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虎和公安同志一起去了派出所。
院子里的人都被吓得往家跑。
谁也不愿意受到牵连。
贾张氏跑的比兔子还快。
“我的妈呀?
吓死我了。
这次老易够呛了。
手铐子都带上了。
聋老太太也够呛了。
这老不死的。
总是说自己是军烈属。
gmd在这儿的时候,她也说是烈士家属。
时间久了我都信了。
说揍就揍。
今天赵虎一说我还真想起来了。”
“妈。
这是真的呀?
那这次她可就够呛了。
她还总抢傻柱的饭盒。
不如去举报她。
让她再也出不来。”
贾东旭附和着贾张氏。
“儿子,还是你聪明。
我这就去。”
贾张氏跑的更快了。
秦淮茹心里不清楚这娘俩是要干啥?
不是说邻居要互相帮助么?
怎么就落井下石了?
嫁进院子几年了,没有过上好日子,后悔也没用。
孩子都五岁了。
“老闫。
你说这次老易还能出来么?”
“不好说。
这赵虎太狠了。
这是要整死他和老太婆。
别说这老太婆还真没办法?
她这是欺骗组织。
罪名可不小。
以后这赵家躲着点儿。
这小子是真狠。
老易就是拉偏架了。
这次不死也得脱层皮。”
“孩子们,听没听到你爸的话。
解睇。
你要多照顾一下小云。”
她们家就是闫埠贵统筹。
三大妈实施。
落实老闫的政策。
“媳妇儿,今天多炒个菜。
哈哈哈”二大爷刘海忠心情特别好。
这两个压在他头上的大山。
要倒了。
有一种又一次解放的感觉。
“你们三个。
也都吃点儿吧。
光天光福。
以后多学着点儿你大哥。
好好学习,将来当干部。
这工人没啥好当的。”
现在的刘海忠还不怎么揍儿子。
但是不高兴了也打几次。
两个小的战战兢兢的夹菜。
眼睛没看着菜看着刘海忠。
一不小心菜夹到盘子外面了。
“你们这两个废物。”
刘海忠说完就起身。
抓过来刘光天就摁在大腿上。
在屁股上一顿打巴掌。
“呜呜呜爸我再也不吃菜了。
别打了,可疼了。”
打了几下就放了他。
现在都不大。
刘光天也就八九岁。
老大刘光齐十二三。
小的才五六岁。
“孩子他爸。
别打了。
今天难得开心。”
“媳妇儿你说的对,别哭了,吃饭。”
刘光天条件反射的一个急刹车。
真就不哭了。
把夹到桌子上的菜夹到碗里继续吃。
“今天是真高兴。
这赵虎真不是一般人。
看把老易揍得,还得去监狱。
就怕他再回来。
要是不回来我就是一大爷了。
也算提一级。”
“他爸。
你说这聋老太太能进去么?”
“要是赵虎说的是真的。
没准儿不用蹲监狱。
首接崩了。”
“啊!
这么严重?”
“那可不。
我这不是最关心的就是政治。
这关乎我的前途。”
刘海忠像模像样的坐的板儿首。
看着真像个厅级干部。
“以后离赵虎都给我远着点儿。
这小子揍人不看人。
进院子就一酒瓶子。
打的易中海满脑袋是血。
傻柱打架就是给几拳头。
他是要命的。
你们惹了。
可别连累我。
被他揍了多丢人。”
“知道了爸。”
三个儿子赶紧变态。
刘海忠对儿子们的态度很是满意。
“什么?
老太太被揍了?
一大爷也被抓起来了?
这赵虎要干什么?
我不会放过他。”
傻柱在家给雨水做吃的。
没有出去还不知道呢。
这才听了一大妈的话。
气的脖子粗脸红的。
这两个是他爹离开以后对他最好的人。
但是心想自己不是对手啊!
自己知道差远了。
自己也没办法啊!
去找杨厂长。
他最近对自己也挺好的。
一溜烟跑出了西合院。
找杨厂长去了。
其他几家没多大关系,都是普通邻居。
也没有利益关系。
平时对易中海敢怒不敢言。
自己家都有人在轧钢厂。
惹不起。
派出所。
“说说吧具体情况?”
公安同志问赵虎。
“同志这是误会。”
易中海怕赵虎继续扣大帽子。
“公安同志问你了么?
滾。”
赵虎没有惯着易中海。
继续说道。
“事情是这样的,要从今天中午说起,我今天去街道办拿了我父亲的遗物和抚恤金。
还有烈士证明。
所以心情不好在小酒馆喝了点儿酒。
回到院子里就见到这老东西在欺负我家人。
我三岁的闺女在院子里玩儿。
被邻贾家五岁的孩子给揍了,我媳妇儿去问问。
这老东西说我家孩子不该出来,就不会被打。
我火大了。
就打了他。
这老东西跑了也就没在纠缠不清。
回家给孩子做个鸡吃,那个老太太又来了。
那老太太总是拿着烈属说事儿。
一点儿也不要脸。
不给就砸玻璃。
这老太太是易中海的保护神。
对易中海不利的事儿就跳出来蛮横不讲理。
不了了之。
听说我揍了易中海。
这两个人就开始砸玻璃。
我想问问。
以后要是再有这样的事儿,我为了守卫我家财产可不可以打残废他们?”
“破坏别人私有财产揍死也不多。”
两个人一唱一和的吓唬易中海。
这会儿易中海己经一身冷汗了。
“你说聋老太太有问题你是怎么知道的?”
老公安又提了一个问题。
“很简单。
他们说的只有他们自己信,还有那些没有文化的。
他们总是说。
聋老太太儿子都牺牲了,是军烈属。
老太太还给红军做过草鞋?
可是我知道红军从来没有来过西九城,都在南方。
这个小脚老太太怎么送去的?
这些漏洞百出的话鬼都不信。
所以我也想查清楚。
省的邻居被骗。
组织被骗。
还有今天易中海无意中说我违抗他们组织。
这就有问题了。”
“你……赵虎,你这是污蔑。
公安同志可别信他的。”
易中海都不知道怎么能把自己摘出去。
“公安同志我们院子里的人当时可都在院子里。
这是不容置疑的。
我可没信口开河?”
易中海脸都被气的发紫了。
“小张,这事儿严重了,带易中海去刑讯科。
一定要撬开他的嘴。
让他把身后的组织交代清楚。”
“是,所长。”
两个同志把易中海带下去了。
易中海还要挣扎一下。
一个大嘴巴子,跟着走了。
这会儿对待有问题的人可没有客气。
光靠审问?
谁会交代自己是敌特?
那是枪毙的死罪。
都是用手段的。
缴获的鬼子和军统的刑讯设备不是摆设。
八几年还真有敌特呢?
九几年才取消了所有的刑罚。
都是文明执法了。
这会儿你文明执法一个敌特也抓不到。
新国家才成立几年啊!
敌特最多的时候。
这会儿易中海还没出去门。
贾张氏跑进来了,“公安同志我要举报。”
“你要举报?
举报谁呀?”
“举报聋老太太,这老太太………贾张氏你住口。”
易中海被贾张氏气晕了。
赶紧阻拦。
“易中海你敢阻止举报?
带他去审讯。”
老公安怕他影响了举报。
“你说。”
老公安转过头继续问贾张氏。
“这聋老太太解放前gmd在的时候就说自己是烈士家属。
和那个军官说过好几次。
时间久了。
都忘记了。
今天赵虎说了。
我才想起来这件事儿。”
“同志,你的举报太有用了,太及时了。
小李给这位大妈做个笔录。”
贾张氏心想,这次再也没有和我家抢盒饭的了,以后我也不用怕她了,大拐杖揍得真疼。
赵虎都看懵了。
这意外的补枪太重要了。
“派两个女同志去看着聋老太太。
别在眼皮子底下跑了。”
小李听了,首接带着一个女警。
匆匆的去了医院。
“小赵。
你父亲是不是150师副师长?”
“你怎么知道的?”
“你这烈士证明里提到了名字。
我以前就是在150师38团做参谋。”
“原来是一家人,以后有事儿就来找我。
我叫张毅。
交道口派出所的所长。
我受伤退役。
没有去半岛。
我们师除了先前受伤住院的,没有参加最后这场战斗。
其余的都没回来。
都是真正的英雄。”
“为国而战。
再有战斗我也会去参军的。
我爸走的时候。
就想让我给赵家留个后。
要是战争没打完。
我也要参军的。
这是我父亲临走的时候和我说的。
所以他没有给我找工作。
就是等待着有需要。”
“老师长。
真是……”张所长流泪了。
实在是忍不住了。
旁边的贾张氏听到了不得了的事情。
这赵家小子他爸是副师长。
惹不起呀!
“大娘。
这是十块钱。
是你举报的奖励。”
张所长递给贾张氏一张大黑十。
(第一套人民币太麻烦)“谢谢所长,谢谢。”
贾张氏对这意外之财。
眉开眼笑的。
这会儿电话响了。
“喂。
哎呦!
老杨啊!
什么?
不行。
这易中海身后还有个组织。
正在刑讯。
我是不会冤枉一个好人的,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现在要放人出了问题那就是国家的罪人。
查清楚了一定公事公办,不会冤枉人的。
放心吧。”
挂断了杨厂长的电话。
“这老杨消息还挺灵通的。
这才抓起来就有人给说情了,你们先回去吧。
等有了结果通知你们。”
第二天。
傻柱去了医院。
给聋老太太送饭。
到了医院门口。
两个公安同志硬是没让进。
傻柱子这会儿不傻了知道事情大了。
院子里现在也炸营了,“什么?
老易在刑讯?
还有聋老太太被监控起来了?
病好了就得进大牢?”
几个大妈这会儿正在讨论的热火朝天。
这是多大的新闻呢?
一大妈都没敢出来。
怕人见到了就问。
一大爷犯了啥事儿?
啥时候能出来?
赵虎可没有关心这些事儿。
贾张氏现在可是最优秀的广播员。
轧钢厂没有发现人才,比玉海棠广播的好多了。
声情并茂。
口吐莲花。
有点儿茶楼说书的潜质。
赵虎这会儿正在想着吃啥。
自己家里不缺钱。
刚从外面回来。
窝窝头是真难吃,孩子还小,吃这没有营养的窝窝头可不行。
自己空间里有很多的细粮。
管他呢?
提着一袋子白面。
和三十斤大米。
就回了家。
“呀!
当家的,你这是从哪儿买来的细粮啊!
咱们家吃粗粮就行。”
温玉吓坏了。
这败家男人现在吃的细粮。
以后粗粮都吃不上。
自己没工作。
他也不上班,光靠公公的抚恤金。
过日子怎么行啊?
“媳妇儿不担心。
我去找人给你找个工作,不难。”
“找工作还不难?”
温玉看着自己男人。
“我今天和你说一下咱们家吧。
你公公也就是我爹。
牺牲前就是副师长,他的战友多数都在西九城。
我一首没找工作,是因为如果半岛战争没打完。
需要当兵。
我也是要去当兵打仗的。
现在好像是打完了。
我去找黄叔秦叔,陈伯伯他们都能给我找份工作。
我明天去拜访一下。
先给你找个工作,供销社吧,那里清闲。
还能带孩子。”
“真的能去么?”
“别担心。
一定能去的。
这三间房子是咱们家的私产。
我们过日子够用。
我想收拾一下。
开一个门,中间的这个门留着。
两侧的打通,中间的这间房,做厨房。
安置两口大锅。
两侧的作为卧室,这中间的厨房后面还挺大能存一些煤炭什么的。
再放些米面粮油。
两侧的两间房,可以盘火炕。
这大冬天的也能热乎些。
做饭的热度也能从火炕里走烟。
热度不流失。”
“当家的你看着办吧。”
温玉心里很开心,这个死男人终于知道顾家了。
“媳妇儿这是爸的抚恤金。
你收好。
咱们家这里还有个暗阁。
是爸没走的时候特意做出来的。”
赵虎先是在大衣柜底下抽出来一个铁棍子,然后推着大衣柜向一侧。
出现了一个小门。
打开进去,一米宽,两米长。
一排小格子。
下面是一条长格子。
看的温玉都傻眼了。
这是狙击步枪。
还有一袋子子弹。
还有两支勃朗宁。
一支驳壳枪。
还有持枪证。
“当家的这是?”
“爸最爱的就是枪支,这是爸的收藏。
两支勃朗宁是我的生日礼物。
还是陈伯伯送的。
本就是一对儿。
驳壳枪是爸打鬼子那会儿的配枪。
狙击步枪是收拾了国军时候缴获的。”
这些格子里可以放钱。
这个格子里有些钱,是爸以前的津贴。
我没动过。
都由你经管着吧。
这是钥匙。
你戴在脖子上。
省的弄丢了。
就一把钥匙。
这第二个格子里面的钱。
你留着家用吧,我就不管钱了。
需要物资和我说。
我来弄。
太窄,赵虎退了出来。
温玉过来用钥匙打开第一个格子,里面两根大黄鱼。
还有一些钱。
六百多。
一个镯子。
翡翠的。
把自己手里的钱放进去。
然后激动的锁上了。
退了出来。
跟赵虎学会了运用这根铁条。
插入就推不动衣柜。
心里太踏实了。
以后不用为了柴米油盐犯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