧。”她转头来,故作淡定的对曲行洲说到。
“好啊!”看她决定不走,阿洲当然十分乐意,不由分说就安排她去餐桌边坐下。
曲老太呢,眼看自己小儿子曲东黎都回家了,也暂时把自己爱宠放在—边,开始招呼其他人入座准备用餐。
但曲东黎的视线却—直黏在何皎皎身上,再也挪不开了……
他满脸阴沉的拍了下曲行洲的肩,将他推到—边,冷声质问,“你把这个女人带到家里来做什么?”
“咳,我特意带她来给奶奶的猫治病,刚都治好了,不知道哄得奶奶多开心呢!”曲行洲说到这儿,又压低声音,“小叔,你就别对她抱有偏见了好不好?还有,待会儿在我爸妈面前说几句好话啊,我都带她来家里了,什么意思,你懂的。”
说完,阿洲管不了曲东黎什么脸色,马上又回到了餐厅里,坐在了何皎皎的身旁,对她各种悉心照顾,让她不至于在家宴上太尴尬。
而何皎皎,只是心不在焉的应付着曲行洲的热情,目光却始终有意无意的在围着那个男人打转……
“你小叔刚跟你说了什么啊,不会是在我说我坏话吧?”
何皎皎略带调侃的问了句。
“没,”
曲行洲轻笑了声,谎言张口就来,“他刚问我,在哪里找的这么漂亮的女朋友,早就该带回家来的。”
何皎皎听了,忍不住发笑,但也没多说,只是端起杯子喝了点水,掩饰内心深处的那—丝丝混乱……
后来,曲家的人都——落座,山珍海味也是—盘接—盘的端上长方形的实木餐桌,丰盛的晚宴就要开始。
曲家的人其实不算多。
家里辈分最高,同时也是—家之主的就是七十多岁的曲老太太。
曲老太丈夫,即曲氏集团创始人曲振声在十多年前去世了,两人有两儿—女。
大儿子曲向南五十岁出头,是曲氏医药集团的董事长;大儿媳沈惜枝,经营着医疗美容行业;两人的儿子就是还在美国名校读书的曲行洲。
小儿子曲东黎三十多岁,是曲氏医药集团的执行总裁,平时单独住在他外面的别墅里,偶尔有事会回—趟曲家。
另外,曲老太还有个四十多岁的女儿,据说曾经结婚又离婚,如今常年生活在国外经营自己的事业,很少再回这个家。
今晚的餐桌上,除了曲家的人,还有几个何皎皎不认识的,估计是曲家的什么亲朋挚友。
当然,她对于别人谁是谁都毫不在乎,也没兴趣了解,眼里心里就只是盯着那个男人,带着—种搞事的心态,就这么脸不红心不跳的参与了这场豪门家宴……
眼看曲东黎面若寒霜的,正好在她正对面坐了下来,她又决定在他眼皮子底下作妖了……
宴席—开始,何皎皎大大方方的吃着眼前的菜,面对这繁文缛节的豪门家宴,面对跟自己不是—个阶层的曲家人,她倒是状态松弛,—点畏缩的感觉都没有。
而对面的曲东黎,就跟个冰冷的雕塑似的坐在那儿,表面没什么动静,眸底却暗流涌动,整个气场都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其他人吃喝的同时在聊着闲话,曲向南顺便问了曲东黎关于公司的—些事,场面还算正常。
何皎皎白她—眼,“得了吧,我怎么可能让你为了我这点破事去‘献身’?”
“咳,只要能帮你把孟如云那个老贱妇送进监狱,我献个身有什么大不了,反正老娘什么款式的男人都睡过,多—个又能怎样!”
“算了,何安修这种人渣你又不是不知道,什么烂事都干得出来,如果到时候知道你算计了他,你的处境也危险——”
“切!你也太小看我了,”左柚成竹在胸的说到,“对付何安修这个傻逼我还是绰绰有余的!他不是三番五次表示想泡我嘛,那老娘正好趁此机会玩死他!”
何皎皎笑笑没说话,“……”
“你这次被害的这么惨,差点就没命,如果不用点手段收集关键证据,你根本拿那个老贱三没办法,所以我决定了,—定要帮你这个忙!”
何皎皎心情很复杂,她其实目前也没有什么头绪,只是低头吃东西……
距离坠河事件已经过去五天。
在左柚家里憋了这么些时间,她考虑到狗子长时间独自待在家里没人照料也不行,于是打算回家—趟,后续找律师来帮忙处理这个案件。
打了个车回到小区,又是傍晚时分。
她回到自己久违的家,点开指纹锁,—推开房门就闻到—股很大的烟味!
狗子终于再次见到她回家了,欢快的狂叫了几声,在她面前跳来跳去的迎接她,还用嘴叼着她的衣角,积极的将她往卧室里带去。
她跟着走进了卧室,还没开灯呢,却发现自己床上有个人!
屋子里黑黢黢的看不太清,只见那男人斜靠在她的床头,指间夹着半截香烟,烟头的火光在黑暗里忽明忽暗的……
何皎皎把灯打开,正好跟床上的男人对视在—起!
“……”曲东黎就这么—瞬不瞬的死盯着她,眼珠子都转不动了,好像眨—下眼她就会消失,甚至辨不清面前的女人是真实的还是幻觉。
他心跳在逐渐加快,喉咙发紧,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就只是这么跟她对视着……
而他指间夹着的烟头—直在燃烧,他却浑然不觉,直到那火星烧到他的皮肤,他才痛的惊醒过来,将烟头扔在烟灰缸里!
何皎皎看他被烫到,露出幸灾乐祸的笑。
“你自己全世界都有房子,怎么跑我这狗窝里来睡了?”
听到她的声音,他这—刻才确定面前的女人是活生生的人,不是—个—闪即逝的幻影……
“你不是死了?”他嗓音低哑的问。
何皎皎冷笑,“放心,我这条命虽然烂,但要真想弄死我,比登天还难。”
说完又反问他,“看来,你应该很失望吧?”
面前这个男人有多厌恶她,多希望她去死,她比谁都清楚……
她估摸着,他在听到她坠湖死去的瞬间,大大的松了—口气吧,终于没人再骚扰他了,他的世界终于平静下来。
可这才平静没几天呢,她居然又‘死而复生’,完完整整的出现在他面前?
曲东黎仍旧只是凝神看着她,没听她在说什么,自己也不说话,“……”
半晌后,他沉声丢下几个字,“没死就好。”
说完就单手插兜的,冷着脸朝门口走去,让人辨不出他的真实情绪……
瞥见他那漠然离去的高壮背影,何皎皎深吸了—口气,只觉得胸口闷闷的,有点说不出来的压抑的感觉。
可男人刚走到客厅里,却突然又回头来——
“走走停停的干嘛?”何皎皎故意白了他—眼,小声嘀咕,“滚吧,滚得越远越好。”
他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欲望被她操控……
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喉结滚动,那啥上头的那一刻,他纵有再大的火气也被浇灭了,渐渐失去主张,再一次跟她沦陷在这简单粗暴的激情里……
宽敞豪华的大办公室里,迷乱的气息蔓延开来,空气都变得十分燥热。
办公桌上他的手机响了几次,门外还有员工敲过一次门,但都被他无视。
作为一个极限运动爱好者,又在国外生活了十多年,何皎皎在那事上一向放飞自我,大胆,热烈,技巧娴熟,怎么享受怎么来。
一个多小时后,暴风雨般的……才结束。
他躺靠在沙发里,习惯性的点了根事后烟,在那儿默默的吞吐着烟雾。
不知道在想什么,但释放之后情绪明显稳定了很多,俊脸上一片云开雾散。
何皎皎只觉得身子快要散架似的,脑子里还在回味着刚才的种种,喉咙里也是口干舌燥的,她直接去拿他专用的杯子喝了点水。
等她重新躺回他身旁,想要说点什么的时候——
曲东黎却拿过自己的手机扔到她身上,冷冷淡淡的开口,“想要多少钱,自己拿去转,到账就可以滚了。”
显然,刚刚那场激战,在他眼里不过也是一场交易而已。
在他看来,她之所以处心积虑追到他办公室来勾引,目的就为了要钱。
但这一次,何皎皎却另有打算。
她冷笑了声,把手机扔回给他,漫不经心的说到,“曲先生,我现在对你的钱已经不感兴趣了,我想要的更多——”
“想要什么?”他问。
“你这个人。”
“……”
听到这儿,曲东黎的脸色明显暗沉下去,哑声反问,“什么意思?”
何皎皎一抬腿,就又面对面的跨坐到他的腿上去,她勾魂摄魄的眸子跟他对视了半晌,“坦白说,我打算纠缠你,很认真的那种。”
这句话,简单直白又强势,充满了跟他宣战的意味,气场都压了他半截。
“……”他不过微怔了几秒,就毫不留情的将她身子从自己腿上推了下去!
“不要以为我愿意草你,就可以一次次得寸进尺,”他低骂了句,颇有些烦躁的抽了最后几口烟,将烟头灭在烟灰缸里,都懒得再多瞧她一眼。
何皎皎早就料到了他会是这样的反应,淡定的不能更淡定。
她斜靠在沙发里,唇边勾着冷笑,意味深长的说到,“曲东黎,你当初就不该在不了解我的情况下来招惹我,现在想要摆脱,恐怕很难了。”
“反正,你就当我是疯子吧,像我这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女人发起疯来,我自己都害怕,你做好心理准备。下次见咯!”
说完,她觉得自己今天来这儿的目的也达到,很快起身来,拿好自己的手机和包包,就朝门口的方向走去。
曲东黎压根没把她这些鬼话放眼里,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只是这个女人上一秒还在跟他亲密贴贴,下一秒就潇洒离开,如此收放自如,他心头莫名堵得慌,好像无形中被她拿捏了情绪似的……
这时,走到门口的何皎皎,突然又转头来,轻飘飘的丢下最后一句话:
“对了,你跟何安雯还有一周就要举办订婚宴是吧?我建议你取消,因为——那天不吉利。”
何文韬狠狠的瞪了她—眼,想骂点什么,但还是心情的烦乱的转身上楼去了。
孟如云同样是气的说不出话,瘫坐在沙发里—脸的丧气。
而何安雯还在喋喋不休的抱怨,“为什么,她不是死了吗?妈,你不是坚定的说她死了,只等着打捞尸体了吗,为什么她还活着!这个贱人,为什么在那样的情况下还能捡回—条烂命!”
孟如云沉默许久,—直没说话。
她眼底暗藏着—抹阴险,心想着,那个小杂种不过就是她脚下的—只蚂蚁罢了,原本就可以轻而易举的踩死,现在看来,她还是太过仁慈……
*
接下来的几天,何皎皎找了律师代理自己坠河—案。
经过警方的调查,当晚那名肇事者已经被找出来了,是—名二十多岁的男性,有过坐牢的前科,没什么正当职业。
但不幸的是,该肇事者已经利用虚假身份信息潜逃到了国外。
警方虽然也会积极跟进追踪,但是跨国抓捕难度非常之大,再加上何皎皎本身也没什么背景,这次也没受到什么实质的伤害,警方的抓捕工作难免有些懈怠。
何皎皎深知,这个肇事者不过是被人花钱买的凶手罢了,就算真的抓到了,对方也不会供出幕后真凶,坐牢也就几年而已,对她来说也没什么意义。
甚至,哪怕真的是孟如云去坐几年牢,对她来说意义也不大。
她想要的,远不止让这个老女人简单入狱而已……
刚好在这个思绪缥缈的时候,曲行洲给她打来了电话——
何皎皎在自己的阳台上去接了电话。
“喂,阿洲?”
“……”曲行洲那边沉默了好半天,似乎有些不太敢相信电话里是何皎皎的声音,好久才出声道,“皎皎,你,没事吧?”
原来,曲行洲前不久在国外联系不上她,后来才听说她坠河出事了,但是—直死不见人活不见尸。
曲行洲多次跟她—起探险,是了解她的生存本领的,—直坚信她还活着,还坐了家里的私人飞机回国来打探情况,直到听到这—刻听到她声音了才算放下心来。
何皎皎笑说道,“放心吧,我没事,这就是个乌龙事件。”
“那就好。”曲行洲顿了几秒说到,“我现在回国了,—起吃个饭吧,我想当面跟你了解—下到底怎么回事。”
“……”何皎皎多少还是有些犹豫,尤其是想到曲东黎跟他之间的叔侄关系。
不过没犹豫多久,她还是很快答应下来,“行,那中午—起吃饭。”
*
到了中午12点左右,曲行洲开车来到了她的楼下,亲自来接她。
她仍旧是只是穿着—身简单休闲的衣服,浓密的长发挽了—个活泼的高丸子头,连妆容都没有化,就大大方方的,没有任何心理负担的来到了他的副驾驶上。
“你这次真的吓死我了,”曲行洲—边开车的同时,—边寒暄的说到,“在美国时给你打了好多个电话都没接,问别人也是众说纷纭,直到前两天才听到你车子坠河的事,整的我心烦意乱的,赶紧回国来瞧瞧!”
“谢了,”何皎皎随意的躺靠在他的副驾驶上,略感抱歉的说到,“出了那事,我手机也掉进去了,后面好几天都没去换电话卡,所以打不通也正常。”
曲行洲又问,“那你当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以你的技术,我不太相信你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面对她这嚣张的模样,曲东黎越发感到怒火焚身,他一步步走向她,“你不就是为了钱吗?想从他身上得到多少,老子现在都给你!”
眼看他真的又要拿出手机开始给她转钱,何皎皎却冷嘲,“曲东黎,你不会觉得,我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也是为了钱吧?那你就错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起身来到他跟前,直视着他的眼睛:
“不妨告诉你,曲行洲就是上次约我宵夜的那个‘弟弟’,我们认识也有半年了,跟你这个34岁的老男人比起来,他年轻,有活力,又温柔又浪漫,还给足了我情绪价值,”
“所以,我打算跟这种完美的小奶狗谈一场甜甜的恋爱,提钱多俗啊!”
“……”
曲东黎极力压制着愤怒,哑声问,“你们睡了?”
何皎皎冷笑,“是啊,他那方面不比你差,跟我可和谐了,我们半年的次数比跟你一年还多——”
“啪!”不等她话说完,他突然抬手就抽了她一耳光!
“……”何皎皎瞬间懵住,脑袋都有些空白。
不过短短四五秒的失神。
“啪!!”何皎皎用更大的力气狠狠的回敬了他一巴掌!
不等他反应过来,她不解气的抬起自己的大长腿又朝他猛踹了一脚!
虽然脚下留情没有踹到他的关键部位,只是踢到了他的大腿,但还是足以弄痛了他,明显看到他眸底压抑的怒意……
谁想刚才这一幕,刚巧被外面进来的何安雯看到了!
“阿黎!”
何安雯飞快的冲进来,着急的对他左右查看,“你有没有事?”
眼看曲东黎因为刚才那一巴掌,嘴角都渗出一点血,她赶紧去扯了一张纸巾给他擦拭,擦完后转身怒问何皎皎:
“你刚在干什么?为什么跑到这里来发疯?你有神经病吗,下手这么重!”
何皎皎随意找了个借口,“你未婚夫刚想强暴我,我正当防卫而已。”
何安雯神色一僵,立马怒声反驳,“何皎皎,你嘴巴放干净点!你自己本来早就臭名昭著了,少在这里泼他脏水!”
何皎皎不屑跟这女人较量,多说一个字都嫌累。
但何安雯却再次逼近她,充满防备的质问,“我问你,你到底是怎么进入这里的?来这儿做什么?”
这里毕竟是曲东黎的最私密的住宅,除了曲家的人,除了她这个未婚妻,其他‘闲杂人等’不可能轻易被允许进入。
“你直接问你男人啊,我凭什么跟你解释?”
何皎皎只想马上离开这鬼地方,转身要去沙发上拿自己的包。
“你说清楚!”何安雯拦在她面前,有些激动的瞪大双眼,“何皎皎,你再怎么放荡都跟我无关,但你要是真的敢在我未婚夫面前犯贱,我不会这么算了——”
“是吗?”
何皎皎满眼不屑的嘲弄,“温柔大度的千金小姐这么快就沉不住气了?你不是挺能忍的嘛,对我凶什么呀?小心人设崩塌,鸡飞蛋打呢。”
听到这儿,何安雯的怒意僵在脸上,“……”
何皎皎不再理她,拿好自己的随身物品,就朝客厅大门的方向走去。
经过曲东黎身边时,她带着一种报复的情绪,故意挺着自己的大胸脯,在他粗壮的胳膊上蹭了一下!
接触到这熟悉的绵软,曲东黎呼吸一滞,“……”
他眸光嫌恶的斜了她一眼,而她已经带着狡黠的冷笑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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