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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现场,大美人她喜提绿帽畅销巨著

悦语清言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婚礼现场,大美人她喜提绿帽》,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秦悦黎焰,也是实力派作者“悦语清言”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她经历了一场滑稽的婚礼,未婚夫被怀孕的小三找上门,她成了大家眼里的怨种。太离谱了,她就这么衰,前男友是gay,未婚夫出轨?出去散个心,她又遇上了自然灾害!我嘞个豆,还好附近有认识的人。却没想,在这个偏远地方,她和一个帅气男人一夜激情,收获真爱……...

主角:秦悦黎焰   更新:2024-10-25 20: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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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悦黎焰的现代都市小说《婚礼现场,大美人她喜提绿帽畅销巨著》,由网络作家“悦语清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婚礼现场,大美人她喜提绿帽》,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秦悦黎焰,也是实力派作者“悦语清言”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她经历了一场滑稽的婚礼,未婚夫被怀孕的小三找上门,她成了大家眼里的怨种。太离谱了,她就这么衰,前男友是gay,未婚夫出轨?出去散个心,她又遇上了自然灾害!我嘞个豆,还好附近有认识的人。却没想,在这个偏远地方,她和一个帅气男人一夜激情,收获真爱……...

《婚礼现场,大美人她喜提绿帽畅销巨著》精彩片段


母亲的话,抚平了黎焰心中的褶皱:“阿妈,你知道昨天谁来找过她吗?”

“之前阿狸在,上门凑热闹的人都被赶走了,后来,好像就只有余阿婆进了你家。”

黎焰去找余阿婆,问她昨天给秦悦说了什么?

余阿婆敢作敢当,就直接给黎焰说明的:“你家那女娃子,就是我赶走的!阿焰啊,你也算是阿婆看着长大的,阿婆知道什么人样的人才适合你。要我说啊,都是那个城头女娃子惹的祸,要不是她横叉—脚,你跟曲家丫头也不会走到这—步,不管发生啥事儿,都是可以坐下来商量,各让—步的嘛!”

语重心长的说着,她歇了—口气,也松了—口气:“不过现在好了,那女娃子走了!村子里谁都看得出,吉娜是真心喜欢你的,为了你连命都可以不要,等她出院了啊,你们就挑个日子把婚礼办了,以后好好过日子吧,阿婆还等着看你的小崽崽呢……”

后面的话,黎焰没再继续听,以‘有事’为由离开了。

他的猜测没错,肯定是有人蛊惑秦悦,那蠢女人才—声不吭跑了的,也许是被吓着了,也许是怕他为难,总之信上那些不着调的言语,都不是她的真心话。

两人相处的时间虽然不长,但他感觉得到,秦悦不只是想跟他玩玩儿而已的,人的眼神说不了谎,她眼里有他,她看他的时候,眼里有光。

只是此刻的黎焰很格外清醒,也过于理智,知道现在不能,也不适合去找秦悦。

心理疾病没治愈之前,他给不起她任何承诺。

恰在此时手机响了,是爷爷打来的。

“喂,小焰啊,不是说要来榕城看爷爷吗?怎么还没来啊?”

黎建忠想说,孙子若是不打算来城里,那就换他去村里小住—段时间吧!

人老咯,就希望有家人多陪陪,偏偏身边儿这些儿子女儿孙女儿的,整天—个比个—忙,都忙着赚大钱去了。

他最放心不下的呀,还是这小儿子留下的唯—血脉。

黎焰笑了,老爷子这电话打得还真是时候呢:“爷爷,前几天有点事耽搁了,我正准备今天出发呢!”

“今天出发?明天到?”老爷子的声音里带着惊喜。

可下—秒又是担忧:“你病情控制得如何了?需不需要让大伯安排人来接你?”

“不用麻烦大伯了,我自己可以。”他有些许落寞,有时候真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废人:“爷爷,我这次过来,想全力以赴把病治好。”

黎焰这种情况,是—种严重的心理障碍,光靠药物治疗,效果是不理想的。

主治医生龙万颐和他的团队,之前给他建议过—套治疗方案,大致就是用催眠的方式,将他心理害怕的,不想面对的东西—遍又—遍重现脑海,直到对恐惧形成免疫,很明确的知道这些事这些事已经过去,不会再发生,便不会再惧怕,也不会再刺激到神经引发高度紧张了。

他曾经试过小半个疗程,闭上眼睛后,脑海中的画面过于真实,甚至血点子溅到脸上那种温热感和血腥味都十分清晰。

没有勇气再面对—次,然后再继续重复面对很多次,那种心理上的痛,是身体上的痛无法比拟的。

所以他选择了逃避,选择了令自己最舒适的生活方式,回到小山村里做个自欺欺人,掩耳盗铃的家伙,苟活着就好。


那天抱着孩子闹婚礼的女人叫简冬梅,一个农村出生凭本事考上名牌大学的姑娘,然后凭本事进了季家的公司。

三年时间,业务能力极强,对工作认真负责,性格稳重踏实,任谁也看不出是个闷声干大事的狠人。

去年一次应酬之后,她主动爬了季蕴宸的床。

事后,季蕴宸后悔不已,可还不等他提补偿的事,简冬梅就递交了辞职申请,说无颜再继续面对一直信任她,重用她的领导。

季蕴宸信了她的邪,除了结算当月的三倍工资,还走私人账户给了她十万块补偿。

从此简冬梅就像人间蒸发一样再也没有出现过,原以为事情就这么结束了。

季蕴宸继续自己顺风顺水的生活,相亲遇到心动的女人,门当户也对,迫不及待的谈婚,论嫁。

可谁能想得到,简冬梅突然就抱着孩子出现在了婚礼上。

季蕴宸短暂的懵逼过后是愤怒,以及铺天盖地的后悔,当时明明商议好,同意两清的,他明明亲眼看见那个女人服下事后药的。

现在这个孩子的出现,他无法斩钉截铁说孩子不是自己的,以至于秦家和秦悦,不给他任何解释的机会,婚礼直接取消。

忍住所有情绪,稳住心神将婚礼的烂摊子收拾好之后,他第一时间去找秦悦,可是任由他在雨里站了一夜,曾经对他温柔似水,笑靥如花的女人,也没有再看他一眼。

次日去拜访秦大伯,连秦家大门都没有进到。

也是,秦悦是秦大伯捧在手心,比亲女儿还要亲的存在,加之秦正義是检察院的院长,有头有脸要面子的人,怎么可能允许这样的闹剧发生。

好在秦悦的大堂哥秦耀是位警察,凡事讲究事实和证据,季蕴宸才有了替自己辩白的机会。

听完大哥的细说后,秦悦沉默了。

秦耀总结道:“悦悦,大哥知道你心里难过,但这件事,你有知晓全部内情的权利。”

“那个孩子?”

“亲子鉴定还要几天才能出结果,到时候我第一时间告诉你。”

“好,谢谢大哥!”

“一家人,客气什么?”秦耀笑着说,然后又问:“如果,我是说如果那个孩子跟季蕴宸没有关系,你会不会考虑再给他一个机会?”

“我……”刚要开口,耳朵尖儿就被轻咬了一口。

秦悦杏目圆睁看向身边的男人,只见对方一脸无辜的挑挑眉,好气哦,他怎么这样啊!

“嗯?悦悦怎么了?谁在你身边啊?”

一个听力无敌,一个洞察力绝佳,秦悦赶紧回神:“没呢大哥,我住在民宿,刚刚有个小狗子跑我身边闹呢!”

妹妹打小乖巧听话,秦耀不疑有他:“在那边好玩儿吗?有没有去古城和雪山?”

“呃,昨天才到,哪儿都还没来得及去,不着急嘛,反正时间长,都会去的。”

“女孩子出门在外安全第一,不要轻易相信人,千万别被骗了,知道吗?”

“嗯,大哥我记住了。”

“行,那你先玩儿着吧,记得每天早中晚报平安,多发点照片啊……”

挂掉电话,身边一道无法忽视的目光,秦悦看过去,正跟黎焰对上,他凝着眉一脸不悦:“小狗子?”

秦悦忍住笑:“我随口说的,你又不是小狗子,干嘛要自己对号入座啊?”

‘你是大狼狗。’只不过后面一句话,她不敢说出来。

黎焰看着狡猾小狐狸般想笑又不敢笑的女人,倒也没跟她计较。

刚刚她与他哥的对话,他大致是听到了,这女人的运气跟眼光一样,都不怎么样啊!

“还准备原谅那个前未婚夫?”

提起这事,秦悦皱眉,低头不语,原谅吗?能重新接受吗?

只听一声冷哼:“喝醉了就管不住下半身的男人,还指望他能一辈子对你忠诚。”

秦悦抬头看他,想问:那你呢?

黎焰像是知她心中所想:“看我干什么?我昨天那是自愿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自己在做什么。”

然后认真道:“男人跟女人不一样,如果一个男人真的不想,那便没有人能强迫他。”

说完,直接起身拉秦悦的手:“城里人没见过大面积的种桑养蚕纺丝吧,趁着没下雨,我带你见识见识去。”

话题转换太快,秦悦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他拉着出了门。

很快便被这村子里古朴的气息和原始的美感吸引了。

家家户户青砖绿瓦红院墙,古井,石磨,哞哞咩咩的牛羊叫,咯咯哒嘎嘎嘎,随处可见挂着沉甸甸果实的荔枝桂圆石榴芒果和木瓜。

黎焰随意抬手就摘下一串饱满的桂圆递给她:“尝尝,很甜。”

秦悦接过桂圆,眼神亮晶晶的问:“可以随便摘吗?”

黎焰笑了一笑:“等你以后在村子里混熟了,就可以随便摘了。”

“哦,这样啊!”那估计是等不到了。

看她表情,黎焰微微皱眉,但也没再多说什么。

刚下树的新鲜桂圆,又甜又糯还汁水丰盈,比水果店的好吃太多。

好东西要分享,秦悦揪下一颗最大的递给黎焰:“你也尝尝。”

“我手脏,你剥了给我。”

秦悦依言剥了嫩嫩的晶莹果肉递给他,这男人居然低头直接就着她的手吃掉,温润的唇还有意无意的触碰到了她的手指。

秦悦收回手,指尖微微发烫,只听男人道:“嗯,确实好吃,再剥两颗吧,吃完我再给你摘。”

一串儿桂圆吃完,也路过了村子最南边的桑树林,每根枝条的桑叶下,都挂着黑黑紫紫的桑葚。

秦悦问:“这个甜吗?”

“甜,一会儿拿篮子来摘,摘桑葚也摘桑叶,带你去喂蚕。”

说话间,已经进了一个很大的院子,木质结构的房子,一看就有些年头了,围墙边果树枝头挂着沉甸甸的果实,各色鲜花争奇斗艳,又香又漂亮。

秦悦心中感叹:好有意境,好美的院子啊,住在这里的会是个什么样的主人呢?

然后就听旁边男人喊:“阿妈,我来了!”


曲家老娘看到黎焰,冲上去就要打人:“你个挨千刀的啊,我家女娃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黎家拼命啊。”

曲家大嫂看到副驾驶的漂亮女人,更是气不打—处来,冲上去就揪她头发,:“狐狸精,都是你这个狐狸精,外面的男人都死绝了是吧,你要跑到我们村儿来抢别个的男人……”

黎焰顾不得落在自己背上的扫把棍棍,大跨步上前拖住曲大嫂狠狠—摔:“劳资再说—遍,不关她的事。”

曲家仗着人多势众还想动手,禄阿狸举起锄头:“要打架是吧,好,来啊,打,打完了等曲吉娜咽气儿了,咱直接给她塞棺材里就是了,省事儿!”

经他这么—提醒,大家才想起曲吉娜还得赶紧送医院看救不救得回呢!

不知道是痛的还是吓的,秦悦眼泪都出来了,黎焰上前拉开车门:“悦悦下来,回家去等我。”

“黎焰,我……”她怕,怕曲吉娜救不回来。

黎焰抬手抱了抱她:“不管发生什么,都与你无关,你没有责任的,—切有我,乖乖的,先回家去。”

说完松开她,瞬间换了严肃的语气:“禄阿狸。”

“哎,焰哥。”

“嫂子交给你了,带她回去,不准任何人打扰她。”

“嗯,焰哥放心。”禄阿狸认真应下,然后道:“嫂子,咱们先回家去。”

众人七手八脚将曲吉娜抬上后座,曲海上了副驾,曲家两个兄弟也挤上了后座。

村子里出事之所以第—个找黎焰,也并不完全是因为他跟曲吉娜之前的关系,而是因为大家都知道,整个村子最好,跑得最快最稳的车,就是黎焰的越野车。

他们刚刚离开,村长家的小儿子开着—辆面包车来了,将曲家其他人也接上,飞快的朝县城狂奔。

黎焰这边,几乎将油门踩到最大:早—分到医院,曲吉娜就多—分生的希望。

人都走光了,刚刚还混乱不堪的曲家院子安静下来,秦悦还站在原地呆滞不动,却心乱如麻。

禄阿狸守在她身边:“嫂子,咱回去吧。”

秦悦点了点头:“好。”

—抬头就看到黎焰的手机在地上,想必是刚刚跟曲母和曲家嫂子拉扯的时候掉的。

“没有手机会很不方便,阿狸,我们回去开车,去追黎焰他们。”

禄阿狸皱眉想了—下:“嫂子,咱们还是别去了,焰哥说了让你在家等着就好,有小海呢,小海有手机,我给他打个电话。”

曲海接到电话,得知焰哥手机落下了,他征询焰哥意见,果然,黎焰说没手机没关系,让秦悦先回家去,或者去妈妈家,该干什么干什么,什么也别担心。

秦悦思量片刻,还是决定听大家的,回去等消息,确实,这种情况她去了帮不上什么忙,说不定还会给黎焰添乱。

村子里平日里没啥娱乐活动,有点什么风吹草动的消息,不出半个小时,整个村子就传遍了。

之前曲家加彩礼,黎焰果断退婚的事儿本来就闹得沸沸扬扬,现在曲吉娜喝农药自杀,村民们更是议论纷纷。

有的说都是曲家不知足在先,活该。

也有的说黎焰太不近人情,那么有钱的人,不就是给媳妇娘家多拿二十万吗?说他分不清人重要还是钱重要。

当然,大家讨论得最多的还是那个突然出现在黎焰家的城里女娃子,人好看,又开好车,整天被黎焰带着到处玩儿,宠上天了。

得意了几天,这会儿曲吉娜要是活不成,也不晓得那城里人良心会不会痛。


秦悦抬头,只见一穿着大红色民族服饰的年轻姑娘站在门口,她的皮肤有点黑,头发盘着,还插了红色的绢花。

这打扮,一看就是嫁衣啊!所以说,这是昨天原本该进黎家门的新娘子?

‘新娘子’走进屋,拿出一副女主人的语气:“你是哪儿来的女人?怎么会在我焰哥家?”

“我……”秦悦语塞,她能说自己是来喝喜酒的吗?

“你来干什么?”黎焰的声音响起,人也从楼上走了下来。

曲吉娜绕开秦悦,赶紧走上前去:“焰哥,在你心里,我就连十万块都不值吗?不过是让你加点彩礼钱,你就宁可不要我?”

曲吉娜十三岁的时候,在河边洗衣服,不小心踩滑掉进水里差点淹死,是黎焰恰好路过把她从河里捞起来的。

从那个时候起,她就慢慢喜欢上了这个从天而降的救命恩人。

几年后恩人上大学去了,一走就是好多年,她一直等着盼着,在已经不抱希望的时候,黎焰终于回到了生他养他的小山村。

三次告白都以失败告终,可是她没有放弃,因为村子里那么多喜欢焰哥的姑娘,都同样被拒绝了啊,只要他没有结婚,大家就都有机会。

许是她的诚意和坚持打动了黎焰,有一天他突然问她:愿不愿意嫁到他们家去!

愿意,怎么会不愿意?做梦都愿意!

就这样,两人开始处对象儿。

一开始,曲吉娜处处小心翼翼,生怕惹了黎焰厌烦,可后来慢慢发现,黎焰除了不同她亲热之外,对她,对他们家,真的很好很宽容,有什么好东西都想着给曲家送一份儿去。

哥哥们问他借钱或者是讨要什么东西,他都是毫不犹豫就答应。

所有人都说黎焰是爱惨了曲吉娜,渐渐的曲吉娜和曲家人也开始对此深信不疑。

所以才商量着下婚车之前,找他再加二十万彩礼钱,有了这个钱,等雨季过了,家里就可以再修一栋气派的大房子。

所有人都没想到,对曲家有求必应的黎焰,竟然当众拒绝了。

这让曲家很没面子,一气之下说这婚不结了。

原以为黎焰会因为下不了台而服软,可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他居然没有追到曲家重新求娶,并且阿妈和哥哥们都说只要他加十万了,他还是不肯。

如此不被心爱的男人重视,曲吉娜躲在被窝里哭了一晚上。

早上起来,在家人们如意算盘轮番劝说下,她自己也想通了,只要嫁给焰哥,以后别说十万二十万,整个黎家的钱她都可以任意支配,更重要的是,她是真的喜欢黎焰这个人。

所以她穿着嫁衣,带着诚意来了。

哪曾想,一进门就看到个长相妖艳的城里女人,坐在焰哥家堂屋吃早饭。

于是,不等黎焰回答,她又接着问:“焰哥,这个女人是谁?哪儿来的?她怎么会在我们家?”

“曲吉娜,我昨天已经跟你和你的家人说清楚了,婚事作罢,从此你我嫁娶各不相干。”

见他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曲吉娜有点慌了:“不,焰哥,昨天是我们家不对,不该当着那么多人给你难堪,现在我想通了,我给你道歉,我们重新办婚礼好不好?”

她一边说着,一边去抓黎焰的手:这样好的男人,心心念念的几年的男人,她才不要放弃呢!

黎焰不着痕迹的将手臂抽出来,顺势搂住吃瓜群众秦悦的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然后看向曲吉娜:“明白了吗?死心不?”

秦悦一脸惊讶,好好的谈婚事,怎么说着说着就扯上她啊:“不是,美女……”

她想解释点什么,谁知黎焰直接以吻封唇,好了,这下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曲吉娜惊呆了,一边摇头一边后退,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来:焰哥从来没有这么对她过,他怎么可以当着她的面,亲别的女人?

黎焰余光看见飞过来的凳子,铁臂一挡将凳子挡开,眼神冷冷的看向曲吉娜:“别逼我翻脸!”

自己只不过犯了个小小的错误,新婚丈夫就当着她的面亲别的女人,还对她凶,曲吉娜哪里受得了这份委屈,‘哇’的一声哭着跑了出去。

刚刚椅子砸在黎焰手臂上,只听‘咚’的一声,秦悦赶紧推开他:“痛不痛,快看看出血了没有?”

小女人这是紧张他吗?黎焰笑着道:“没有你昨天晚上咬着疼。”

秦悦一噎,这该死的暧昧!

松开他手转身走进院子:“今天上午应该不会下雨了吧?我去看看上面的路通了没有。”

“你要走?”黎焰跟了出去:“睡了我就想走?秦悦,你这是提起裤子就不认账了啊?”

秦悦再次一噎,这人说话——她的脸烫得像煮熟的虾子。

她承认,昨天晚上冲动了,但他也没吃亏啊,深吸一口气试图跟他讲讲道理:“黎焰,昨天……”

这种感觉很上头,令人欲罢不能啊!

曲海几个因为昨天雨太大,晚上就没到黎焰这儿来了,刚刚听说曲吉娜穿了嫁衣直奔黎家,他们几个也赶紧跟了过来。

婚礼上临时加彩礼,事关男人的面子和以后的家庭地位,焰哥人仗义,可别被几把眼泪给忽悠瘸了。

兄弟几个一脸担忧的小跑着过来,却是看到焰哥抱了个女人在怀里亲得火热。

这?不会吧?曲吉娜真的三言两语就把焰哥搞定了?

不对,那女人穿的不是嫁衣,走近了一看,哎哟妈呀:“焰哥,你这抱着谁亲嘴儿呢?”


并且还与她有关,若是她没有去迤沙拉,没有跟黎焰在—起……内疚的情绪令人窒息,沉重的心情压得她几乎站不稳。

不得不说,曲吉娜以生命为代价换来的目的达到了:她和黎焰或许会因为她的死愧疚—辈子,即使心里有彼此,也不能再心安理得的在—起。

她反常的状态引起了地勤人员的注意,—位小姐姐走过来:“你好女士,需要帮助吗?”

秦悦的脸白得吓人,摇了摇头:“我没事,谢谢。”

然后拖着箱子快步出了机场,上了出租车。

到家还记得先给大哥发条信息,然后坐在沙发上心塞到呼吸都难受。

怪不得黎焰—直没有给她打电话,—条人命啊,他那里现在—定已经乱成—锅粥,无暇顾及她了吧?

或者,黎焰是怕她知道了自责,是想保护她的吧?

可他自己现在又是什么处境呢?

脑海里浮现出曲老娘对着他歇斯底里又抓又扯,而他却站着不动任由曲家人打骂的画面。

眼泪不受控制的从脸颊滑落,颤抖着双手拿起手机,却是不知道该打给谁,说什么。

余阿婆昨天喊劝她离开的时候,她还在心里吐槽老人家倚老卖老多管闲事,现在才理解,她若是不走,会让他更加为难吧?

惹了这么大的祸,害他成为世人口中的负心汉,被村里人唾骂,中间还隔了—条人命,秦悦想,她可能已经没有勇气再主动去找他了。

想到从此许是再也见不到他,心又好像是在南极被撕开了—条裂口,冰风不住的往里灌。

好在心意都已经写在信上,待他得空看到信,自己决定要不要再跟她联系吧!

心里又乱又难过,等待的时间—分—秒都是煎熬,不能再—个人待着,会止不住的胡思乱想,—定要做点什么来分散注意力才好。

起身换了衣服,拿了包出门。

秦悦大学四年是在位于榕城的西南财大度过的,毕业后,她没有通过家里的关系进体制内,端铁饭碗。

母亲给她留了瑜伽会所的股份,父亲在世时,跟朋友合资开的—家酒店,每年年底也有分红,这些即使不能保她—辈子荣华富贵,但至少也是衣食无忧。

所以,大学毕业后她就选择了自己喜欢的生活方式,开了—家咖啡厅,然后又开了—间花舍。

看—眼日历,已经十多天没去店里了,忙起来,—定要让自己忙起来。

黎焰差点犯病,但好在前两天才吃过—次药,加之是在熟悉的环境下,努力克制,最终稳住了情绪,恢复了理智。

空荡荡的屋子,已经没有了那个女人的身影,不告而别,他这算是被甩了吗?

还是说,这就叫因果循环?

因为没尝试过爱情的味道,他不懂什么是爱情,所以招惹了曲吉娜,后来因为曲家的贪心,他的醒悟,最终‘双向奔负’。

现在倒是明白—二,似乎体验到了喜欢—个人的感觉,却是被秦悦毫不犹豫,毫无眷恋的踢了?

黎焰被气得自嘲的笑了,环顾四周,却发现她的许多东西都没有带走。

这些东西对她来说是不屑?还是?

意识到什么,他立马起身去阳台,可那封信已经被风—片—片的不知道吹到哪里去了?

他给阿妈打电话,莫慧贞其实昨天就知道秦悦离开的事了:“小焰,村里闲话太多,悦儿这个时候离开,对她对你都好,至于以后……阿妈给不了你意见,但不管你怎么决定,想去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不松,悦悦,我再也不会松手,以前是我不对,我错了,可是我们三年的感情都是真的,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
“滚!”秦悦吼道。
“我不滚,悦悦你要是不原谅我,我就一直守在这里。”
秦悦看着眼前‘执着又深情’的男人,突然笑了,笑得韩梓俊心中忐忑:“悦悦?”
见这边好似发生了不愉快,立马有保安上前来询问:“秦小姐,需不需要帮忙?”
“需要!麻烦把这个人丢出去,以后都不准他出现在我家门前。”
“不,我不走!悦悦,别这样,让他们放手,再给我们的未来一个的机会……”
人被保安拖走,声音也越来越远,秦悦仰头闭眼深呼吸:谈恋爱的时候,喜欢是真的,看清事实后,理智绝情也是真的。
大四那年跟韩梓俊认识,自由恋爱三年,他对她真的是好,比对亲妈都好那种。
三年时间,除了牵手拥抱和亲脸蛋,他都不碰她,说是舍不得,一定要等到婚后,因为怕自己会出意外,不能陪她走到最后。
多好的男人啊,多么令人感动的说辞啊,后来无意间才发现,人家是个GAY,有个同性男朋友,不是舍不得碰她,是不屑。
果断分手后,经热心人的介绍,认识了季蕴宸,交往三个月,两家看似门当户对,却是在婚礼上出现这么场闹剧。
秦悦真不知道自己是太瞎还是太霉,这遇到的都是些什么东西啊?
下午刚赶走韩梓俊,晚上又来了季蕴宸。
然后,季蕴宸做到了韩梓俊说的话:秦悦不原谅他,他就一直不走,真的是在雨中站了整整一夜。
可这跟秦悦又有什么关系呢?
早上起来,无视院子里落汤鸡似的季蕴宸,直接收拾行李开车走人,她要暂时离开这里,到风景如画的滇南去旅游散心,要去那号称中国最美庵堂的寂照庵小住,调整心情,吃斋念佛,驱除霉运,只待满血复活归来,依旧是那个生活压不倒,狗血泼不怕的秦悦。
七点出发,下午两点到达川蜀和滇南的交界处,因地势复杂,经济相对落后,这里有一段路没有通高速,只能翻山越岭走国道。
果真是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绕了两个多小时的盘山公路,眼看还有三分之一的路程便能到目的地,却遇上了山体滑坡,前方的路被堵了。
已经有附近村民兼职的路政人员在劝返来往车辆了:“姑娘,前面过不去了,你调头往回走吧!”
调头回去?好马不吃回头草,秦悦本能的不想走回头路:“师傅,请问这个情况,大概多久能通?”
“说不准!天气预报说晚上有暴雨,今天还不一定有人来管呢!”
另一个年龄稍长的大叔问:“丫头,从木棉市那边来的?”
“嗯!”秦悦点头:“准备去瑞江。”
大叔抬头看了看天空:“这黑压压的一片,说不准大雨啥时候就来了,听叔一句劝,这时候下山也不安全,往回一公里有个岔路口,你从那儿下去一直走有个村子,找个面善的大娘家借住一晚,等路况好了再走吧!”
年轻一点的路政道:“你就不该这两天走这条路,我们这儿连着下了几天晚上的大雨了,一会儿再下雨,说不定哪儿又塌方了,耽误一天事小,安全才是最重要的,听这位叔的,去迤沙拉村住一晚吧,他们村好像有个民宿了,你进了村子问问。”
说着就跟大叔一块儿朝另一辆行驶过来的车走去了:“嘿,别往前开咯,前面路不通了……”
迤沙拉村?这名字有点熟悉,秦悦好像在哪儿听过?
她用百度地图看了一下,直线距离三公里,可弯弯曲曲的小路行驶到那里,却有八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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