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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明微风轻尘小说在哪里可以看

重生之嫡长女帅炸了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父叔兄战亡那天,她身披战甲,背棺出发......

主角:白明微风轻尘   更新:2023-08-07 21: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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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明微风轻尘的女频言情小说《白明微风轻尘小说在哪里可以看》,由网络作家“重生之嫡长女帅炸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父叔兄战亡那天,她身披战甲,背棺出发......

《白明微风轻尘小说在哪里可以看》精彩片段

这是多么美妙绝伦的嗓音。

只听这声音,白明微便觉得,芳名远播的长公主果然名不虚传。

白明微并未耽搁,留成碧在岸边等候,独自捧着盒子沿栈道走向水榭。

水榭里有贵妃榻,贵妃榻上有美人。

她穿得随意,却相当美艳。

她姿态闲散,却不怒而威。

她就像美丽又致命的毒物,让人喜欢,又会要人性命。

而白明微,今日便要从这样一个人物身上,拿到入宫的腰牌。

这其实,和与虎谋皮没有什么区别。

可就算是龙潭虎穴,她也不得不入。

白明微跪行大礼:“臣女见过殿下。”

长公主并不急着说话,一双凤目上下打量白明微。

见白明微虽穿白绣浮云罗裙,却挽了月白色的鲛纱披帛,乌发被一支白玉簪束在脑后,倒也没有显得太寡淡给她找不痛快,神色也便柔了几分:“抬起头来。”

白明微微微抬头,却不直视长公主。

长公主眸色闪过惊艳,稍纵即逝:“找本宫何事?”

她明知故问,想试探白明微的反应。

与长公主打过交道的人都知道,长公主表面随和,却是个喜怒无常的人。

虽然喜欢银子,但不是每块银子她都喜欢。

一切全凭心情。

白明微淡声道:“想与殿下做个交易。”

她不认为自己能在长公主面前耍小聪明,所以她选择打直拳。

单刀直入,省时省力。

方才还笑意盈盈的长公主,此时面上竟蕴了怒意,她把纸条丢在白明微脸上,讥讽道:“小小闺秀,不自量力,竟想与本宫做交易,真是……笑话!”

“但凡人有所求,都会放低姿态,所求越多,姿态越低。你分明有求于本宫,却还妄想与本宫谈交易,你白家的人都像你这般蠢么?那也就怪不得了……”

长公主意有所指,那笑容也是相当讽刺。

她就像高高在上的神,居高临下地俯视白明微,如同看笑话似的。

而那飘落的纸条被揉皱,上面的字迹辨不分明,好像狼狈的白明微一样。

对于这一切,白明微早有心理准备。

可当长公主提及家人,她还是禁不住满心凄凉与悲愤。

瞧这长公主府的一砖一石,一草一木,是用多少银子堆砌而成?

这些权贵用盘剥来的财富享受着一切好处,琼楼殿宇,锦衣轻裘。

只可怜边疆的将士,却是连顿饱饭都吃不上,在没有补给的情况下,饿着肚子与敌人厮杀,直到血战而亡。

而那些人中,就有她的父叔兄长。

将士们用血肉代价换来的,不是天下河清海晏,也不是百姓安居乐业,而是提供一个和平的环境,让这些人更加肆无忌惮地剥削压榨。

但凡这些权贵多上点心,祖父又怎会熬到油尽灯枯?

但凡粮草不被克扣,军饷不被贪污,这场仗又怎么会打得如此惨烈?

白明微克制住翻涌的情绪,不卑不亢地道:“臣女想用千年前流传下来的真迹孤本,换取殿下进宫的令牌。”

长公主冷笑:“本宫想要什么东西得不到,就算本宫现在将你的书抢了,你也没处说理去,这个哑巴亏你也只能吃下,本宫何必冒着得罪上头的风险,助你入宫呢?”

白明微不慌不忙地道:“正因为殿下想要什么都如探囊取物般轻而易举,所以靠自己一刀一剑打下来的才会显得弥足珍贵。”

“这长公主府,每一个角落都那么干净,殿下又怎会为了一本孤本,脏了自己的手呢?”

长公主虽然爱财,但她也有自己的骄傲,不屑于直接动手抢。

她很享受那种别人捧着宝物求到她面前的感觉,每次看到那些人趴在面前苦苦哀求的模样,她都觉得自己是神,是俯视一切高高在上且无所不能的神。

而她几乎所有的财富,都是这些蝼蚁一般的凡人恭敬地捧到她面前的。

她认为自己收了好处与人方便,不仅是一种交易,也是一种她对无能之辈的恩赐。

所以她打心底里觉得,这不是贪污,而她所拥有的一切都干干净净。

白明微的这番话,完全戳中她的心思。

瞬间抚平了她胸中那口躁郁之气。

她不再生气,声音又如黄莺初啭般动听:“呈上来,本宫瞧瞧。”

白明微把盒子恭敬地递向她身边的女官。

女官打开盒子,正想用手去碰书卷,长公主猛然甩了她一巴掌:“混账,你的手干净么?”

女官与侍女们纷纷跪下,噤若寒蝉。

长公主亲自拿起书卷看,打开看了一眼,又仔细地闻了闻,而后把书卷放回紫檀盒中,淡声道:“本宫呀!最是拒绝不了这些有价值的东西,你很聪明,懂得此时金银无法打动本宫的心,起来说话吧。”

白明微缓缓起身,恭顺地站在一旁。

尽管心急如焚,可白明微不露分毫,恭敬地谢恩。

她不是没有骨气,只是应了长公主那句“人有所求,才会放低姿态”的话。

她有所求时,就得学会伏小做低。

长公主掀开狭长的眼皮,问她:“入宫后呢?”

白明微坚定地道:“带祖父回家。”

长公主又笑了,像是听了什么可笑的话:“你?就凭你?白相走的可是死路,就凭你也想扭转乾坤?大姑娘,你的勇气真是让本宫大开眼界。”

面对嘲讽,白明微神色淡然,语气依旧坚定:“不试试,怎么会知道呢?”

长公主拿出自己的令牌,随手一扔。

令牌“扑通”掉进湖里。

“大姑娘,为了养莲,这湖底淤泥堆积,想要捞起令牌如同大海捞针,你若能捞上来,本宫便助你入宫。”

白明微道:“不可能。”

长公主道:“对,就是不可能。不过与带回白相比起来,这件事显然容易实现多了。放弃吧!本宫可不舍得这么水灵的姑娘眨眼间变成刀下亡魂。”

白明微道:“臣女说的不可能,不是因为牌子捞不上来,而是因为湖里的牌子并非殿下令牌。”

长公主脸上惊讶一闪而过:“本宫说是就是,难道你想说本宫连自己的令牌都能认错?”

白明微恭敬地道:“东陵例律,皇亲丢了令牌,需杖罚十棍,殿下不会明知故犯,您只是开个玩笑而已。”

长公主“扑哧”一声笑出来:“你这孩子,倒是有几分聪明劲,说话也好听。本宫方才是在考验你,而你通过了考验。”

“有这份聪明劲在,你要是死在宫里,火也烧不到本宫身上,就冲这点,本宫把令牌借你。”

白明跪下谢恩:“多谢殿下。”


    第1章

    “报!八月十四,东陵国八万将士被困阴山,全歼!”

    元祯十年,深秋。

    相国府,书房内。

    案几上烛火闪烁,白明微看着手中沾满鲜血的十一封信,双手颤/抖。

    “报!相府嫡长子白伯远阵亡。”

    “报!相府嫡次子白仲远阵亡。”

    “报!相府幺子白季远阵亡。”

    “报!相府长孙白珺阵亡。”

    “报!相府幼孙白瑜阵亡”

    “......”

    整整十一封。

    全是白家男丁的死讯。

    有父亲的,叔父的,还有各位兄长的。

    白明微死死地攥着拳,指甲深深刺进了手掌而不自知,巨大的悲痛冲击着她,眼泪止不住簌簌而落。

    “明微,祖父教过你什么?”

    案几后,一道沙哑的声音响起。

    “祖父......”

    白明微哽咽着,喉咙因为极度的悲痛,已沙哑无力,连完整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一道枯槁消瘦的身影靠坐在太师椅上,两手无力地垂着,却还镇定地教导他的孙女。

    “我白家人铁骨铮铮,就算碎骨断头,也只流血不流泪。”

    这句话,曾是白明微克服无数困难的支柱。

    可如今,听在耳里,她只觉那样的沉重。

    所以,眼泪不但没有止住,反而越涌越凶。

    同样的,这句话,此时也无法安慰这个垂暮老人。

    “十一封啊......”

    老人起身,手无力地撑着桌面,烛光中那佝偻的身影显得是那样的无助、悲凉。

    “竟是一个都没能回来么?”

    “没了!祖父,全没了。”

    白明微痛哭出声。

    没了!

    她的父亲,三位叔叔,七个兄长。

    白家的男人,一个都没能回来。

    说出这话时,白明微已经后悔了。

    因为她感觉祖父,东陵国的脊梁,在那一瞬间又苍老了许多。

    那佝偻的背,几乎颓然地垂趴在案上。

    老人沉默了许久,许久。

    忽而,他抬眼望着白明微模糊的身影,沧桑的语气透着铿锵凌然的气势。

    他说:“生逢乱世,人不是人,命不是命,白家满门为国捐躯,虽死犹荣。明微,你的父叔兄长皆是英雄,你该自豪,不该哭。”

    这是一个诸国混战的乱世。

    也是一个命如草芥的时年。

    每天都有人死去。

    父母失去儿女,妻子失去丈夫,稚儿失去庇护。

    现在,不过是轮到了他们白家。

    老人想起。

    三十多年前他送走惠帝,惠帝握着他的手说:“惟墉,朕把东陵的交给你了。”

    十年前他又送走文帝,文帝握着他的手,把元贞帝交给他,说:“惟墉,元祯年轻,力有不及,你要助他扛起这个烂摊子。”

    三朝元老,国之股肱。

    在朝为官数十年,他兢兢业业呕心沥血,撑起这个摇摇欲坠的国家。

    他仰无愧于天,俯无愧于地,上对得起君王下对得起百姓,更无愧于两代先帝的嘱托。

    哪怕头发白了,牙齿掉了,眼睛也快瞎了,也坚定地立于滚滚洪流中,用老迈的身躯,抗住将倾的广厦千堂。

    甚至,在敌国大军压境时,亲手把自己的儿子、孙子送上战场。

    他是东陵的脊梁!

    也是东陵的风骨!

    可到头来,回馈他的是儿孙全体战死的消息。

    “明微,你要记住,白家的儿女,哪怕断头裂骨,也绝不哭泣。”

    老人的声音再次响起。

    白明微听着,抬手擦去那越来越多的眼泪。

    她抱着信,声音沙哑而凄凉:“祖父,孙女不哭,父叔兄长都是英雄,孙女为他们自豪。”

    “好孩子。”

    三个字已经用尽了他全部的力气。

    老人在桌前坐定,铺好一张白纸,几度提笔......

    因罹患雀盲症,在夜间几乎不能视物的他,凭着感觉写下一个大大的“奠“字。

    写完,他踉跄地站了起来,目光苍凉、却严肃的看向白明微:

    “明微,在祖父回来之前,能把这个家交给你吗?”


:    已协助祖父处理政务数年的白明微,知道白家现在面临的是什么。

    当今天子资质平庸,性格软懦,但偏偏刚愎自用,早已不满祖父这个辅政大臣已久。

    为堵悠悠之口,保住他为君的颜面,必要将导致几万大军全军覆没的滔天大罪栽到白家头上。

    随之,朝中那些奸佞也会落井下石,像恶狗争食,趁机从祖父这里把权柄夺走。

    白家男人们的死,于战局而言是结束,而于白家而言,仅仅只是苦难的开始。

    所以,祖父要去御前陈情,为了父叔兄弟争取该得的哀荣,也为了这活着的满门妇孺挣出一条生路。

    更为了,去向他亲自带出来的皇帝要一份公道——毕竟身负两代先帝的重托,祖父对这平庸无能的元贞帝到底还抱有一丝希望,像一直以来那样,盼望他能成为一位圣君。

    “祖父,我该怎么做?”

    白明微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颤。

    烛火摇曳,映着祖父瘦削老迈的身影轻轻晃动。

    紧接着,写有“奠“字的白纸被递到白明微手中。

    再接着,老人颤巍巍地打开机关锁,取出先帝赏赐的丹书铁券,郑重地交到白明微手中。

    “明微,你是白家孙辈一代最聪明的孩子,由祖父亲自培养教导,相信你不需要祖父教你怎么做。”

    “你尽管放开手脚,做白家的掌执人,把他们当作你麾下的兵,让每一个人摆在你所想要的位置。”

    “明微,祖父把这个家正式交给你,答应祖父,尽你所能护住她们,带领她们好好在乱世活着。”

    “如若有朝一日,你已经守不住她们时,不要强求自己,只要保住传义,保住白家最年幼的孩子。”

    “明微,记住祖父教过你的,上智驭心,下智驭力,人心凝聚,则大势所向。”

    “我们白家要迈过这个坎,就需要把每一个人都凝聚在一起。”

    “祖父!”白明微跪倒在老人面前,紧紧地抓住老人的衣袂,“白家不能没有您,孙女更不能没有您。”

    她抓得那么紧,衣裳都被指尖扣破了。

    可她固执地抓着,全然不顾礼数。

    只因元贞帝的昏庸,她看得清清楚楚,祖父这一去,恐怕凶多吉少。

    她怕松开了,就再也抓不住祖父,抓不住这棵她可以依靠的大树。

    “好孩子,别哭,祖父老矣,死不足惜,此一去若不能为你父兄正名,避免他们背上害死数万将士的大罪,白家所有人将抬不起头。”

    老人双目苍凉,长叹不绝。

    他也知晓,这一去大抵会有什么样的结果,但他非去不可。

    默了半响,他再度开口。

    “明微,祖父两腿一蹬撒手人寰,谁还去管世人如何评说,可你们还年轻,在大好年华里就该堂堂正正清清白白地地活着。”

    白明微觉得,她这像小孩子撒娇哭闹的行为,是对祖父的亵渎。

    白家男人没了。

    天还没有塌。

    因为白家的女人,就算没了可依靠的男人,也能抬头挺胸在乱世中顽强地活下去。

    而她,更要活得比任何人都顽强。

    因为她是东陵辅政大臣白惟墉的嫡长孙女。

    因为她的祖父,是个能以一己之力,让东陵这个积贫积弱的小国,在强敌环伺中安然度过了数十年的人物。

    因为她的父叔兄长,都是能在国家需要时弃笔从戎,远赴血雨腥风的边疆战场,为家国而战的英雄。

    东陵丞相白惟墉的骨血,绝不会是个软弱的人。

    她是忠烈之后,她该有白家的风骨。

    白明微膝行后退几步,认真地给祖父磕了三个响头。

    眼泪婆婆,神情悲恸,她却格外严肃地保证:

    “祖父放心,孙女会处理好一切等您回来。”

    “等您回来,我们一起把父叔兄长的生平轶事写满墓碑,供白家后世百代子孙敬仰。”

    “等您回来,我们一起扛着白家满门的灵位,继续抵御外敌,卫我东陵江山。”

    “等您回来,我们一起告诉传义,他长大后,也要守护这片锦绣山河,守护白家满门为之奉献牺牲的土地。”


:    梆!梆!梆!梆!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四更的梆子声响起。

    老人再也没有开口,他该准备去上朝了。

    数十年从未缺席的朝会,今日同样不会缺席。

    因为他还要用最后一口气,保住这一家老小。

    白明微放下手中的信与丹书铁券,从屏风上取下朝服,轻轻给祖父披上。

    祖父的背,为国操劳早早佝了。

    祖父的身子,瘦骨嶙峋,已经捏不起半点肉。

    白明微不禁想,她的七哥也很瘦,当敌人的斧钺砍在身上时,七哥一定很疼。

    忽然。

    一阵血腥味扑鼻而来。

    味道在漆黑的夜里如此浓烈。

    祖父自有暗卫护佑,有血腥味而没有任何预警。

    只能说明,血是暗卫的。

    而他们,都死了。

    白明微将先帝御赐的丹书铁券锁回机关盒中,复又抽出墙上的剑,警惕地站在祖父身边。

    老人怒笑一声:“秦丰业那个贼子,恐怕也接到了白家男儿战死的消息,所以派人来夺丹书铁券,想断我白家唯一的生路!苍天无眼,让这等奸佞横行!“

    “明微,快......“

    “躲”字尚未吐出,一道寒芒乍现,白明微手中的剑已如游龙探出。

    她手腕急转,数个剑花瞬间挽起,等她的身影如劲风掠至窗前时,书房里已横七竖八倒了一地尸体。

    她转身,反手一刺,窗棂的明纸上绽出炽艳鲜红的星星点点。

    劲风扬起墨发飞舞,漏进屋里的莹素流光照亮她无限清透的寒眸。

    黑衣人都是一流高手,从凌厉狠辣的招式可以看出。

    他们不存在轻敌,更不存在怜香惜玉。

    他们是真的不敌这个深闺女子。

    老人的震惊溢于言表:“明微,你......所以大军出征前夕,你才会坚持要随军出征么?”

    他并不知自己的孙女竟有如此高强的武艺。

    白家以诗礼传家,一众儿孙也都浸染着书卷气长大。

    他们或芝兰玉树,或温文尔雅,或谦谦君子。

    但却没有一人,堪称猛将。

    唯有白明微,她出生时母亲难产而死,她也因早产而体弱多病,被送去道观养于观主膝下。

    为了拥有与常人一样的强健体魄,她自小习武。

    因白家诗礼传家,她回来后深居简出,只做合格的世家千金。

    所以,大家都不清楚她的身手。

    送别父叔兄长的当晚,白明微曾主动请战,随父兄出征。

    可那时,白家的男人众口一词,认为只要他们白家的男人还有一口气,就该护住这个家的女人不沾风雨。

    他们就算流血牺牲,也不愿意让家里的女人上战场。

    这些男人中,就包括白明微的祖父。

    此时白惟墉忍不住在想,如果当初没有固执己见,应允孙女披甲远赴沙场。

    也许,还能回来几个。

    能回来几个的吧?

    “老爷,大姑娘,发生什么了?”

    当祖父的长随青柏听到动静,从隔壁厢房赶来,看到满地的尸体震惊不已。

    “传义!”

    白明微忽然意识到什么,她把祖父交给青柏,提剑匆匆赶往小侄传义的住所。

    传义是大哥的儿子,尚不足三岁。

    也是白家此时唯一的一根苗子。

    如果丹书铁券没了,白家失去的是先帝的庇佑。

    但要是传义没了,祖父一定挺不过去。

    白明微心乱如麻,像一只发狠的豹子,以最迅捷的速度狂奔,却,止步院子。

    原来,院子里站着一个人

    清辉洒下,凉凉如水。

    月光之下,那人——

    一袭白衣,不染纤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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